1914年补充
前面的辩解于1909年写就。自那以来,实际情况却改变了;我对“解梦”的贡献在文献中不再被忽视。只是新的形势使我更加不可能继续前面的报告。《梦的解析》带来了一整个系列新的命题与问题,现在著作者们以迥异的方式探讨它们。在我发展作者们所提及的我自己的观点之前,我还不能阐述这些著作。因而,在我以下的论述中,我评价了我觉得这一最新文献中的宝贵之处。
(1) 赫伯特·斯宾塞(1820—1903),英国哲学家、教育家、社会学家和心理学家,早期进化论者。——译注
(2) 爱德华·伯内特·泰勒(1831—1917),英国人类学家、文化人类学创始人。——译注
(3) [1914年附注]以下根据比克森许茨的仔细描述(《古典时期的梦与解梦》,柏林,1868年)。
(4) [《论解梦》,第 2 章,由H.本德尔德译,1855—1897年,第73页;还有《论梦与解梦》,第 3章,出处同上,第69页。]
(5) [《论解梦》,第 1 章,由 H. 本德尔德译,1855—1897年,第72页。]
(6) [1914年附注]希腊医生希波克拉底在其名著的一章中论及梦与疾病的关系。[德译本,《论梦》,1962年;亦见于《古老的治疗学》。[1914年附注]以下根据比克森许茨的仔细描述(《古典时期的梦与解梦》,柏林,1868年)]
(7) [此段1911年作为脚注附上,1914年收入文本。]
(8) 马克罗比乌斯,约公元400年前后的拉丁作家、语法学家与哲学家。——译注
(9) 阿特米多鲁斯,公元 2 世纪罗马帝国占卜家。——译注
(10) [本段于1914年添加。]
(11) [1914年附注]中世纪解梦的进一步命运见迪普根(《中世纪作为医学—自然科学问题的梦与解梦》,1912年)处与 M. 弗尔斯特、戈特哈特(《中世纪梦书》,1912年)等人的特别研究。述及犹太人解梦的有阿尔莫里尔、阿姆兰、勒温厄(《犹大文献中的梦书》,1908年)以及新近顾及心理分析观点的劳厄(《在塔木德与拉比文献评价中梦的本质》,1913年)。传授阿拉伯解梦认识的有德莱克斯尔(《艾哈迈德的梦书:对一篇校勘文本的序言与验证》,1909年)、F. 施瓦茨和传教士特芬克德伊,传授日本解梦认识的有三浦(《论日本的解梦》,1906年)与井藁(《日本的解梦》,1902年),传授中国解梦认识的有塞克(《关于梦的中国观点》,1909—1910年),传授印度解梦认识的有内格莱因。
(12) [弗里德里希·谢林是19世纪流行于德国的泛神论“自然哲学”的主要代表。——弗洛伊德常常回到梦的神秘意义这个问题上。尤其比较《心理分析入门讲座新系列》,第30次讲座]。
(13) 卡尔·弗里德里希·布尔达赫(1776—1847),德国生理学家。——译注
(14) 伊曼努埃尔·哈特曼(海尔曼)·费希特(1796—1879),德国哲学家,约翰·戈特利普·费希特(1762—1814)之子,思辨有神论代表。——译注
(15) [此句于1914年添加。]
(16) [此段1914年添加。]
(17) 薛西斯(约前519—前465),波斯阿契美尼王朝国王(前485—前465)。——译注
(18) 卢克莱修(前 1 世纪),古罗马诗人和哲学家。——译注
(19) K.L.冯·克内贝尔译成德文,1831年,第 2 版,第142页。
(20) 西塞罗(前106—前43),罗马演说家、雄辩家、政治家、作家、哲学家、古典学者。——译注e G.H.莫泽译成德文,1828年,《论占卜》,第二篇,第67页。
(21) [1914年附注]瓦希德还声称,常常被注意到的是,在梦里比醒着时说外语更流利、更纯正。
(22) Asplenium ruta muraria——译注
(23) Asplenium——译注
(24) [此段和下一段于1914年添加。]
(25) [该段于1909年添加。]
(26) 约翰讷斯·伊曼努埃尔·伏尔盖特(1848—1930),德国哲学家,“批判性理想—现实主义”与批判性形而上学的代表。——译注
(27) [该句逗号后的最后部分于1909年添加,包含在直到1922年的所有后来版本中,此后却再度删去。后面涉及的同一人,只有暗指这句话略去的末尾才有意义。可能是弗洛伊德在后面描写的后果为落下疤的那场事故。此梦还在弗洛伊德1916—1917年第13次讲座中提及(研习版),第 1卷,第206页。]
(28) 伊夫·德拉热(1854—1920),法国动物学家。——译注
(29) 哈夫洛克·霭理士(1859—1939),英国散文家、医生。——译注b 惠顿·卡尔金斯(1863—1930),美国心理学家。——译注
(30) [1909年附注]基于后来的经验,我补充道,日间无关紧要和不重要的活动根本绝非罕见地得到重复,如:打点行装、在厨房烹调菜肴,诸如此类。在这种梦里,做梦者本人强调的却不是回忆性质,而是“现实”性质。“我日间确实做了这一切。”[在第五章头两段再度提及该段和前一段里探讨的主题。]
(31) [法国大革命时]旺代省的强盗团体叫司炉,他们使用这种酷刑。
(32) [1911年附注]梦中巨人让人猜测,涉及做梦者童年的一个场景。[1925年附注]上面指向来自《格列佛游记》的记忆恢复不该是什么样的极好例证。解梦者不该让其自己的才智起作用而把对做梦者闪念的借鉴置于一旁。
(33) 乔·特朗布尔·莱德(1842—1920),美国心理学家。——译注
(34) [1914年附注]除了对梦的这种诊断性利用(如在希波克拉底那里),必须回想起梦在古典时期的治疗意义。 在希腊人那里,有占梦者,寻求痊愈的病人通常探访他们。病人进入阿波罗或者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庙,在那里,他经受若干仪式,沐浴、按摩、熏香,这样就被置于激越状态,再被放在庙里献祭的公羊皮上。他入睡,梦见药物,或者以自然形态或者以象征和图景对他展现出来,祭司就会解释这些象征与图景。 关于希腊人治疗用的梦的其他情况,见雷曼(《从最古老时代至今的迷信与巫术》,1908年,第 1 卷,第74页)、布谢-勒克莱尔、海尔曼(《希腊人的礼拜古物教科书》,1858年,§41,第263页以下,还有《希腊私人古物教科书》,1882年,§38,第356页)、伯廷格(《医学史文集》,1795年,第163页以下)、劳埃德(《古代的磁力与催眠术》,1877年)、德林格(《异教与基督教》,1857年,第130页)。
(35) [可能是“幻觉”。]
(36) [1914年补充]关于此后在两卷书(《论梦》,1910与1912年)中公布的该研究者的梦记录的详情见后面。
(37) [此段主题在第五章丙节再度提及。]
(38) 周期性再现的梦被反复注意到,参见沙巴内的文集。
(39) [此段中提出的问题在第七章甲节中继续受到关注。]
(40) 古斯塔夫·特奥多尔·费希纳(1801—1887),德国物理学家、心理学家、哲学家。——译注
(41) [此观念在第七章乙节中得到进一步发展。]
(42) 弗里德里希·达尼尔·恩斯特·施莱尔马赫(1768—1834),德国神学家、哲学家和教育家。——译注
(43) [1911年附注]海·西尔伯勒借助良好的例证表明,在瞌睡状态,甚至抽象的意念如何转化成直观形象的图景,这些图景会表示相同之事(《关于引起并观察某些象征性幻觉现象的一种方法的报告》,1909年)。[1925年附注]我会在其他关联中回到这些结论上。
(44) 用略微变动来解释梦活动,这种略微变动造成的后果必定是,在平素完好无损的心灵结构的功能上异常地引入一项条件,哈夫讷(《睡眠与做梦》,1887年,第243页)像德尔伯夫那样做了一种类似的尝试,却以有所不同的语言描述了这种条件。据他说,梦的首个标记是无地点与无时间的,这就是,想象脱离个人在地点与时间顺序中应有的位置。与此标记相连的是梦的第二个基本性质,把幻觉、想象和幻想组合与外部知觉相混淆。“因为较高级精神力量的整体,尤其是概念形成、判断与推论为一方面,而自由的自决为另一方面,与感性幻象相连并随时以它们为基础,所以连这些活动也参与梦想象的无规律。我们说,它们参与,因为本来我们的判断力就像我们的意志力,在睡眠中不以任何方式交替。根据活动看来,我们与在清醒状态时同样感觉敏锐与自由。人即使在梦中也不可能违背本身的思维规律,即不可能把对他显示为对立之事设定为同一,等等。他在梦中也只能渴求他设想为善之事。但在对思维与意愿规律的这种应用中,把一种想象与另一种想象相混淆在梦中就误导了人的精神。所以出现的情况是,我们在梦中设定并陷入了最大的矛盾,而另一方面,我们能够完成最敏锐的判断形成与最符合逻辑的推断,做出最有德行、最神圣的决定。缺乏定位是飞翔的全部秘密,我们的想象借此活动,而缺乏批判性反思以及缺乏与他人的相互理解是梦中我们的判断及我们的希望与愿望放肆无度的主要根源。”[“现实性检验”问题以后又得到探讨。]
(45) [1914年附注]对此参照“无兴趣”,克拉帕雷德在其中发现了入眠的机理。
(46) 卡尔十二世(1682—1718),瑞典国王。——译注
(47) pélerinage——译注
(48) Pelletier——译注
(49) pelle——译注
(50) Kilometer——译注
(51) Kilogewichte——译注
(52) Gilolo——译注
(53) Lobelia——译注
(54) Lopez——译注
(55) Lotto——译注
(56) [1909年附注]在后面,我们会容易理解此类梦的意义,这些梦充满具有相同起始字母与相似开头音的话语。
(57) [此段于1914年添加。]
(58) [出自这位著名汉学家之手的这部著作匿名出版。]
(59) [此段与下一段于1914年添加。]
(60) [实际上这并非对德埃尔韦·德圣德尼的逐字引用,而是瓦希德的改写。]
(61) 高特希尔夫·海因里希·冯·舒伯特(1780—1860),德国医生、自然研究者与哲学家。——译注
(62) 参见哈夫讷(《睡眠与做梦》,1887年)与施皮塔(《人类心灵的睡眠状态与梦状态》,1882年,第11页及下页)。
(63) [1914年附注]我想为本书先前版次中忽略少数著作者而表示歉意,富有才智的神秘主义者迪普雷尔是这些著作者之一,他表示,只要形而上学涉及人,通往形而上学的入口就并非清醒,而是梦(《神秘主义哲学》,1885年,第59页)。
(64) [1914年附注]这些问题的其他文献和批判性探讨在托博沃尔斯卡的巴黎博士论文里(1900年)。
(65) [1914年附注]参见哈·霭理士的批评(《梦的世界》,1911年,第268页)。
(66) 《人类学体系的基本特征》,1850年,第72页及下页(据施皮塔《人类心灵的睡眠状态与梦状态》,1882年,第188页)。
(67) [此句于1914年添加。提示无疑涉及柏拉图《国家篇(理想国)》IX起始段。]
(68) 《梦样状态与根据阿拉伯人、波斯人、希腊人、印度人和埃及人的原则对其的解释》,1868年,第9页(施皮塔,《人类心灵的睡眠状态与梦状态》,1882年,第192页)。
(69) [1914年附注]神圣异端裁判所对我们的问题取何态度,获悉这点并非没有意思。在托马斯·卡雷尼亚的《关于神圣异端裁判所和信仰问题的论文》(1659年)中有如下一段:“如果某人在梦中说出异端邪说,异端裁判所审讯官们就该以此为契机调查其生活方式,因为在睡眠中惯常再现白天某人从事之事。”[见凯撒·卡雷尼亚(《关于神圣异端裁判所和信仰问题的论文》,1631年)]
(70) [显然未包含在那部著作中。]
(71) 约翰·爱德华·爱尔特曼(1805—1892),德国哲学史家、宗教哲学家。——译注
(72) [最后两句于1914年添加。]
(73) [梦中情感问题在第六章辛节中得到探讨。对梦的道德责任的整个主题在很后面涉及。]
(74) [在歌德的《浮士德》上部第三幕中。在《文化中的不适》(1930年)第六章一个脚注中,弗洛伊德详细逐字引用了这些诗行。]
(75) [1909年补充]诗人阿纳托尔·法朗士表态很相似:“我们夜间所见是我们清醒时忽略之事的不幸残余。梦常常是被鄙视之事的报复或者遭弃存在物的责备。”(《红百合》)
(76) 诺瓦利斯(1772—1801),本名格奥尔格·菲利普·弗里德里希·莱奥波德·冯·哈登贝格,德国诗人。——译注
(77) [《海因里希·冯·奥弗特丁根》(1802年),第一部,第一章。]
(78) 约翰内斯·埃万给利斯塔·里特尔·冯·浦肯野(1787—1869),捷克语为扬·埃万给利斯塔·浦肯野,又译普肯野、普尔基涅、普尔金耶,捷克生理学家、组织学及显微解剖学的创始人之一。——译注
(79) [1914年补充]后来讲述此类关系的著作者有:费利、伊德勒[《论由梦形成神经错乱》,1862年]、拉塞格、皮雄、雷吉斯、韦斯帕、吉斯勒[《梦样状态现象学文集》,1888年]、考佐夫斯基[《探问梦与妄想观念的关联》,1901年]、帕尚托尼[《梦作为酒精中毒性谵妄患者身上妄想观念的起源》,1909年]与其他人。
(80) [弗洛伊德后来自己探究过此问题(《论忌妒、偏执狂与同性恋的一些神经症机制》,1922年,B章末尾)。]
(81) 皮埃尔·让·乔治·卡巴尼斯(1757—1808),法国医生、生理学家、哲学家。——译注
(82) 迈内·德比朗(1766—1824),亦译芒·德毕朗,法国哲学家、政治家。——译注
(83) 威廉·格里辛格(1817—1886),德国精神病科医生。——译注
(84) [在《心理分析入门讲座新系列》第29次讲座(弗洛伊德,1933年,研习版,第1卷,第458页及下页)可以找到对梦与精神病之间关系的讨论。]
(85) 阿纳托尔·法朗士(1844—1924),原名雅克-阿纳托尔-弗朗索瓦·蒂波,法国作家。——译注
(86) [在恩斯特·克里斯对弗洛伊德致弗利斯信件的导言IV段中,可以找到对弗利斯的理论和他与斯沃博达的关系的阐述(弗洛伊德,《精神分析肇始》,1950年)。]
(87) [刚才两句以现有形式注明出自1911年;此句紧接着的部分于1911年添加。]
(88) [1930年补充]参见《约瑟夫·波佩尔——林考伊斯和梦理论》(1923年)。[弗洛伊德还写过关于梦的第二篇论文(《我与约瑟夫·波佩尔——林考伊斯的切合之处》,1932年)。在后面很远,在一处脚注中全文引用上面文中暗指的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