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如何管理属灵造物

47.而灵性造物，如果是完全而有福的，比如圣天使，就他们自己的福祉而言，只得到某种无形力量的内在帮助，他们就得以存在并拥有智慧。上帝以神秘而不可言传的方式内在地对他们说话，不是通过用物质工具书写下来的文字，不是通过传递给耳朵的有声话语，也不是通过想象在灵里面产生的物体形像，[110]就如在梦境里或者灵的狂喜状态——希腊词称之为ecstasis（这个词我们在拉丁语中一直使用）——中产生的那样。没错，这种异像比灵魂使用身体感官作为传信者所感知到的更加内在，但是当它发生时，无论如何都无法与物理视觉相区分，极少时候经过极其艰难的辨别或能勉强区分；同时它又比当理性的理智灵魂看见对象——它在不变的真理里面看见，并根据它判断其他一切——时所产生的那种异象更加外在。出于这些原因，在我看来，狂喜状态的异象应该源于某种外在源头。[111]

因而，一个灵性的、理智的造物，如果是完全而有福的，就像天使那样，如我所说的，那么就它自己的存在、智慧和福祉来说，它完全以内在的方式得到它造主的永恒、真理和爱的帮助。[112]如果我们非要说天使得到什么外在的帮助，或许只有一点我们可以说，即：他们彼此看见，他们为在上帝里联合为一而喜乐，他们在这些同伴中看见所有造物，[113]因而他们感谢造主，赞美造主。关于天使的活动——上帝的神意通过它们眷顾到整个世界中的各类不同造物，尤其是人类——它们不仅通过呈现与属体事物相似的异象，也通过顺服于天使权能的形体本身，提供外在帮助。[1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