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语言和德国文化

德国语言虽然在分析极困难的问题的过程中具有很大灵活性，可是在日常生活中却是很笨拙的。这部分地是起因于（或者表现着？）下面这个情况：德国人在大多数领域里有着最大的代表人物，而德国人的大量作品却是极其糟糕的东西。在文学方面，英国有许许多多认真的二流诗人，整个法国文学界几乎充满了出色的中等作家，可是这样的现象在德国几乎是完全没有的，我们的二等诗人，经过一代以后，便几乎不堪一读了。在哲学方面也是一样：除了康德和黑格尔以外，还有赫尔巴特、克路格、弗里兹，最后还有叔本华和哈特曼。伟大人物的天才是和有教养的群众的智力不足相辅相成的，所以再没有比把德国人说成是“思想家民族”更不正确的说法了。关于千百万文学家也可以这样说。只有那些或多或少地不依赖于语言的领域，在德国才是另一种情形，二流的人物才具有一定的价值，例如，自然科学，特别是音乐。我们的历史书籍是不堪一读的。

恩格斯：《法德历史资料》。

《马克思恩格斯文献资料》，俄文版，

第10卷，第354—35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