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
2010年10月13日，星期三，卡布里
当气味与回忆不再有联结，再也唤不出花香果味，无感绝情，于是成为香水的材料。
当我不再能描绘气味，而它也有了稠度、深度、宽度、厚度，变得一触可感，我具体感受到气味，那我就能让气味成形，进行创造。
【注释】
[1]让·季奥诺（Jean Giono，1895—1970）是法国著名的作家、剧作家。他的作品丰富，涉及诗歌、散文、小说、剧本等。在他的小说中，故事背景经常被设定在普罗旺斯，充满浓厚的自然生活气息和地域特色。代表作有《种树的男人》《屋顶上的轻骑兵》等。（除特别标明，书中注释皆为译者注。）
[2]皮埃尔·苏拉热（Pierre Soulages，1919—），法国画家、抽象版画家、不定形艺术（Art informel）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黑色是他作品里最主要的元素，他大量使用被他称为“黑光”（noir-lumière）的黑色反光，故素有“黑的画师”之称。
[3]大学校或称高等学院，是法国高等教育体系之一，选拔严格、竞争激烈，着重专业能力训练，专门培育某一领域的精英分子，例如理工或政商。
[4]在希腊神话中，塞浦路斯的雕刻家皮格马利翁（Pygmalion）因为对塞浦路斯女性失望，决定终身不娶。某日，他用象牙雕了一座名为伽拉忒亚（Galatea）的少女像，因为雕像太完美，他竟爱上自己的作品，后来阿佛洛狄忒女神赐予伽拉忒亚生命，皮格马利翁如愿娶她为妻。
[5]埃德蒙·罗尼斯卡（Edmond Roudnitska，1905—1996）是法国著名调香师，曾为迪奥、爱马仕、雅顿等品牌创作过多款经典香水，人称“香水之父”。
[6]墨比斯（Moebius，1938—2012）本名让·吉罗（Jean Giraud），是法国著名的科幻漫画家、编剧，更是将法国漫画提升至艺术境界的第一人。他的画风多变，从早期深入描绘细节的写实风格到之后简净诗意的奇幻美术设计，是许多日本动画大师（如宫崎骏）相当欣赏的对象。《风之谷》与墨比斯的科幻代表作Arzach有诸多雷同之处。
[7]白描法（ligne claire）是一种画图技法，也是叙事风格。画家通常不使用线影法（hatching），而是以清楚整齐的黑线勾勒形体，再用无光线或阴影效果的饱满色彩涂满，例如《丁丁历险记》的作者埃尔热（Hergé）即为白描法的先驱。
[8]尾形光琳（Ogata Kōrin，1658—1716）是日本江户时代的工艺美术宗师，装饰风景画“琳派”的始祖，代表作品有《燕子花图》《红白梅图》等。
[9]此指著名浮世绘画家歌川广重（Utagawa Hiroshige，1797—1858），他深受印象派画家如凡·高、莫奈等人的喜爱。其名作《东海道五十三次》描绘的是从江户至京都所经过的五十三个“宿场”（驿站），再加上起点和终点，共五十五景。
[10]此指日本浮世绘大师葛饰北斋（Katsushika Hokusai，1760—1849），其代表作之一《富岳三十六景》中的《神奈川冲浪里》驰名世界，曾启发凡·高、德彪西等西方艺术家的创作。
[11]费尔南·布罗代尔（Femand Braudel，1902—1985）是法国历史学家，为“年鉴学派”（École des Annales）的第二代大师，曾当选法兰西学院院士，获牛津、剑桥等多所知名大学颁赠的荣誉博士学位。
[12]格拉斯（Grase）是位于法国普罗旺斯-阿尔卑斯-蔚蓝海岸大区（Provence-Alpes-Côte d'Azur）的一座城镇，被称为世界香水之都。
[13]位于格拉斯的安托万·希里公司（Établissements Antoine Chiris）创于一七六八年，主要贩卖天然植物做成的香水原料，也自行制作香水，可能是第一家也是规模最大的香水原料公司。一九六七年为美国UOP企业买下。
[14]法国在一九六八年五月发生大规模的抗议活动，发起人有学生和工人，因为对社会及学校不公、封闭等现象感到不满，希望争取平等跟自由。愤怒再加上流行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新左派”思潮影响，鼓励年轻人挑战权威，秉持革命精神，崇尚自由，不要拘束。
[15]来自突尼斯的莱拉·孟莎里（Leïla Menchari）是爱马仕的艺术总监，从一九七八年起便负责装饰爱马仕的橱窗。她的密友、著名作家米歇尔·图尼埃（Michel Tournier）称莱拉·孟莎里是“魔法女王”。
[16]托克维尔（Alexis de Tocqueville，1805—1859），集法国政治思想家、政治家、历史学家及作家于一身。他对美国民主主义以及西方世界民主化的演变有精辟的分析，著作有《论美国的民主》等书。
[17]夏尔丹（Jean-Siméon Chardin，1699—1779）是法国画家，善于静物画、风俗画（peinture de genre）和粉彩画，被公认为十八世纪最伟大的静物画家之一。
[18]加布里埃尔·福莱（Gabriel Fauré，1845—1924）是法国作曲家、音乐教育家，雅擅管风琴及钢琴，与德彪西、拉威尔、萨蒂、圣桑（Saint-Saëns）合称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最伟大的法国音乐家。
[19]法国超现实派诗人保尔·艾吕雅（Paul Éluard，1895—1952）有一篇名为《地球蓝得像一颗橙子》（La terre est bleue comme une orange）的诗作。
[20]帕特里克·莫迪亚诺（Patrick Modiano，1945—）是法国作家、剧作家，亦是龚古尔文学奖得主，有《暗店街》《青春咖啡馆》等三十余部作品。
[21]查尔斯·德内（Charles Trenet，1913—2001）是法国歌手、词曲创作者，人称“歌狂”（le Fou chantant）。他创作过上千首曲子，其中脍炙人口的好歌无数，如《大海》（LaMer）、《诗人魂》（L'Âme des Poètes），等等。
[22]阿兰·迪卡斯（Alain Ducasse，1956—）生于法国西南部，后入籍摩纳哥，是全球知名主厨，他开的其中三间餐厅都获得米其林三颗星的最高荣耀，分别位于蒙特卡洛、巴黎、伦敦。
[23]卢西安·弗洛伊德（Lucian Freud，1922—2011）生于柏林，是继培根之后最重要的英国画家。他偏爱肖像与裸体画，总是刻意呈现人类丑陋、脆弱的一面，风格写实、讽刺、粗犷。他也是心理学家弗洛伊德之孙。
[24]弗朗西斯·培根（Francis Bacon，1909—1992）生于爱尔兰，是二十世纪最具代表性的画家之一。他的作品以扭曲变形的人体为主，散发暴力残酷的怪诞气息，常让人无法直视。
[25]乙酸甲基-（IR）-顺式_3_氧代-2-戊基-1-环戊酯，一种新型的香酯成分。——编者注
[26]意思是骑自行车时，只顾用眼睛盯着车把，脚拼命踩，香水师也是只盯着眼前的东西。
[27]法国高级甜点品牌，是一家百年老店，以精致梦幻的马卡龙而举世闻名。
[28]皮埃尔·加涅尔（PierreG agnaire，1950—）是法国三星名厨，亦为法国厨艺学院（Académie culinaire de France）的一员。加涅尔的厨艺生涯多舛，经历过几次倒店破产的危机，所幸每次东山再起都能摘下米其林三星的最高评价。他以极具创意、大胆崭新的法式料理闻名于世，餐厅遍及海内外。
[29]阿尔伯特·科恩（Albert Cohen，1895—1981），瑞士诗人、小说家、剧作家。代表作《魂断日内瓦》（Belle du Seigneur）被公认为二十世纪最重要的法语小说，曾夺得法兰西学院小说大奖，并已改编成电影，由乔纳森·莱斯-梅耶斯主演。
[30]一种芳香烃衍生物，是自然界广泛存在的无色液体，能在许多种花的精油里分离得到。——编者注
[31]典出《拉封丹寓言》其中一则故事，整个夏季，蝉都在唱歌跳舞，不愿花气力备粮过冬，等到冬日到来，勤劳的蚂蚁拒绝分食给蝉。
[32]同时重叠数个音，形成和谐的乐声。
[33]一种浅黄色可燃液体，具有芳香性。——编者注
[34]一种杂环化合物，具有较弱的芳香性。——编者注
[35]马塞尔·帕尼奥尔（MarcelPagnol，1895—1974）是法国剧作家、小说家、导演。作品有《父亲的荣耀》《妈妈的城堡》《秘密时光》《山岗之泉》等，皆充满了普罗旺斯的自然风情。
[36]埃米尔·贝尔纳（Émile Bernard，1868—1941）是法国后印象派画家、作家，与许多著名画家如劳特累克、凡·高、高更、塞尚等人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