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仰山和尚跟随沩山禅师耕田。
和尚问：“这头为什么这么低，那头为什么那么高？”
禅师：“水因为能够平准物体，所以用来作为水平。”
和尚：“水也不准，但高处高平，低处低平。”
禅师点头。
按：在禅门中，提到这头往往指心，那头往往指圣。这头低与那头高，便有凡圣两边的差别对立。禅师答：“所以用来作为水平”，则是暗示和尚不住两边。和尚进一步顿悟到“水也不准，但高处高平，低处低平”，不但不住两边，亦不住中间，则三关皆破，直入主体现象无碍的境界（凡圣俱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