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这几天，我总爱坐在半月楼的凉亭中，看着外面的秋千。秋千不停地晃呀晃，从前的事儿就一股脑地全出现在了脑海中，但我知道我们终究是回不去了。

“绿芜，外面怎么这么热闹？”

“姑娘，我……”

“说吧，让我也高兴高兴，我们半月楼就是太闷了。”

“今天册封皇后，皇后是菀贵人。”

绿芜递给我一杯茶，我揭开茶盖看了看，是你最爱的碧螺春，顿了顿还是喝了，只是今天的茶有点儿苦。

没过多久，八爷也被你发配边疆了。我知道，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走的时候我去送了，他说对不起我，我没说什么，只让他保重。其实我明白他一心求死，为了刺激你，才编了一些子虚乌有的事儿，可是你也信了。他问我能不能最后抱我一下，我没有拒绝。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你一直在城墙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