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和談已成相持致李曰垓電

民國八年九月十三日（1919年9月13日）

急。對。北京龔仙舟先生鑒：和密。請轉子暢先生鑒：

漢密。陽、青各電悉。政客派主張滬議不成，即選副座。頃接龔電告，王南下，殆擬實行此種計畫。現吴佩孚舉足輕重，若彼以副座餌曹制吴，則甚可慮，希詳探迅示。官僚派主張雖惡，恐彼無此魄力。馮、倪進京是否政局變動？北方爲面子計，斷不肯因拒王而即改派，而此間既已正式拒絶，又不能出爾反爾，已成相持局面。轉旋之道，仿辛亥例直接議和，亦是一種救濟辦法。惟須與龔説明，以直接磋商，無形打消王揖唐則可。

若俟王開議不協再行此策，則此間既拒王，斷無開議之機會，徒曠時日，亦又何益。□直接議和，陸、唐是否同意，不可知。因龔既有此意，即不妨乘機利導，説話時務請斟酌，少留餘地。九峰兄青電悉，并請以此電交閲爲盼。

春煊。元。

《岑春煊致李曰垓電》，《李曰垓密電簿》，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近代史資料編輯組編：《近代史資料》總56號，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4年，第96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