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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清晨，雾还没散尽，公告栏前已经围满了看期中考试成绩的新生。华殷中学每学年都会在第一学期中段考进行排名，并根据排名重新分班。

花梨穿着校服站在人群里，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到腰上，这次校联考，她拿下了第二名的成绩。而排在她名字之上的，依旧是那熟悉的两个字：夏望。

旁边的女生用夸耀的语气说自己和夏望同一所中学毕业，立刻引来不少女生艳羡，花梨小心翼翼地从人群里挤出来，就听见有人惊呼。

“快看，那就是夏望！”

夏望似乎也是来看成绩的，他看到个子小小的花梨突破重围钻出来时，笑得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早上好，第二名小姐。”

他不用看就已经猜到了结果，只要有夏望在的地方，花梨永远都是第二名，这仿佛已经是定律。

花梨泄气地拨弄着包包上的流苏，“如果你愿意放水，我就不会永远是第二名了。”

“那可不行，我喜欢‘一’这个数字。”

一同往教室走去，路上不断有人跟夏望打招呼，他都回以明朗的笑容。花梨安静地走在他身边，不时跟他说着什么，两人之间隔着半米距离，看似亲密却又疏远。

这么多年以来，他们一直隔着这样的距离，“第一名先生”和“第二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