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备性报告
2025年10月22日
预备性报告
1895年夏,我给一名少妇做了精神分析治疗,她跟我和我的家人很亲近。人家理解,此类关系混杂可能成为对医生,尤其是心理治疗师多种多样刺激的来源。医生个人的兴趣要大些,其权威要小些。一次不成功恐怕就会疏离与病人家属的旧交情。治疗以部分的成功而结束,女患者削弱了其癔症恐惧而并非其所有躯体病征。我当时尚不很肯定那些标准,它们表明最终解决一段癔症的病史,我就苛求女患者接受一种她觉得不可接受的解决办法。在这种不一致中,我们在夏季中断了治疗。——一天,一名较年轻的同事、我最亲近的友人之一来探访我,之前他拜访了在乡间逗留的女患者——伊尔玛——及其家庭。我问他觉得她怎么样,得到的回答是:她好些了,但并不是很好。我知道,我的友人奥托的话或者说这些话的口吻惹火了我。我相信听出一种指责,比如我对女患者许诺太多,我就——不管有理没理——把臆想的奥托对我的偏激归咎于患者家属的影响,我猜测,他们从未愿意接受我的治疗。此外,我自己也不清楚我个人的感受,我没有表达它。当天晚上,我就写下伊尔玛的病史,就像为我辩解,以便交给M大夫——一个共同的朋友,他当时是我们圈子里一锤定音的人物。在接着这个晚上的夜里(可能不如说早晨),我做了下面的梦,苏醒后紧接着就记录下来。(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