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刀剑①大小凡八枚

［原文］

忆战金门岛②，王师大合围③。寒芒生海外，真见著胸飞④。

［注释］

①〔惠注〕尤氏《外国传》：“和兰自古不通中国，与佛郎机接壤。闻佛郎机据吕宋，得互市香山墺，心慕之。万历四十五年，从吕宋港口迎击华商，尔后遂大入彭湖，踞为三窟矣。其人深目碧瞳，长鼻赤发，闽人呼为红毛番，又称红彝云。”《池北偶谈》：“康熙六年，荷兰国入贡。其贡物有刀剑八枚，皆可屈伸，萦绕如带。《剑侠传》载，种谔畜一剑，可屈置盒中，纵之复直。张景阳《七命》论剑曰：‘若其灵宝，则舒屈无方。’斯之谓欤！”　　②〔惠注〕《大清会典》：“康熙二年，荷兰国遣出海王统领兵船至闽安镇，助剿海逆。三年，荷兰国遣出海王助兵剿贼，克取厦门、金门。”黄正色《师中纪绩》：初总督姚公以康熙三年攻克金、厦，皆用红毛船只，疏请遣使往荷兰国，檄召会䑸合剿。”　　③〔惠注〕《汉书·叙传》述卫青、霍去病合围单于。〔金注〕杨陆荣《三藩纪事》：“顺治四年，郑成功归自南澳。时厦门、浯州为郑彩、郑联所据，乃泊鼓浪屿。厦门者，中左所也；浯州者，金门也，隶同安，为两岛。七年，成功师抵厦门，麾军过联船，遂并联军。成功既入两岛，军势益强，海寇皆属焉。八年二月，我闽抚张学圣闻成功南发，急调马得功取厦门。九年二月，我副将王进勇与战于北溪。五月，成功围漳州。十月金固山援至，成功大崩溃。十一年，世祖遣人入海招抚，成功不顺命。十二年十一月，我定远将军庶子王至闽，成功遁回岛中。十三年正月，庶子王自泉州出攻两岛。十四年三月，成功回岛。十五年，永明王遣周金汤航海进成功为延平郡王。成功遂议大举入寇。十六年七月，抵焦山，进据瓜州，趋镇江，薄金陵。八月，至观音门。我副将梁化凤，由仪凤门穴城出，军薄余新营，不及甲，遂就擒。遂以步卒捣中坚，而以骑兵绕山后，出其背，前后夹击。成功大败，十月还岛。十七年五月，世祖命将军达素、总督李奉泰率兵大搜两岛。十八年，议取台湾。三月，泊彭湖，次鹿耳门。红夷大惊。成功引兵登陆，克赤嵌城。十二月，成功围王城不下。成功乃使人告之曰：‘此地乃先人故物。今我所欲得者，地耳，馀悉以归尔。’荷兰乃降。康熙元年，成功卒。二年，天子锐意南征，遣人约红夷合兵攻岛。大兵入，两岛之民烂焉。”　　④〔金注〕赵晔《吴越春秋》：“吴人杀其二子，以血衅金，遂成二钩，献于阖闾。钩师向钩而呼二子之名，曰吴鸿、扈稽。声绝于口，两钩俱飞，著父之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