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通过双重工作，既以自然活动又以意愿活动管理造物

28.所以上帝藉着他神意的双重工作管理他所造的一切——我在前一卷里已经谈过这个问题[69]——他通过自然的和意愿的力量统治一切造物。而天使不能创造实体，就像他们不能创造自己一样。然而天使的意愿可以顺服地事奉上帝，执行上帝的命令，所以能够藉着自然本性的力量作用于这些顺服于天使的事物，把它们作为一类质料使用，于是按照上帝之道里非造的形成性原则，或者依据作为原因造在最初六日之工中的理性原则，在时间里造出某物。[70]天使在这里的作用就如同农夫和医生的作用。

那么谁敢论断天使在上帝创造第一女人的工作中行使了什么职责？而我会毫不犹豫地说，在肋骨的地方造出肌肉，造出女人的身体和灵魂，各肢体的形状，各个内脏器官，所有感官，以及她作为一个造物、一个人、一个女人所拥有的一切——所有这一切都是由上帝之工成就，上帝不是藉天使，而是靠自己完成；他不是造出作品，然后弃之而去，而是在不停地创造它；若不是他通过创造性的活动一直做工，不要说其他任何造物，就是天使也无法存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