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化学教育的萌芽及其影响力

化学教育的萌芽及其影响力

时间:2023-10-0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同治元年,洋务派为了培养翻译人才,在北京建立京师同文馆,这是最早开办化学教育的官办学校。徐寿在化学、翻译方面的贡献为京师同文馆的化学教育起到了助推作用,清末的化学教育也在同文馆的示范下展开。这是清末化学教育中一个不断汲取、传承的良性循环。他所一生追逐的化学翻译事业,尽管遇到重重阻碍,他的贡献在化工、教育等领域都得到了长足的发展。自此,化学的大门已正式向国人打开。

化学教育的萌芽及其影响力

同治元年,洋务派为了培养翻译人才,在北京建立京师同文馆,这是最早开办化学教育的官办学校。同治五年,恭亲王奕为了将京师同文馆打造成为一所综合性的洋务学校,而非一所单纯的外语学校,又开设了数学、物理、化学、天文等学科。光绪二年公布的课程表中,化学课程在八年课程中的第五年学习,属于选修科目。担任化学学科教师的是法国人毕利干,他曾在法国化学名家安塞姆·佩恩的实验室担任助手。初期使用的教材为丁韪良的《化学入门》,后来补充了毕利干本人翻译的《化学指南》《化学阐原》等。

起初,同文馆的化学程度甚浅,同治十一年的岁考考题仅六题,全部为化学基础常识。到光绪四年,试题内容涵盖了无机化学、定性化学、分析化学方面的内容,有一定实用性,但还没有达到化学教育的专业水平,如“硝酸性质如何?”“如何分辨氯化钾氯化钠?”等。

徐寿所译书籍虽未被列入教科书,但其首创的化学元素中文译名却在同文馆广为应用,《化学鉴原》中的原子理论、元素理论的缩影也能在毕利干的《化学指南》中见到。徐寿在化学、翻译方面的贡献为京师同文馆的化学教育起到了助推作用,清末的化学教育也在同文馆的示范下展开。这座含有化学学科的学府培养出的人才,也有许多投入了化学翻译领域,在化学知识的引进方面作出了贡献。这是清末化学教育中一个不断汲取、传承的良性循环。

徐寿,一位命中注定的科学家。在时代的呼声中,用自己的笔墨,为中国千年尘封的化学二字,勾勒出一抹亮色。他所一生追逐的化学翻译事业,尽管遇到重重阻碍,他的贡献在化工、教育等领域都得到了长足的发展。梁启超在《五十年中国进化概论》里总结洋务运动时说:“其中最可纪念的,是制造局里头译出的几本科学书……那群翻译的人,有几位忠于学问的,他们在那个时代,能有这样的作品,其实是亏他。”[25]这是一群科学自觉者的秉烛夜游,是冬末的萌芽、林中的响箭、进军的第一步,那样微弱而富有勃勃生机。自此,化学的大门已正式向国人打开。

[专家点评]

“师夷长技以制夷”,大概是每个学过中学历史的同学们都熟悉的一句话,但究竟中国在近代化的过程中“师法”了哪些“夷”之“长技”?夷技是如何被翻译介绍入中国人的知识体系的呢?这大概是历史课堂上不再展开的话题。化学是中学生熟悉的学科,但它是如何进入中国人的学科体系的,大概也是无法在化学课上学到的。张家齐同学选取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切入点——化学在中国的翻译、介绍与启蒙——来作为博学杯征文的题目,在选题上胜人一筹。而从作者对于《清史稿》《筹办夷务始末》《中国近代工业史资料》等一手史料集以及年谱等史料的使用,则可看到他在这一课题的研究中,下过一些功夫,对于史学研究也已寻到一定门径,值得鼓励。对于作者下一步研究与论文的修改主要建议有二:

一、我们今天的研究都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之上”展开研究,相信此文的写作过程中,家齐同学也一定阅读、借鉴了不少前人的研究成果,所以“前人研究综述”不仅是一篇学术论文的“标配”,也能很好地帮助刚入门的研究者厘清思路、分清你我,进而阐释自己的理解;这一部分,希望能够补充。

二、就一个中学生而言,家齐的文风是老道的,但论文写作亦应简洁晓畅,慎用长句,以免给读者带来阅读障碍

——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 陈 雁

【注释】

[1]张家齐,复旦大学附属中学2018届学生。本文指导教师张敏霞、卫佳琪。本文获2016年博学杯历史人文素养展示活动论文三等奖。

[2]赵尔巽:《清史稿·列传二百九十二》,吉林人民出版社1995版,第10530页。

[3]数学、物理、化学等自然科学的总称。

[4]曾国藩:《曾国藩全集·奏稿(下)》,河北人民出版社2016版,第239页。

[5]蒋廷黻:《中国近代史》,中国华侨出版社2016年版,第54页。

[6]王琳:《近现代化学元素名称研究》,辽宁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5年。

[7]赵匡华:《中国化学史》,广西教育出版社2003年版,第2页。

[8]孙孝恩、修朋月:《徐寿、华蘅芳与近代科技》,《史学月刊》1983年第5期。(www.daowen.com)

[9]朱松乔:《双星耀江南 科技救中华——徐寿、华番芳在江南制造局与格致书院业绩述要》,《船史研究》2005年第19期。

[10]华蘅芳(1833—1902),清末数学家

[11]孙孝恩、修朋月:《徐寿、华蘅芳与近代科技》,《史学月刊》1983年第5期。

[12]张子高、徐根:《徐寿父子年谱》,《中国科技史杂志》1984年第4期。

[13]张美平:《江南制造局翻译馆的译书活动及其影响》,《中国科技翻译》2009年第22卷第4期。

[14]张美平:《江南制造局翻译馆的译书活动及其影响》,《中国科技翻译》2009年第22卷第4期。

[15]王扬宗:《江南制造局翻译馆史略》,摘自《中国科技史料》1988年第3期。

[16]同上。

[17]同上。

[18]徐丹慧:《晚清译著〈化学鉴原〉的翻译与传播》,南京信息工程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5年。

[19]赵匡华:《中国化学史》,广西教育出版社2003年版,第25页。

[20]徐丹慧:《晚清译著〈化学鉴原〉的翻译与传播》,南京信息工程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5年。

[21]赵匡华:《中国化学史》,广西教育出版社2003年版,第21页。

[22]王琳:《近现代化学元素名称研究》,辽宁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5年。

[23]赵匡华:《中国化学史》,广西教育出版社2003年版,第21页。

[24]张子高、徐根:《徐寿父子年谱》,《中国科技史杂志》1984年第4期。

[25]董光璧:《中国近现代科学技术史》,湖南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第2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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