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不同的暴政

第五十八章　一种不同的暴政

年轻的卡斯尔写道：“山洛伦佐新的征服者起码有一点与众不同：麦克凯布和约翰逊梦想把山洛伦佐建设成一个乌托邦。为了达到这个目的，麦克凯布彻底修订、检查了经济和法律制度。约翰逊创造了一种新的宗教。”

卡斯尔又摘录了一段小调：

“我要使全部事物

看来都有某种意义，

这样我们都能快乐，是的，

而把不安忘掉。

我编造谎言，

它们是如此堂皇，

于是我把这悲惨的世界，

变成一个天堂。”

我正读着，一个人拉我的袖子，于是我抬起头来。

小牛顿·霍尼克正站在我身旁的过道里。他说：“我想你也许还愿意再到酒吧间去喝它几杯。”

我们真干了几杯，喝得醉意十足。牛顿谈兴大发，要和我谈谈琴卡，那个侏儒舞蹈家，他的俄国朋友。他告诉我，他们谈情说爱的小窝就在他父亲的科德角别墅里。他说：“我也许永远也结不了婚，可是起码我已经度过一次蜜月了。”

他讲起他和他的琴卡互相依偎着坐在弗利克斯·霍尼克那张陈旧的、面对大海的柳条躺椅上时的柔情蜜意。

琴卡还要为他翩翩起舞。你想象一下，一个女人专为我一个人跳舞。

“看得出来，你一点也不后悔。”

“她让我伤心透了。我对此非常不满。不过，这是代价啊！在这个世界上只能这样：一手交钱，一手提货。”

他提议为求爱者祝酒，他大声说：“为情人们和妻子们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