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圆月在云团中穿行。
月光笼罩着小媞家的院子。院子当中摆一张方桌，一盏昏黄的马灯挂在梨树上，梨花盛开，方桌上菜肴丰盛，正中一个高起的托盘里，放着一只煮熟的羊头。
男人们围桌而坐。
村支书，一个中年庄稼汉子，端着酒碗站起来，说：“乡亲们，来，为了咱平安村出了一个新英雄。喝一碗！”
众人站起，神色肃穆，端着酒碗，与苏社碗沿相碰后，都一饮而尽。
一位老年农民：“苏社，好样的，跟你老爷爷一样的英雄好汉！”
众人豪饮。
月亮在云海里挣扎。
树上虫鸣唧唧。
旷野里传来火车驰过的响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