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慧庵蜡梅花[76]

城南定慧萃群芳，定慧庵无月无花，蜡梅花最佳。腊月梅开蜡色黄。试取庄经嚼花诵，虽非知味味知长[77]。

注释：①大庾：清大庾县，属南安府。即今大余县，位于江西省西南端，赣州市西南部，章江上游，庾岭北麓。②路歧：歧路；岔道。北枝春暖等南枝：等，同也。北枝南枝，即树而言也。南枝向阳，故花先放也；北枝背阴，故蕾后发也。唐·李峤《鹧鸪》诗：“可怜鹧鸪飞，飞向树南枝。南枝日照暖，北枝霜露滋。”唐·刘元载妻《早梅》：“南枝向暖北枝寒，一种春风有两般。凭仗高楼莫吹笛，大家留取倚阑干。”③庾梅：庾岭的梅花。庾岭，在江西大庾县南。岭上多植梅树，故又称“梅岭”。陇西多杏，杏花将落时酷似梅花，陇人写梅，自是别格。④赣州：清赣州府，隶吉南赣宁兵备道。治今赣州市，亦称赣南。⑤金鼓喧阗：形容锣鼓喧天嘈杂热闹。金鼓，金钲和鼓，亦指锣鼓。喧阗，声音大。鱼龙：即鱼龙舞。指舞动鱼形、龙形的彩灯，如鱼龙闹海。委宛：委曲婉转。⑥道幕：道台的幕僚。⑦平衡：谓两物齐平如衡。此句谓黄梅与白梅不相上下，称不得倾国之色。⑧兹：这个，此。指瓶中红梅。允矣：确实。《小雅·车攻》：“允矣君子，展也大成。”⑨莲塘：即今赣州市南康区赤土镇连塘村。相验：察看；检验。此指断案。时源瀚为南康令。苏轼《申省论八丈沟利害状》之一：“其八丈沟利害，轼见子细相验，打量地势，具的确事件奏申次。”赤土墟：即今赤土镇，赤土畲族乡。墟，村落。许真君：晋代道士许逊，字敬之，南昌人。初举孝廉，又辟旌阳令，治政廉俭，吏民悦服，时人感其德化，立生祠以供其像。后见晋室将乱，乃弃官东归，遨迹江湖，寻求至道。传曾镇蛟斩蛇，为民除害，道法高妙，声闻遐迩。⑩黄金渡：渡口名。⑪愚妇：指“嗣母”，以其诬告也。刑书：刑法的条文。“识刑书”者，知法也。嗣母：出继的儿子称所继嗣一方的母亲。验无故：经调查验证无任何的原因和理由。⑫言称生母无故杀死自己的儿子，有悖于常情常理，其状词已显虚妄。⑬樵渔：砍柴打渔。此谓老百姓不懂得莲塘山水之乐，只知为生计而各自忙碌。⑭杪日：一个月的最后一日。杪（miǎo），树枝的末梢。南安城：此指南安府城。府治大庾，今江西大余县。⑮洋报：疑为洋艇之误。曙星：拂晓之星。⑯朔日：农历每月的第一天，即初一。《古今诗话》：宣和时，酒店壁间有诗云：“是非不到钓鱼处，荣辱常随骑马人。”⑰赣州道署：即吉南赣宁兵备道道台衙门，驻赣州府。观察：清代对道员的尊称。⑱赏奇：谓收藏玩赏奇石书画。⑲章水：又名章江，赣江的源头之一。古时称豫章水，唐时因避豫王讳，改称章水。⑳出自陆游七律诗《朝饥示子聿》。 箴（zhēn）：同“针”。劝告，劝戒。[21]物感：因外物而感动于心，产生各种情绪，以诗歌表达排遣。[22]今赣州大余县有青龙镇，其西黄龙镇，所在森林茂密。[23]赴省，乘舟前往江西省城南昌府。次：停泊；旅行所居止之处所。万安：县名，清属吉安府。地处江西中南部，今吉安市南缘，罗霄山脉东麓。由南康至万安，赣江自南向北流，穿行于山丘峡谷之中，江水湍急，暗礁林立。[24]嶃（chán）：同巉。 嶃巖，山尖锐貌。十八滩：指赣江十八处险滩。即赣县的白涧、天柱、小湖、鳖滩、大湖、铜盆、落濑、青洲、梁口九滩；万安县的昆仑、晓滩、武朔、昂邦、小蓼、大蓼、绵滩、漂神、惶恐九滩。亦指第十八滩，即惶恐滩。[25]樯：帆船上挂风帆的桅杆，引申为帆船或帆。[26]卸康邑事：谓辞去南康县令一职。副车：清代称乡试的副榜贡生。[27]衡门：横木为门。指简陋的房屋。运不齐：谓命运不济。[28]何意：何故；岂料；不意。剧邑：政务繁剧的郡县。《晋书·王猛传》：“陛下不以臣不才，任臣以剧邑，谨为明君翦除凶猾。”[29]校士：考评士子。明·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华阳博议下》：“六朝策事，唐宋校士，悉其遗风。”[30]好德：崇尚道德。《论语·子罕第九》：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蒸黎：百姓，黎民。此句谓老百姓生来喜欢有德行的官吏。[31]钱塘：杭州的古称。一叶青：唐白居易曾为杭州刺史，宋苏东坡曾为杭州知州，二人皆为名士而有治绩，可谓一叶传承。琴堂：指琴室；咏官吏善于管理。《吕氏春秋·察贤》：“宓子贱治单父，弹鸣琴，身不下堂而单父治。”此两句谓自己欲效法前贤为政清简，弦歌而治。[32]樗（chū）：臭椿。樗木，比喻无用之材，自谦之辞。差幸：犹盼望。瓜期：指官吏任期届满。《春秋左传正义》：齐侯使连称、管至父戍葵丘，瓜时而往。 曰：“及瓜而代。”两句谦称自己是个庸才，不堪垂范来者，一心只盼届满及早卸任。[33]推许：推重并赞许。三复：谓反复诵读。李白《任城寺大钟铭》：“天书褒荣，辉之简牍，稽首三复，子孙其传。”[34]赠厚：指萧伯雄送别诗。[35]昆季：兄弟。长为昆，幼为季。两句赞萧文采出众。[36]此句赞萧能言善辩。居奇贾：当指西汉陆贾。陆贾早从高祖定天下，以能言善辩使诸侯。曾两次出使南越，说赵佗臣服汉朝。 吕后时，说和陈平、周勃同力诛吕。著有《新语》等。刘勰：“汉室陆贾，首发奇采，赋《孟春》而进《新语》，其辩之富矣。”入定僧：入于禅定的和尚。此句谓自己才思不逮，苦吟寂坐如老僧。[37]此两句激励萧副车，言其前程远大。枥骥：俯首马槽上的骏马。喻有抱负未能施展者。曹操《步出夏门行》：“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宋·穆修《送毛得一秀才归淮上》：“自伤枥骥心千里，空羡溟鹏志九霄。”[38]克胜：刻忌好胜。《汉书·匡衡传》：“上有克胜之佐，则下有伤害之心。”此两句直言萧之弱点，临别赠语，足资副车自省也。[39]行行：行旅；不停地前行。此双关语，既言行将作别，又谓时序运行。《古诗十九首》：“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有脚盼阳春：五代·王仁裕《开元天宝遗事》：“宋璟爱民恤物，朝野归美，时人咸谓璟为有脚阳春，言所至之处，如阳春煦物也。”后遂以“阳春有脚”称誉贤明的官员。此句期许继任者。[40]墟里陂塘：村中的池塘。陂（bēi），蓄水也。谓南康乃水乡。催科抚字：催征赋税，抚恤百姓。指地方官吏的治政。韩愈《顺宗实录四》：阳城出为道州刺史，一不以簿书介意，税赋不登，观察使数诮让。上考功第，城自署第曰：“抚字心劳，征科政拙，考下下。”[41]两句互为关照。 自愧不如王摩诘之闲澹幽远，赞许继任者胜过郑子真的隐逸高蹈。入林：归隐林下。谓辞官归里。王维《酬贺四赠葛中之作》：“坐觉嚣尘远，思君共入林。”出谷：从幽谷飞出的鸟。喻指升迁之人。《小雅·鹿鸣之什》：“出自幽谷，迁于乔木。”渠：他。指新任南康令。郑子真：西汉节士。名朴，字子真。隐逸民间，修身自保，非其所有，决不苟求。耕于岩石之下，名震京师。成帝时，元舅大将军王凤以礼相聘，他则不诎而终。[42]汉杰：指萧何。此以萧何拟萧伯雄。古诗中常借古之同姓名人赞许时人也。周行：大道，引申为大道理。《小雅·鹿鸣》：“人之好我，示我周行。”此期盼萧临别赠语，裨益于己也。[43]棘丛：丛生的荆棘。比喻困境。《庄子》：“夫鹓鶵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化未齐：政治教化参差不齐。此两句谓南康乃边隅贫困之地，是老天派您这只凤鸾来兴教化的。[44]饮水使君：赞源瀚为官清廉。饮水，谓清廉。使君，汉时称刺史为使君。岭北：南康在庾岭北麓，故称。却金夫子：杨震，字伯起。弘农华阴（今陕西华阴东）人。东汉名臣。通晓经籍，博览群书，有“关西孔子杨伯起”之称。关西：函谷关以西之地。《后汉书》：杨震为东莱太守，途经昌邑，县令王密求见。至晚，以十金奉杨曰：“暮夜无知者。”杨曰：“天知，神知，我知，子知。何谓无知者？”遂拒而不受。[45]草生：草树萌芽之时，谓初春。狴狱（bì yù ）：牢狱。狴，传说中的兽名。古代牢狱门上绘其形状。汉·扬雄《太玄·穷》：“次七，正其足，蹛于狴狱，三岁见録。 ”鸮（xiāo）：鸱鸮。 鸮音，猫头鹰的叫声。革：急切。“鸮音革”者，不平之征也。革（jí），急也。宋·周必大《送刘子和教授赴赣州兼简府主洪景庐》诗：“久已鸮音革，居然鳣服宜。”花落：谓暮春。源瀚到任后。鱼庭：泛指莲塘江村。燕舞低：谓春和景明，狱讼平息。[46]士元治百里：此谓源瀚大材小用。《三国志·蜀书·庞统传》：先主领荆州，统以从事守耒阳令，在县不治，免官。吴将鲁肃遗先主书曰：“庞士元非百里才也，使处治中、别驾之任，始当展其骥足耳。”[47]翳昔：往昔。勤慎清：勤勉、谨慎、清廉。宋·吕本中《官箴》：“当官之法，唯有三事：曰清、曰慎、曰勤。知此三者，可以保禄位，可以远耻辱，可以得上之知，可以得下之援。”勿愧神明：《关帝觉世真经》：“凡人心即神，神即心，无愧心，无愧神，若是欺心，便是欺神，故君子三畏、四知，以慎其独。”[48]诚能烛伪：谓真诚之人犹如蜡烛，可以鉴察虚伪。渊衷：内心澄澈。末俗：谓末世的习俗，低下的习俗。更：更改；变化。[49]佛子：信受奉行佛陀教法的人。此指源瀚。循吏：即良吏。重农宣教、清正廉洁、所居民富、所去见思的郡县长官。《史记·循吏列传》：“太史公曰：法令所以导民也，刑罚所以禁奸也。文武不备，良民惧然身修者，官未曾乱也。奉职循理，亦可以为治，何必威严哉？”[50]满岁：一年，整年。任职期满。除真例：按规定免去官职。治谱：居官有治绩之典。《南齐书·傅琰传》：琰父子并著奇绩，江左鲜有。世云“诸傅有《治县谱》，子孙相传，不以示人。”[51]赫赫：显著盛大。腾：传扬；欢呼。[52]儿童竞向贤明宰：“向”字原阙，系编者补。《后汉书·郭伋传》：郭伋字细侯，始至行部，到西河美稷，有儿童数百，各骑竹马，道次迎拜。胥吏：办理文书的小官吏。受戒僧：受到戒律约束的和尚。《汉书·薛宣传》：“长吏莫不喜惧，免冠谢宣归恩受戒者。”[53]井里怀仁：谓县民感恩戴德。井里，乡里。古代同井而成里，故称。拥马：牵着马缰。挽留之意也。循良：奉公守法的官吏。谓源瀚。衍庆：绵延吉庆。常用作祝颂之词。搏鹏：鲲鹏抟风而飞。长公子：曜南。登戊子贤书：曜南于光绪十四年（1888）中举。科举时代称乡试中式为登贤书。[54]诹生：鲰生，典故名。犹小生。 自谦之词。谀词：谄谀之词。奉承语。[55]坐我春：谓自己数次得到王县令的款待，如坐春风。二陆：西晋文学家陆机与其弟陆云。借指自己与弟。此句谓自己兄弟二人本是赣州百姓，您的子民，岂敢自恃才高。[56]鼠璞：未腊制的鼠。借喻低劣的有名无实的人或物。亦作“鼠朴”。《战国策》：应侯曰：“郑人谓玉未理者璞，周人谓鼠未腊者璞。周人怀璞过郑贾曰：‘欲买璞乎？’郑贾曰：‘欲之。’出其璞，视之，乃鼠也。因谢不取。今平原君自以贤，显名于天下，然降其主父沙丘而臣之。天下之王尚犹尊之，是天下之王不如郑贾之智也，眩于名，不知其实也。”陆游《述怀》：“玉非鼠朴何劳辨，鱼与熊蹯各自珍。”周客：自比也。呈政：犹议政。猪肝累主人：谓自己岂敢以口腹之欲连累您这位贤宰。《高士传》：闵贡字仲叔，太原人也，世称节士。客居安邑，老病家贫，不能得肉，日买猪肝一片，屠者或不肯与。其令闻，敕吏常给焉。仲叔怪，问知之。乃叹曰：“闵仲叔岂以口腹累安邑邪？”遂去。唐·独孤及《酬常郿县见赠》诗：“谓乘凫焉朝天子，却愧猪肝累主人。”陆游《蔬食》诗：“何由取熊掌，幸免买猪肝。”[57]款洽：亲密；亲切。殷勤相待。天真：不受礼俗拘束的品性。[58]陈蕃榻：喻礼待贤士。《后汉书》：陈蕃为乐安太守，有清绩。郡人周璆，高洁之士。前后郡守招命莫肯至，唯蕃能致焉。字而不名，特为置一榻，去则悬之。南州末宾，自谓也。[59]学博：唐制，府郡置经学博士各一人，掌以五经教授学生。后泛称学官为学博。[60]廉隅：棱角。比喻端方不苟的行为、品性。《礼记·儒行》：“近文章，砥厉廉隅。”柱上卢：柱子上的蒲卢（果蠃），参毛作。此自嘲语，相对于毛学博（柱下史）而言也。老子曾为周柱下史，后以“柱下”借指藏书之所。[61]高人：指毛。俗吏：自谓。[62]此两句赞毛兼善诗文。饶：富足，多。道貌：指清雅飘逸的面貌。苏轼《与王定国书》：“某近颇知养生，亦自觉薄有所得，见者皆言道貌与往日殊别。”非徒：不但；不仅。《孟子·公孙丑上》：“助之长者，揠苗者也；非徒无益，而又害之。”宋儒：宋代的儒者。一般指宋代理学家二程、朱熹等。明·王世贞《与陈户部晦伯书》：“其稍上者，即操觚之士，攀西京，躡大历，厌薄宋儒，以为不足道。”清·纪昀《阅微草堂笔记·滦阳消夏录二》：“宋儒事事言理，此理从何面推求耶？”清·江藩《宋学渊源记》卷上：“苟非汉儒传经，则圣经贤传，久坠於地，宋儒何能高谈性命耶？”[63]栏杆：即阑干。横斜貌；杂乱貌。首蓿：比喻菲薄的俸禄。宋·程公许《满戌有日置酒还宫为诸友赠别》：“浪浪春雨红杏坛，堆盘首蓿空阑干。”黉宫：学宫。元·洪希文《踏莎行·示观堂》词：“郡国兴贤，黉宫课试，书生事业从今始。”教泽：教化或教育的恩泽。敷：布置，铺开；施加，给予，引申为传布。[64]西斋：文人的书斋。此指南康县学。两产灵芝：此指两位南康状元：宋代省元刘必元；清乾隆朝状元谢启昆，著名方志学家。唐·韦应物《送丘员外还山》：“灵芝非庭草，辽鹤委池鹜。终当署里门，一表高阳族。”[65]蓉水：章江的别称。旭山：旭山岭，在南康县城北。春风化雨：化，化生和养育。指适宜于草木生长的风雨。比喻良好的薰陶和教育。[66]蟾窟：即蟾宫，月宫。古称科举中状元或应考得中为“蟾宫折桂”。鳣堂：古时讲学之所。鳣（zhān），黄鳝。《后汉书·杨震传》：震少好学，受欧阳尚书于太常桓郁，明经博览，无不穷究。诸儒为之语曰：“关西孔子杨伯起。”常客居于湖，不答州郡礼命数十年，众人谓之晚暮，而震志愈笃。后有冠雀衔三鳣鱼，飞集讲堂前，都讲取鱼进曰：“蛇鳣者，卿大夫服之象也。数三者，法三台也。先生自此升矣。”年五十，乃始仕州郡。孝廉：明清两代对举人的雅称。副学：学正的副职或教谕。[67]小用牛刀：比喻大材小用，初露锋芒。宋·苏轼《送欧阳主簿赴官韦城》：“读遍牙签三万轴，欲来小邑试牛刀。”优优：宽和貌。《诗·商颂·长发》：“敷政优优，百禄是道。”政果：政绩。蒲卢：即果蠃。一种细腰的蜂。《礼记·中庸》：“夫政也者，蒲卢也。”郑玄注：“蒲卢，蜾蠃，谓土蜂也。《诗》曰：‘螟蛉有子，蜾蠃负之。’螟蛉，桑虫也，蒲卢取桑虫之子去而变化之，以成为己子，政之於百姓，若蒲卢之於桑虫然。”后因以“蒲卢”比喻对百姓的教化。[68]麤（cū）：同“粗”。[69]齐民：平民。齐，等也。无有贵贱，谓之齐民。亦指治理人民。歌众母：许多妇女都在歌颂。从知：由此得知。纯儒：纯粹的儒者。[70]报最：犹举最。旧时长官考察下属，把政绩最好的列名报告朝廷叫报最。天宠：皇帝的恩宠。泽遍敷：遍施德泽。[71]艳传：犹艳闻。高义：高尚的品德或深情厚谊。[72]此两句赞源瀚家学渊源，道德文章可称大贤，根本不会因为一句风言而动怒的。怒詈：怒骂。詈（lì），骂，责骂。此指“艳传”之谓也。元良：大善至德。指大贤之士。[73]分毛雏凤：谓曜南。徽：美好；善良。流响孤鸿：谓源瀚。[74]渭城：代指静宁及源瀚。隰桑：桑田。代指南康及自己。隰（xí），低湿的地方。亦指新开垦的田。试三章：谓赠诗。[75]悬榻里：赣水北经南昌县，西历白社，有孺子墓。又北历南塘，其东有孺子宅，谓之“悬榻里”，王勃《滕王阁序》：“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陈蕃，东汉名臣，与窦武、刘淑合称“三君”。徐孺，徐稺，字孺子，豫章南昌人。东汉名士，世称“南州高士”。《资治通鉴·汉纪四十六》：陈蕃为豫章太守，在郡不接宾客，唯稺来特设一榻，去则悬之。[76]定慧庵：在今南昌市青云谱区徐家坊，旧庵已毁。[77]庄经：即《庄子》，又称《南华经》。

庚寅 光绪十六年（1890），时年62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