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

那些将12世纪学术成果发扬光大、建造盛期经院哲学体系的人可不是象牙塔里的知识分子。他们都当过教师，但正如我们所看到的，奥弗涅的威廉和罗伯特·格罗斯泰特都在教会中身居高位，当了主教，威廉还在法国王室政府中扮演了重要的政治角色。奥多·里戈成了大主教，在世俗法庭中担任法官，还参加了十字军远征。奥多还和他从前的学生波拿文都拉一起试图消除东西方基督教会之间的分歧。托马斯·阿奎那和波拿文都拉在批评者面前捍卫了托钵修会甘于贫穷的信念，甚至在还担任教职时，就被卷入了最高级别的国家权力斗争。布拉班特公爵夫人还找到托马斯，向他询问该如何对待犹太人。虽然托马斯并没有给出什么特殊的建议，但这件事本身足可说明，当时的人认为，这位伟大的哲学家兼神学家是可以对“现实生活”提出重要见解的。伟大的神秘主义者波拿文都拉去世时是枢机主教，那是教会当中除教皇之外地位最高的官职。在下一章里，我们将讲述“现实世界”中发生的事，但不会把学术界的事丢到一边，因为在下一章里，我们还会看到这些哲学家与神学家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