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考试梦
以毕业考试结束完全中学学业的每个人都抱怨焦虑梦顽固地缠绕他,即他落第,不得不重读,诸如此类。对学位拥有者而言,代替这种典型梦的是另一个梦,责备他未通过博士学位考试,他还在睡眠中就徒劳地对这个梦提出异议,说他的确几年来就已经开业行医,是编外讲师或者事务所领导。那是无法消除的对惩罚的回忆,我们在童年为所犯恶行而遭受惩罚,在我们学业的两个结点上,在严格考试的“主怒之日、审判日”时,在我们的内心重新激起这些回忆。连神经症患者的“考试焦虑”也在这种儿童焦虑中得到增强。我们不是学生以后,就不再像当初那样是由父母与保育员或者后来的教师执行对我们的惩罚;生活无情的因果链接承担了对我们的进一步教养,现在我们梦见完全中学毕业考试或者梦见博士考试口试——有谁当时自己不是作为本应如此者胆怯过?——,只要我们预期,结果会惩罚我们,因为我们对某事未做对、没有正经办成,只要我们感觉一种责任的压力。
我对考试梦的另一种澄清归功于一名内行同事(斯特克)的说明,(189)他曾在一次学术漫谈中强调,据他所知,毕业考试梦只在通过了这种考试的人身上出现,从未出现于那些于此失败者身上。正如越来越多地得到证实的那样,如果预期翌日有要对成绩负责与可能出丑,就会出现令人焦虑的考试梦,也就是会从往昔中找出一个机会,此时巨大的焦虑被证明没有道理并且被结局驳倒。这会是清醒的审查机构误解梦境的一个相当瞩目的例子。可是我的确已经是博士,诸如此类,这种被领会成对梦不满的反驳其实会是梦所施予的安慰,内容也就会是:可别怕明天;想着,你毕业考试前有过何种焦虑,而你却什么事也没出。如今,你的确已经是博士,诸如此类。但我们在梦里面的焦虑,源自日间残余。
在我与其他人身上,我能做对这种解释的试验,虽然量不够大,但也很确实。例如,我作为博士考试口试生在法医学上落第了;在梦中,该学科从未让我费事,而我足够频繁地在植物学、动物学或者化学中被考,在这些科目中,我带着有理由的焦虑去考试,却因命运或者考官的厚爱而逃脱惩罚。在完全中学考试的梦里,我经常被考历史,我当时出色地通过了,但却只是因为我那可爱的教授——另一个梦里独眼的佑助者——没有忽略,我交回的考卷上,三个问题中的中间一个用指甲划掉了,以提醒他不该坚持此问题。我的患者之一退出了毕业考试,以后补上了,但后来在军官考试中落第,未成为军官,他告诉我,足够频繁地梦见前面那次,却从未梦见后面那次考试。
考试梦已经用那种困难来对抗解释,我先前曾说明它是多数典型梦的特性。(190)做梦者供我们支配的联想材料只是难得够用于解释。需要从更大系列的例子中搜集对此类梦的更佳理解。不久前,我获得了可靠的印象,你的确已经是博士诸如此类,这种反驳不仅掩盖了安慰,而且暗示着指责。这种指责内容就会是:你现在已经这么老了,生活已经到了这一步,还在干这类蠢事、幼稚行为。自我批评与安慰的这种混合会与考试梦的隐性梦境相符。在最后分析过的例子中,如果因“蠢事”与“幼稚行为”的指责涉及重复应受到指摘的性行为,就不再继续瞩目。
对“毕业考试梦”第一种解释源自 W.斯特克,(191)他所持的意见是,这种梦经常指涉性试验与性成熟。我的经验经常可以证实这点。(192)
(1) 清楚的是,如果在梦中一定程度上频繁出现出自我们童年的回忆图景,罗伯特的这种见解[《梦被解释成必然性》,1886年,第9页及下页]不再站得住脚,即梦用于给我们的记忆减轻日间无价值印象的负担。人家必定得出结论,梦惯于相当不充分地履行落到它头上的任务。
(2) 阿诺尔特·勃克林(1827—1901),瑞士画家。——译注
(3) 阿尔弗雷德·德雷福斯(1859—1935),法国军官。出身犹太平民,1894年因所谓泄露军事机密而被指控,12月22日被判处在法属圭亚那附近的魔鬼岛终身监禁。——译注
(4) 法属圭亚那岛屿。——译注
(5) [此段于1909年补充。]
(6) [1911年补充]正如在对第一节的补遗中所告知的,H.斯沃博达[《人类有机体周期的心理学与生理学意义》,1904年]把由威·弗利斯[《生命的过程》,1906年]发现的23天和28天的生物学间隔大规模地转用于心灵事件,尤其声称,这些时间对梦因素在梦中的出现是决定性的。如果可以证明这种出现,解梦就不会有本质变动,但就梦材料的来源而言,得出一个新来源。我新近就在自己的梦上做了一些考察,以检验“周期学说”在梦材料上的可用性,对此,我尤其选择了引人注目的梦境因素,在时间上肯定可以确定这些梦境因素出现于生活中。一、1910年12月 1 日/ 2 日梦 (残片)……意大利某处。三个女儿让我看小小的贵重物品,像在一家古玩店,她们还坐到我怀里。在看到其中一件时,我说:您可是从我这儿得到这个的。我还清楚看见一个小小的侧面面具,带有萨伏那洛拉轮廓鲜明的面部特征。 我何时最后一次看见萨伏那洛拉的画像?根据我的旅行日记证明,我于 9 月 4 日与 5 日在佛罗伦萨;在那里,我想着,在市政厅广场石块路面那名狂热僧侣被烧死之处,把带有他面部特征的圆形浮雕指给我的旅伴看,我以为,3 日[较新版次中所含日期“5 日”是印刷错误],上午我提醒他注意这面浮雕。从这个印象直至在梦中重现却流逝了27+1 天,按弗利斯的说法是一个“阴性周期”。就本例子的证明力而言,不幸的是,我却不得不提及,在做梦日当天,这个能干但目光忧郁的同事在我那里(我归来后第一次),我几年前就给他传播了“萨伏那洛拉拉比”的诨名。他给我介绍了一名创伤病人,在蓬泰巴火车里出了事故,我本人 8 天前坐这趟火车旅行,这样就把我的念头引回上次的意大利之行。梦境中出现“萨伏那洛拉”这个引人注目的因素由同事在做梦日的这次来访得到澄清,28天的间隔丧失了对其来源的意义。二、10月10日/11日梦 我又在大学实验室里弄了一回化学。枢密顾问L邀请我去一个地方,在走廊上他就走在前面,像是感觉敏锐(?)(目光敏锐?)地在身前抬起的手里拿着一盏灯或者其他一件工具,以独特的姿势向前伸出头。我们就走过一片空场地……(余下的忘了)。 这个梦境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枢密顾问 L 身前拿灯(或者放大镜)的方式,眼睛张望着对准远处。我多年未见 L 了,但我现在已经知道,他只是另一个更高大者的替身,代替位于叙拉古的阿瑞托萨喷泉附近的阿基米德,就像他在梦中一样,就那么手持凸镜,朝着罗马人的围攻大军张望着。我何时最初(与最后)见过这尊纪念像?根据我的记录,是 9 月17日晚,而从此日期直至做梦实际上消逝了13+10=23天,按弗利斯的说法是个“阳性周期”。可惜,探讨解梦在这里也取消了这种关联的一部分不可免除性。梦的诱因是做梦日得到的消息,那家医院不久要被迁往别处,我在其教室里作为嘉宾举办过讲座。我设想,新地方的位置十分令人不快,就告诉自己,似乎我就会根本无教室可用,从那时起,我的念头就必定回到我开始当讲师的时光,当时我确实没有教室,努力给自己谋求一间教室,在极有影响的枢密顾问和教授先生们那里得到微小的协助。我当时去L[恩斯特·路德维希教授]那里,他恰好担任系主任这一要职,我视他为靠山,就对他诉说自己的困境。他答应给我补救,但随后就再无下文。在梦里,他是阿基米德,给我πού στώ[“我可以站立之处”,那句名言的一部分,“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撬起整个地球。”],把我引入另一个地方。 精通解梦者会容易猜到,对梦的意图而言,无论是报复欲还是自高自大的意识都不陌生。我却不得不判断,没有这个梦诱因,阿基米德就几乎不会进入这夜的梦中;我依然不能肯定的是,锡拉库萨的雕像这个强烈而仍是新近的印象是否也会在遇上另一个时间间隔时起作用。三、1910年10月 2 日/ 3 日梦 (断片……)奥泽教授的一些事,他本人为我制作了这份菜单,起了相当的镇静作用(别的忘了)。 此梦是对这天消化机能障碍的反应,这种障碍让我斟酌,是否要因为确定食谱而求助于一名同事。我在梦中指定夏天去世的奥泽做此事,与不久以前(10月 1 日)另一名我高度评价的高校教师之死相连。但奥泽何时死亡,而我何时得知他死亡呢?根据报纸的证明,是 8 月22日;因为当时我在荷兰逗留,我让人定期把维也纳的报纸转寄彼处,我必定于 8 月24日或25日读到死讯。这一间隔却不符合任何周期了,它包含 7+30+2=39天或许40天。我想不起来其间说到过奥泽或者想到过他。 对周期学说而言,不经进一步处理就可用的此类间隔就远比常规的梦更频繁地从我的梦中产生。我觉得恒定的只有在正文中声称的与做梦日本身一个印象的关系。
(7) [下面一段于1914年补充。]
(8) 参见我的文章《论屏蔽记忆》[1899年]。
(9) [第一幕第五场中霍拉肖的警句。]
(10) Gärtner,德文意为园丁。——译注
(11) blühend,德文意为盛开的,茂盛的。——译注
(12) Flora,意为植物群,植物区系,植物志。——译注
(13) 高特豪尔特·埃弗拉伊姆·莱辛(1729—1781),德国作家、批评家、哲学家。——译注
(14) [选自莱辛的一首箴言诗。在后面可以找到对此梦的进一步详细探讨。]
(15) [此处首次提及梦的工作这一奠基性重要的概念,本书整个第六章、最长的一章即用此概念。]
(16) 同时把有趣存在物融合在一次处理中,已经有若干著作者注意到了梦工作的这种倾向,如德拉热、德尔伯夫。[弗洛伊德自己已经在《癔症研究》中(布罗伊尔和弗洛伊德,1895年)阐述了此原则;出版者前言中引用了相关段落。——在此处,弗洛伊德于1909年补充了如下句子,包含在后续版本中,直至1922年,后来却又删除了:“在后面(关于梦工作)的章节,我们将了解这种强迫组合是压缩、另一个心理过程的一部分。”]
(17) 给伊尔玛注射的梦;关于友人的梦,他是我叔叔。
(18) 关于年轻医生致悼词的梦。
(19) 关于植物学专著的梦。
(20) 分析期间,我的患者的多数梦均属此类。
(21) 参见第七节[章]关于《移情》。
(22) [1919年补充]O.坡策尔在一篇极富联系的文章(《实验产生的梦象及其与亲眼所见的关系》,1917年)中带来一个重要贡献,涉及近事对成梦的作用。坡策尔让不同的被试者用图画记录,他们对一幅速示器[借助一台仪器促成把一幅图片在任意短的时间呈献给眼睛]所曝光的图片在意识上做何理解。他于是关心被试者在紧接着的夜里的梦,让人同样通过图画来表现这个梦的适宜部分。于是明白无误地表明,未得到被试者理解的曝光图片的细节给成梦提供了材料,而在意识上得到感知的并且在曝光后以图画记录下来的细节在显性梦境中未再度出现。梦的工作以所知的“随意的”、更准确地说是专断的方式处理了它所吸纳的材料,为的是服务于成梦的倾向。坡策尔所做探究的启发远远超过了本书所尝试的解梦的意图。还得用一句话指出,实验性地研究成梦的这种新方式与先前的粗糙技术区别有多大,后者在于把干扰睡眠的刺激引入梦境。
(23) [1914年补充]《释梦》的可爱批评者哈·霭理士写道:“这就是那个要点,由此开始,我们中间许多人将不再能够继续跟随 F。”只是哈·霭理士未做过梦的分析,而且不愿相信,根据显性梦境来判断是多么不合理。(《梦的世界》,1911年,第169页)
(24) 意为“裤前襟扣上了”。——译注
(25) 关于梦中讲话,参阅关于梦工作的章节。唯一一名著作者似乎认清了梦话的来历,德尔伯夫把它们与口头禅相比。
(26) [弗洛伊德在其“狼人”的个案史的第五节一处脚注中(《幼儿期神经症的故事》,1918年,研习版,第 8 卷,第169页,注 1)探讨童年记忆时联系到此段。]
(27) 意为扣裤前襟。——译注
(28) [很可能这是与一个画谜或者字谜的相似之处,当时在《飞叶》与其他幽默报章中常用。]
(29) 对好学者,我补充说明,在此梦后面隐藏着我对不规矩的性挑逗行为的想象和对女士抗拒的想象。如果这种解释会让谁觉得前所未闻,我就提醒他有众多病例,其中医生经历了患癔症妇女的此类谴责,在她们身上,相同的想象没有被歪曲并作为梦出现,而是变得不加掩饰地有意识并且如妄想一般。——[1909年补充]女患者以此梦接受精神分析治疗。我后来才学会理解,她以此重复了起始创伤,她的神经症起因于此创伤,我从那时起在别人身上发现了相同的举止,他们在其童年遭受性侵害,就仿佛在梦中盼来它们的重复。
(30) 我们解梦后明白,是用对立物来替代。
(31) Kasten——译注
(32) Brustkasten——译注
(33) [“阿波罗蜡烛”是当时知名的一个蜡烛品牌。诗行是具有众多类似段落的一首通俗的学生歌曲节选。略去的词是“手淫”。]
(34) [关于“循环的梦”的评论见于弗洛伊德的《癔症分析片段》(1905年),研习版,第 6 卷,第139页、第154页和第160—161页。]
(35) 弗里乔夫·南森(1861—1930),挪威极地研究者、外交家。——译注
(36) Reisen——译注
(37) Reißen——译注
(38) [采用1867年新的奥地利宪法后组成的具有自由特征的内阁。]
(39) [1909年补充]我从此以后早就获悉,连为了满足此类长久被视为不可及的愿望也只需要有点勇气,[1925年补充]我就成了热心的罗马朝圣者。
(40) [施泰尔马克州的疗养地,离格拉茨不远。]
(41) 卡罗维发利的旧称。——译注
(42) 泰拉河。——译注
(43) [在1897年6月12日致弗利斯的信中(弗洛伊德,《精神分析肇始》,1950年,信件第65号),弗洛伊德提及,他汇编了此类轶事;他就在其关于诙谐的书中(弗洛伊德,《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年)多次使用此汇编。他在其书信中多次暗示上述轶事中的第一个;而罗马和卡尔斯巴德被断定为不可及目标的象征。如在第112和第130号信件中。]
(44) Zucker,德文意为“糖”。——译注
(45) 即摩拉维亚。——译注
(46) 约翰·约阿希姆·温克尔曼(1717—1768),德国考古学家、艺术学者。——译注
(47) 统帅汉尼拔(前247/246—前183),迦太基统帅、政治家。——译注
(48) 罗马对迦太基人(布匿人)的三场战争,罗马由此取得在西地中海的统治权。——译注
(49) [1909年补充]初版中,此处名字为:哈斯德鲁巴(Hasdrubal),一个令人讶异的错误,我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年,第十章(2)]中做了澄清。
(50) 阿道夫·梯也尔(1797—1877),法国政治家、历史学家。——译注
(51) [1930年补充]这名元帅的犹太出身还遭质疑。
(52) [此句于1914年补充。]
(53) [可在后面找到对这些关联的较详细阐述。]
(54) gehetzt——译注
(55) Hetz——译注
(56) Hetzen——译注
(57) [弗洛伊德在《性格与肛原性》(1908年)中详细展开这个主题。]
(58) Faßbinderknaben——译注
(59) dem Faß den Boden ausschlagen——译注
(60) 指为皮条客工作的妓女。——译注
(61) Fallen——译注
(62) Gefallene——译注
(63) 让人碰钉子。——译注
(64) 碰钉子。——译注
(65) [提示后来放弃了的关于癔症机理的理论,弗洛伊德在其早先的《心理学提纲》(弗洛伊德,1950年),而且在第二部分后面的章节阐释这种理论。]
(66) [显然根据莎士比亚《亨利四世》上篇(第五幕第一场);在那里,哈尔王子对法尔斯塔夫说:“你欠上帝一死。”]——属于这些儿童场景的两种情感,惊异与顺从不可避免之事,在不久前的一个梦里出现,它最先给我送回了对这一儿童经历的回忆。
(67) Knödel——译注
(68) Knödel——译注
(69) Pélagie——译注
(70) Plagiat——译注
(71) Plagiostomen——译注
(72) 我并非任意补充斜口类;它们让我想起令人气恼的在同一名教师面前出丑的情况。
(73) Haifisch——译注
(74) Fischblase——译注
(75) Brücke——译注
(76) [关于布吕克和弗赖施尔见很后面的注解。]
(77) Wortbrücke——译注
(78) [歌德,《浮士德》,上部第四场。]
(79) plagen——译注
(80) 指药房。——译注
(81) 斯普利特的旧称。——译注
(82) 尤利乌斯·施特滕海姆(1831—1916),德国作家。——译注
(83) Götter——译注
(84) Gothen——译注
(85) Kote——译注
(86) Götterbilder——译注
(87) [两行中的第一行复述了赫尔德致歌德的一封戏谑信中的一处,前者在信里请求借几本书。——第二行是弗洛伊德的又一个自由联想,出自歌德的《伊菲格涅亚在陶里斯》众所周知的辨认场景(第二幕第二场);那是伊菲格涅亚的惊呼,当时皮拉德斯向她报告如此多的英雄在包围特洛亚时死亡。]
(88) 即科托尔。——译注
(89) [斯帕拉托与卡塔罗皆为达尔马提亚海滨城市。]
(90) 巴特伊施尔,上奥地利城市。——译注
(91) [奥地利反动政治家(1847—1916),反对德裔民族主义者的波希米亚自治政府代表;1898—1899年为奥地利首相。——宫廷通常在巴特伊施尔,在萨尔茨卡默古特度夏。]
(92) 皮埃尔·奥古斯丁·卡龙·德博马舍(1732—1799),法国剧作家。——译注
(93) Thun,德文意为“做、干、作、为”。——译注
(94) Nichtsthun——译注
(95) [作为国家公务员,他只需支付半价。]
(96) [奥地利政治家(1833—1895),1870—1871年和1879—1893年为首相。与图恩伯爵一样,他赞成帝国的非德意志部分有某种独立。]
(97) 这种重复表面上出于心不在焉而潜入梦的话语,被我保留,因为分析表明,它有其含义。
(98) 即兹诺伊莫。——译注
(99) [位于下奥地利的克雷姆斯和位于麦伦的茨纳伊姆从未是皇室官邸。——格拉茨是施泰尔马克省的首府。]
(100) [1925年补充]一个疏忽,但此次并非失误!我后来获悉,瓦豪的埃默斯多夫与革命者菲施霍夫的同名避难地并不一致。
(101) 艾尔弗雷德·丁尼生勋爵(自1884年起)(1808—1892),英国诗人。——译注
(102) [丁尼生似乎没有此标题的诗。估计此处的提示针对其颂歌《维多利亚女王纪念大庆》,其中“五十年”的语词(但并非“五十年前”)多次出现。或者这种暗示针对《洛克斯莱堂》:“六十年后。”]
(103) [“复活的植物”,如果润湿其干枯的叶丛,叶丛就会展开。]
(104) [《亨利六世》下篇第一幕第一场。]
(105) [很可能是奥地利社会民主党人维克多·阿德勒(Viktor Adler,1852—1918)。参见后面的鹰Adler。]
(106) Huflattich——译注
(107) lattice——译注
(108) Salat——译注
(109) Salathund——译注
(110) [“Pissenlit”其实是“蒲公英”。]
(111) 大便——译注
(112) 小便——译注
(113) 并非在《萌芽》中,而是在《土地》(La terre)中。一个迷误,我分析之后才发觉。——我还提醒注意款冬Huflattich与flatus中一致的字母。
(114) Isabelita——译注
(115) Isabella——译注
(116) [“风暴刮起,它们就被吹散了。”]——[1925年补充]我所发现的不请自来的传记作者弗里茨·维特尔斯责备我[1924年,第21页]在上面的警句中遗漏了耶和华这个名字。[1930年补充]在英国纪念币上,上帝的名字包含在希伯来文字母中,而且在一朵云的背景上,但此类风格让人可以把它理解成既属于图画亦属于铭文。
(117) Adler——译注
(118) Zimmer——译注
(119) Frauenzimmer,原义为闺房。——译注
(120) ärarische Frauenzimmer——译注
(121) 弗朗茨·格里尔帕策(1791—1872),奥地利作家。——译注
(122) [1911年补充]借助梦的这个部分,海·西尔伯勒试图在一篇内容丰富的文章(《想象与神话》,1910年)中表明,梦的工作不仅能够再现潜在的梦意念,而且能再现成梦时的心理过程。(“功能性现象”。)[见后面。——1914年补充]我却以为,他在这点上忽略了,即“成梦时的心理过程”对我而言是意念的材料,就像所有别的材料一样。在此放纵的梦里,我显然骄傲于发现了这些过程。
(123) [两个梦片段的第一个却在后面得到较详细的分析。]
(124) 弗朗索瓦·拉伯雷(1494—1553),法国作家。——译注
(125) [此句于1914年补充。]
(126) 另一种解释:他像主神奥丁一样独眼。——《奥丁的安慰》[费利克斯·达恩的神话小说(1880年)]。——出自童年场景的安慰,我会给他买一张新床。
(127) 对此有一些解梦材料:把尿壶Glas端到前面让人想起关于那个农民 Bauer 的故事,他在验光师那里一副副地试眼镜 Glass,却无法识字。——(骗子 Bauernfänger——梦的前一个片段中的诱骗姑娘者 Mädchenfänger。)——在左拉的《土地》中,那些农民对待变得弱智的父亲。——可悲的满足,父亲在其生命最后的日子里像个孩子一样弄脏了床;因而我在梦里是他的护理员。——“思维与经历仿佛在此合一”令人记起奥斯卡·帕尼扎具有强烈革命性的阅读性剧本[《爱的会议》(1895年),其中,圣父作为瘫痪的老人受到足够卑劣的对待;那里写着:意志与行动在他身上合一,而其大天使、一类酒馆服务员不得不阻止他谩骂与诅咒,因为这些诅咒会立即应验。——订计划是出自后来批评时光对父亲的一种指责,正如梦里整个反叛性、轻君与嘲笑上级的内容溯源于对父亲的反抗。王公叫作国父,而父亲是最年长的、第一个、对孩子而言唯一的权威,在人类文化史进程中由这种权威的绝对权力产生了其他社会上级(至于母权,则另当别论。)——梦中的措辞“思维与经历合一”旨在解释癔症病征,连男用尿壶也与此解释有关。对一名维也纳人,我无须阐明“假面舞会”原则;此原则在于,用平凡、最好是滑稽而无价值的材料制作具有罕见与贵重外观的物品,如用烹饪锅、草帚与咸味条酥做的甲胄,就像我们的艺术家在其欢快的晚会上所喜爱的那样。我就发觉,癔症患者同样这么干;除了他们确实遭遇之事,他们无意识地给自己塑造可怕或者荒诞不经的幻想事情,他们用经历中最无伤大雅与最平庸的材料构思了这些幻想事件。病征才依赖这些幻想,而不依赖对真实事情的回忆,无论这些事情重大还是同样无关紧要。这种澄清助我摆脱许多困难,带给我许多欢乐。我可能以“男用尿壶”这个梦的因素来暗指它,因为有人对我讲述的上一次“假面舞会”的情况是,那里展出了卢克雷齐娅·博尔吉亚的毒杯,构成其核心与主要组成部分是“男用尿壶”,就像在医院里常用的那样。
(128) [此梦在后面进一步讨论。]
(129) [1914年补充]梦的含义重叠是解梦最棘手却也是内容最丰富的问题之一。有谁忘了这种可能性,就容易步入歧途,会受诱使对梦的本质提出站不住脚的论断。不过,对此题目所做的探究仍太少。至今只有相当有规律的尿刺激梦中的象征交叉得到了奥托·兰克[《唤醒梦的象征交叉及其在荒唐无稽思维中的再现》,1912年]的全面评估。
(130) [1914年补充:我想劝告每个人,通读在两卷中(1910—1912年)收集的对毛尔吕·沃尔用实验制造的梦详细而准确的记录,以确信,在规定的实验条件下,各个梦的内容得到的澄清有多么少,况且,此类实验对理解梦问题的益处有多小。]
(131) [1919年补充]对此参照 K.兰道尔《睡眠者行为》(1918年)。对每个观察者而言,都有睡眠者明显可见、有意义的行为。睡眠者并非绝对迟钝,相反,他能够符合逻辑、意志强烈地行动。
(132) [这些梦在后面还将进一步讨论。]
(133) 比较格里辛格那里的段落[《心理疾病病理学与疗法》,1861年,第106页]与我关于防御性精神神经症的第二篇文章中[《关于防御性精神神经症的进一步说明》,1896年]的意见。[实际上,弗洛伊德在此指的是他关于该主题的第一篇论文临近结尾处的一段(《防御性精神神经症》,1894年)]。
(134) 德文 sich aufs hohe Roß setzen,字面意思为坐到高高的骏马上,意为趾高气扬,高傲。——译注
(135) Kunststücke——译注
(136) Kunstreiter——译注
(137) [在1898年7月7日致弗利斯的信(弗洛伊德,《精神分析肇始》,1950年,信函第92号)中,弗洛伊德说到“伊齐希、周日骑手著名的原则:‘伊齐希,你骑去哪儿?’——‘我怎么知道,问马吧。’”]
(138) gen Italien——译注
(139) Genitalien——译注
(140) [此段于1914年补充。在弗洛伊德《来自分析实践的经验与例证》(1913年第 1 号)中已经简略提及该梦;也可以在讲座第五篇(1916—1917年),研习版第1卷第111页找到此梦。]
(141) [此句和下一句于1909年补充。]
(142) husten——译注
(143) 梦境在我由之了解它的两个来源中叙述得不一致。
(144) [这个由编者为了做标记而置于圆括号中的从句尚未包含在头两版(1900年与1909年)中。“有意识的自我对此做好准备,它连同梦的审查构成其对做梦的贡献”这个句子成分于1911年附加;“与以后将提及的‘继发性整合’”这个附加的句子成分于1914年添加。]
(145) [据莎士比亚《罗密欧与朱丽叶》,第三幕第五场。]
(146) [整个主题还在第七章丙节中探讨。]
(147) [最后一句于1914年补充。]
(148) [1914年补充]兰克在一系列论文[《自解的一个梦》,1910年,《唤醒梦的象征交叉及其在荒唐无稽思维中的再现》,1912年与《当前的性冲动作为梦诱因》,1912年]中表明,某些由器官刺激所引起的唤醒梦(尿刺激与遗精梦)尤其适合于展示睡眠需求与器官要求之间的斗争以及后者对梦境的影响。
(149) [梦中受抑制的感觉将在后面详细探讨。此梦将在后面进一步分析。]
(150) [1925年补充]如果我们不拥有做梦者的联想材料,我们的解梦方法就变得不可应用,这句话需要补充,即解梦工作在一种情况下不依赖这些联想,即如果做梦者在梦境中使用了象征因素。严格说来,我们于是使用第二种——辅助解梦法。
(151) [现有形式的这两段注明日期为1914年。那年出版的(第 4 版)里在第六章中加上了关于通过象征来表现的段落,导致现有段落里的显著变化,其材料大部分被纳入新的段落。参见“编者前言”。]
(152) [德国剧作家(1862—1939)。]
(153) [“继发性整合”过程构成第六章第一节的主题。]
(154) 儿童却也在童话中出现,因为那里突然有个小孩喊道:“可他的确什么都没穿。”
(155) [这种提及倒错作为幼儿期性活动的残余,在弗洛伊德后来的《性学三论》(1905年)对性驱力的分析中就可以让人预感到。]
(156) [1911年补充]费伦茨[《对梦的精神分析》,1910年]告知过妇女那里一些有意思的赤裸梦,可以不困难地追溯至幼儿期的裸露欲,但在某些特征上偏离上面讲述过的“典型”赤裸梦。——[上面一段的倒数第二句似乎粗略先说了一些意念,二十年后,弗洛伊德在《远离愉悦原则》(1920年)中写下这些意念。]
(157) [1909年补充]出于可以理解的原因,同样之事在梦中意味着“全家”在场。
(158) 高特弗里特·凯勒(1819—1890),瑞士作家。——译注
(159) 对此梦的一种修正解释:在楼梯 Treppe 上吐痰 spucken,因为“作祟 spuken”是精灵的活动,如自由翻译就导致楼梯精灵。马后炮 Treppenwitz 意味着跟缺乏抗冲强度一样。我确实该自责这点。但是否保姆让人缺乏“抗冲强度”?
(160) [参见第六章辛节中梦中情感的讨论。]
(161) [1909年补充]对此参见:《对一名五岁男童恐怖症的分析》(1909年)与《论幼儿期性理论》(1908年)。
(162) [1909年补充]三岁半的汉斯,其恐怖症是先前提及的出版物分析的对象,一个妹妹出生后不久,他在发烧时喊道:“我可不想要小妹妹。”一年半后,在他有神经症时,他不拐弯抹角地承认了那个愿望,即要母亲在洗澡时把小家伙掉进浴缸里,让其死去。[《分析一名五岁男童的恐怖症》,1909年,研习版,第 8 卷,第17与第61页。]虽然如此,汉斯仍是个听话、温柔的孩子,很快也喜欢上了这个妹妹,特别愿意宠她。
(163) [1914年补充]童年时经历的此类死亡事件会在家庭中很快被遗忘,精神分析研究却表明,它们对后来的神经症变得相当意味深长。
(164) [1914年补充]自那时起,做了大量观察,涉及儿童对兄弟姐妹和父母一方原初的敌意行为,记在心理分析文献中。作家施皮特勒尤其纯真而质朴地描绘了出自其最早童年的这种典型儿童态度[《我最早的经历》,1914年,第40页]:“还有第二个阿道夫在。一个小受造之物,人家声称,他是我弟弟,我却不明白,他为何有益;更不怎么领会,为何人家把他弄成这么个生物,像我自己一样。对我自己的需要来说,我足够了,干吗需要个弟弟?而且他不仅无益,间或还碍手碍脚。如果我纠缠祖母,他也同样要纠缠,如果我坐在童车里,他坐在对面,夺走我一半位置,让我们不得不用脚撞击。”
(165) zu k(l)ein——译注
(166) [1909年补充]三岁半的汉斯用同样的话表达对其妹妹全盘否定的批评(《分析一名五岁男童的恐怖症》,1909年)。他猜测,她因缺牙而不会说话。[研习版,第 8 卷,第17页。]
(167) [1909年补充]有一名天资很高的十岁男孩,其父暴亡后,我吃惊地从他那里听到如下表示:父亲死了,我懂,但为何他不回家吃晚餐,我没法对自己解释。——[1919年补充]关于此主题的其他材料见于《潜存意象,精神分析应用于精神科学杂志》由博士 V. 胡格-海尔穆特女士编辑的栏目“[论]儿童心灵[的真正本质][卷 1—7,1912—1921年]”。
(168) [1919年补充]受过精神分析训练的父亲在观察时也会抓住那个瞬间,其中,其精神上高度发展的四岁小女儿承认“远行”与“死了”的差异。这孩子吃饭时制造麻烦,觉得自己被膳宿公寓的一名女侍者注视。“约瑟芬娜该死了。”她因此对父亲表示。“干吗偏偏是死呢?”父亲抚慰地问道。“要是她走了,还不够吗?”“不,”孩子回答,“那她会再来。”对孩子的无限自负(自恋)而言,任何干扰都是犯上作乱,像严厉的立法一样,儿童的感觉依据所有此类罪行设定了不可定量的惩罚。
(169) [弗洛伊德尤其在《图腾与禁忌》[1912—1913年]的第二篇论文第三节(丙)、在《选择小盒的动机》(1913年)这篇文章中以及在《合乎时宜论战争与死亡》(1915年)的第二部分中探讨了成年人对死亡的态度。]
(170) [1925年补充]这种事态常常因出现一种惩罚倾向而被掩盖,后者在道德反应上以失去所爱的父母一方相威胁。
(171) [1909年补充]至少在一些神话表现中。据别的神话表现,只有克洛诺斯在其父乌拉诺斯身上完成了去势。 关于该题材的神话含义,参见奥托·兰克《英雄诞生的神话》,1909年[1914年补充]与《创作与传说中的乱伦母题》,1912年,第九章第二节。——[文本中的这些句子当然也是对由弗洛伊德在《图腾与禁忌》(1912—1913年)中展开的思路的早期提示。]
(172) [弗洛伊德后来修正了其对这点的见解。参见弗洛伊德,《解剖学上性别差异的一些心理后果》,1925年;《论女性性欲》,1931年。]
(173) [后面再次提及同一患者。]
(174) [1914年补充]没有一项精神分析研究的调查像提示儿童的、保留在潜意识中的乱伦倾向这样招致如此激烈的异议、一种如此愤怒的抗拒——还有如此有趣的扭曲的批评。最近甚至产生一种尝试,要抗拒一切经验,让乱伦只是被视为“象征性的”。立足于叔本华书信中一处,费伦茨(《俄狄浦斯神话中对愉悦原则与现实原则的象征表现》,1912年)对俄狄浦斯神话给出一种有才智的新解。——[1919年补充]通过进一步研究,此处首先在《解梦》中触及的“俄狄浦斯情结”对理解人类史与宗教和品德的发展赢得了意想不到的巨大意义。(参见《图腾与禁忌》,1912—1913,[第四篇论文]。)——[关于俄狄浦斯情结与《俄狄浦斯王》以及关于紧接着的哈姆雷特主题的这些思路的本质,弗洛伊德在1897年10月15日致弗利斯的一封信(参见弗洛伊德,《精神分析肇始》,1950年,信件第71号)中就表达过。]
(175) 本名莫里斯·科亨(1842—1927),丹麦文学史家、批评家与传记作者。——译注
(176) Hamnet——译注
(177) Hamlet——译注
(178) [1919年补充]上面简述对《哈姆雷特》的分析性理解,后来,E.琼斯加以充实并针对其他在文献中记载的见解做了辩护。(参见琼斯,《俄狄浦斯情绪作为对哈姆雷特之谜的一种解释》,1910年[还有更详细的,《哈姆雷特与俄狄浦斯》,1949年]。)——[1930年补充]莎士比亚著作的作者是来自斯特拉特福的那个男子,对上面所做的假设,我自那以后却变得困惑了。[参见弗洛伊德,《在法兰克福歌德故居的讲话》,1930年。]——[1919年补充]围绕对《麦克白》分析的进一步努力在我的论文《出自精神分析工作的一些性格类型》(1916年)[研习版,第10卷,第238—244页]并在 L.耶克尔斯(《莎士比亚的麦克白》,1917年)处——[弗洛伊德还在一篇据猜测于1905年或者1906年撰写,但身后才公开的论文《舞台上的病态人物》(1942年)中探讨了哈姆雷特的形象。参见研习版,第10卷,第166—167页。]
(179) 梭伦(前640—前560),雅典国务活动家兼诗人。——译注
(180) 连梦的巨大、过于丰富、过度与夸张也可能是童年性格。儿童最热切的愿望莫过于长大,尤其是得到的像大人那么多;很难满足儿童,他们不知足,不厌其烦地要求重复让其中意或者对胃口的东西。他们只是通过教养才学会节制、满足、断念。众所周知,神经症患者也倾向于无节制、无度。[弗洛伊德也在其关于诙谐的书临近第七章末(《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年,研习版,第4卷,第210页)提及儿童偏爱重复;后来他几乎就在《远离愉悦原则》(1920年)第五章开头再次探讨之。]
(181) 卡尔·巴塞多(1799—1854),德国医生。约翰内斯·伯恩哈德·巴泽多(1724—1790),本名约翰·贝伦特·巴泽道,德国通俗哲学家、教育家。——译注
(182) [这种猜测却合乎实际。18世纪有叫此名的卢梭的一名追随者,是一位著名的教育学家。]
(183) [1911年补充]欧内斯特·琼斯在一次对一个美国学会的学术报告中说到梦利己主义时,一位博学的夫人对这种非学术的普遍化提出异议,说该著作者还只能判断奥地利人的梦,对美国人的梦可能说不出什么。就她本人而言,她肯定,她所有的梦都是严格无私的。 [1925年补充]为了给这位有一种种族自豪感的夫人申辩,还应说明,不能误解梦都是完全利己主义的这个定律。因为一般说来在前意识思维中出现的一切,可能转入梦中(梦境及隐性梦意念),这种可能性也对利他主义冲动开放。以同样的方式,潜意识中存在的对另一人温柔的冲动或者爱恋的冲动在梦中可能显现。上面定律的正确之处就限于此事实,即在梦的潜意识冲动中,经常发现利己主义的倾向,它们在清醒状态时似乎被克服了。
(184) [比较第二章中给伊尔玛注射的梦。]
(185) [此梦还在后面得到探讨。]
(186) [此段的首句出现于1900年的初版中,不过,此后直至1925年都被删去。随后的句子以及下一段注明1900年,1914年却被纳入第六章戊节。在1930年版中,它们在两处都出现。]
(187) [1925年补充]分析性探究让我们猜出,与儿童偏爱体操表演并与在癔症发作中重复有牵连的,除了器官愉悦之外还有另一因素:(常常是潜意识的)对(在人或者动物身上)观察到的性交的回忆像。
(188) 一名完全摆脱神经质的年轻同事就此告知我:“我出于自身经验知道,我先前在荡秋千时,而且在下降具有最大重力的瞬间,生殖器里有一种奇特的感觉,尽管其实让我不舒服,我还是不得不称它为愉悦感。”——我常常从患者处听说,他们回忆的最初勃起带有愉悦感,于孩提时代在攀登时出现。——心理分析万分有把握地表明,最初的性冲动常常植根于童年岁月的打斗与摔跤游戏中。——[弗洛伊德在其《性学三论》(1905年)第二篇的最后一节详论此梦。]
(189) [该段及下一段于1909年补充。]
(190) [本段出自1914年。]
(191) [弗洛伊德于1925年补充此段。参见斯特克(《解梦文集》,1909年,第464页与第471页)。]
(192) [在1909年与1911年的版本中,本章以对其他种类“典型”梦的探讨结束。从1914年起,这种阐述却移至第六章戊节,衔接新纳入的关于梦象征的材料。参见“编者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