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故事 《尚书纬·璇玑玪》:八能之士与天地神明和洽,物兽性命顺畅

《尚书纬·璇玑玪》:八能之士与天地神明和洽,物兽性命顺畅

时间:2023-05-22 历史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尚书纬·璇玑玪》云:尚书篇题号;尚者,上也;书者,如也。四时合信,阴阳为符,日月为明,上下和洽,则物兽如其性命。故圣人不取于一人,必从八能之士。与天地神明合德者,则七始八气各得其宜也。……此类怪诞之说,纬书中亦不少,如《春秋纬·演孔图》云:孔子母徵在游于大冢之陂,睡梦黑帝使请己。孔子论经,有鸟化为书。此纬书中所杂之谶也。在谶纬书中,孔子更由王而进为神。

《尚书纬·璇玑玪》:八能之士与天地神明和洽,物兽性命顺畅

其他纬书,皆特别注重于所谓“天人之道”。《尚书纬·璇玑玪》云:

尚书篇题号;尚者,上也;书者,如也。上天垂文象,布节度,书如天行也。(《玉函山房辑佚书》卷五十三,嫏寰馆刊本,页四十七)

又云:

书务以天言之。(同上卷五十三页四十七)

“书如天行”,“以天言”,诗亦如此。《诗纬·含神雾》云:

诗者,天地之心,君祖之德,百福之宗,万物之声也。集微揆著,上统元皇,下序四始,罗列五际。(同上卷五十四页五)

春秋纬·说题辞》云:

诗者,天文之精,星辰之度,人心之操也。(同上卷五十六页三十四)

四始五际者,《诗纬·氾历枢》云:

大明》在亥,水始也;《四牡》在寅,木始也;《嘉鱼》在巳,火始也;《鸿雁》在申,金始也。(同上卷五十四页二)

又云:

午亥之际为革命,卯酉之际为改正,辰在天门,出入候听。(《后汉书·郎顗传》引作:“卯酉为革政,午亥为革命,神在天门,出入候听。神在戌亥,司候帝王兴衰得失,厥善则昌,厥恶则亡。”)卯,《天保》也;酉,《祈父》也;午,《采芑》也;亥,《大明》也。然则亥为革命,一际也。亥(陈乔枞》曰:“当作戌亥之间。”)又为天门,出入候听,二际也。卯为阴阳交际,三际也。午为阳谢阴兴,四际也。酉为阴盛阳微,五际也。(同上卷五十四页二)

此以诗之各篇分配入阴阳家之宇宙间架内,须与以前诸图合观之。

礼中亦有天人之道。《礼纬·稽命征》云:

礼之动摇也,与天地同气。四时合信,阴阳为符,日月为明,上下和洽,则物兽如其性命。(同上卷五十四页二十四)

《春秋纬·说题辞》云:(www.daowen.com)

礼者,所以设容,明天地之体也。(同上卷五十六页三十四)

又云:

礼者,体也。人情有哀乐,五行有兴灭;故立乡饮之礼,终始之哀,婚姻之宜,朝聘之表。尊卑有序,上下有体。王者行礼,得天中和。礼得则天下咸得厥宜,阴阳滋液,万物调,四时和。动静常用,不可须臾惰也。(同上卷五十六页三十四)

乐中亦有天人之道。《乐纬·动声仪》云:

圣王知极盛时衰,暑极则寒,乐极则哀;是以日中则昃,月盈则蚀,天地盈虚,与时消息。制礼作乐者,所以改世俗,致祥风,和雨露,为百姓获福于皇天者也。(同上卷五十四页四十五)

《乐纬·叶图征》云:

夫圣人之作乐,不可以自娱也,所以观得失之效者也。故圣人不取于一人,必从八能之士。故撞钟者当知钟,击鼓者当知鼓,吹管者当知管,吹竽者当知竽,击磬者当知磬,鼓琴者当知琴。故八士曰,或调阴阳,或调五行,或调盛衰,或调律历,或调五音。与天地神明合德者,则七始八气各得其宜也。……八能之士,常以日冬至成天文,日夏至成地理。作阴乐以成天文,作阳乐以成地理。(同上卷五十四页五十四至五十六)

春秋中亦有天人之道。《春秋纬·握诚图》云:

孔子作《春秋》,陈天人之际,记异考符。(同上卷五十六页十三)

《春秋纬·汉含孳》云:

孔子曰:“邱览史记,援引古图,推集天变,为汉帝制法,陈叙图录。”(同上卷五十六页三)

以上所引,虽特注重于“天人之道”,然尚亦今文经学家所常言;至于孔子自以作《春秋》乃“为汉帝制法”之说,则较怪诞矣。此类怪诞之说,纬书中亦不少,如《春秋纬·演孔图》云:

孔子母徵在游于大冢之陂,睡梦黑帝使请己。已往梦交,语曰:女乳必于空桑之中。觉在若感,生邱于空桑之中。故曰元圣。首类尼邱,故名。孔子之胸有文曰:“制作定,世符运。”孔子长十尺,大九围,坐如蹲龙,立如牵牛。就之如昴,望之如斗。圣人不空生,必有所制,以显天心。邱为木铎,制天下法。……得麟之后,天下血书鲁端门,曰:“趋作法,孔圣没。周姬亡,彗东出。秦政起,胡破术。书纪散,孔不绝。”子夏明日往视之,血书飞为赤鸟,化为白书,署曰《演孔图》。中有作图制法之状。孔子论经,有鸟化为书。孔子奉以告天,赤爵书上,化为黄玉。刻曰:“孔提命作,应法为制,赤雀集。”(同上卷五十六页五十至五十一)

此纬书中所杂之谶也。至此孔子遂变为神矣。孔子在春秋战国之时,一般人视之,本只为一时之大师。在《公羊春秋》中,孔子之地位,由师而进为王。在谶纬书中,孔子更由王而进为神。各时代思想之变,亦于此可见。

此等“非常可怪之论”,至西汉之末而极盛。在西汉之末,谶书大盛。皆“诡为隐语,预决吉凶”。王莽自以为应谶而易汉为新,光武亦自以为应谶而易新为汉。大臣之进退,亦决于谶。此等本亦不在阴阳家学说之内;然阴阳家注重“天人之道”之学说,其流弊所极,固可能至于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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