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雁飞高

月黑雁飞高

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

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单于〕见高适《燕歌行》注。 〔轻骑〕装备很轻、便于运动的骑兵。 〔大雪〕“胡天八月即飞雪”(岑参句,见前),故诗中“飞雁”与“大雪”同时出现。

这组小诗都是古代边塞军事生活的片段。这两篇,前一篇写将军的武艺,后一篇写战争的胜利。它们的特色就在于能够以极其精炼的手法画出一幅容量很大、情节很完整的图画。诗贵含蓄,但含蓄的方式却是多种多样的。如前一篇,似乎将话说尽了,但言外却有“射石如此,射虎可知”之意在内,所以仍然是含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