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表三 《海行总载》国译本收录文献目录
附表三 《海行总载》国译本收录文献目录
| 编 号 | 文献篇目名 | 作 者 | 年 代 |
| 1 | 奉使日本作诗 | 郑梦周 | 1377 |
| 2 | 海东诸国记 | 申叔舟 | 1471 |
| 3 | 海槎录 | 金诚一 | 1590 |
| 4 | 海游录上、下 | 申维翰 | 1719 |
| 5 | 看羊录 | 姜 沆 | 1599 |
| 6 | 海槎录 | 庆 暹 | 1606 |
| 7 | 东槎上日录 | 吴允谦 | 1617 |
| 8 | 扶桑录 | 李景稷 | 1617 |
| 9 | 东槎录 | 姜弘重 | 1624 |
| 10 | 丙子日本日记 | 任 絖 | 1636 |
| 11 | 漂舟录 | 李志恒 | 未详 |
| 12 | 海槎录、槎上录 | 金世濂 | 1636 |
| 13 | 东槎录 | 黄 ![]() |
1636 |
| 14 | 东槎录 | 赵 ![]() |
1643 |
| 15 | 海槎录 | 申 濡 | 1643 |
| 16 | 癸未东槎日记 | 未 详 | 1643 |
| 17 | 扶桑录 | 南龙翼 | 1655 |
| 18 | 闻见别录 | 南龙翼 | 1655 |
| 19 | 东槎录 | 洪禹载 | 1682 |
| 20 | 东槎日录 | 金指南 | 1682 |
| 21 | 海槎日记 | 赵 曮 | 1763 |
| 22 | 日本行录 | 宋希璟 | 1420 |
| 23 | 日本往还日记 | 黄 慎 | 1596 |
| 24 | 海上录 | 郑希得 | 1597 |
| 25 | 锦溪日记 | 鲁认 | 1599 |
| 26 | 东槎日记 | 任守干 | 1711 |
| 27 | 奉使日本时闻见录 | 曹命采 | 1747 |
| 28 | 东槎录 | 柳相弼 | 1811 |
| 29 | 日东记游 | 金绮秀 | 1876 |
| 30 | 日槎集略 | 李宪永 | 1881 |
| 31 | 使和记略 | 朴泳孝 | 1882 |
| 32 | 东槎漫录 | 朴戴阳 | 188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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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葛兆光《文化间的比赛:朝鲜赴日通信使文献的意义》,载《中华文史论丛》,2014年第2期,第1—62页。
(2) 韩国学者姜周镇曾对李朝朝鲜赴日使行情况进行统计,共统计出79次使行活动,参见姜周镇《〈海行总载〉解题》,收在[韩]民族文化促进会编《国译海行总载》,民族文化文库刊行会,1974—1981年出版,第一册,第3—28页。笔者在姜教授研究的基础上,重新检索朝鲜王朝实录进行统计并核对,对该统计结果进行了修订。
(3) 朝鲜古书刊行会编《海行总载》(1—4册),朝鲜古书刊行会,1914年出版。
(4) “前后信使,毋论使臣员役,多有日记者。洪尚书启禧,广加搜集,名以《海行总载》。徐副学命膺翻誊之,题以《息波录》,合为六十一编,以为行中考阅之资。及其递任也,尽送于余。”见赵曮《海槎日记》,收在前引《国译海行总载》,民族文化文库刊行会,1974—1981年出版,第七册,附录第6页。
(5) [韩]民族文化促进会编《国译海行总载》,(1—12册),民族文化文库刊行会,1974—1981年出版。
(6) 辛基秀、仲尾宏编《(善邻友好的记录)大系朝鲜通信使》(1—8册),[日]明石书店,1994年出版。
(7) 首尔大学图书馆《奎章阁资料丛书·通信使誊录》,
(出版社),1991年出版。
(8) 日韩学者集中讨论通信使文献的主要著述有:(1)李进熙著《李朝的通信使——江户时代的日本与朝鲜》,讲谈社,1976年出版;(2)辛基秀著《江户时代的朝鲜通信使》,每日新闻社,1979年出版;(3)上田正昭编《朝鲜通信使——关注善邻和友好》,明石书店,1995年出版;(4)李元植著《朝鲜通信使研究》,思文阁,1997年出版;(5)高正晴子著《朝鲜通信使的响应》,明石书店,2001年出版;(6)郑章植著《使行录所见朝鲜通信使的日本观——江户时代日朝关系》,明石书店,2006年出版;(7)夫马进著、伍跃译《朝鲜燕行使和朝鲜通信使——使节视野中的中国日本》,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版。相关论文则有:姜周镇《〈海行总载〉解题》,收在前引民族文化促进会编《国译海行总载》,第一册,第3—28页。苏在英《〈海行总载〉的作品论》,《慕山学报》,1998年第10期,第381—402页。
(9) 其中较具代表性的研究专著有:李惠成(
)著《朝鲜通信使的文学》,梨花女大出版部,1996年出版;宋成哲(
)著《朝鲜通信使与日本的沟通〈友情与背叛的五百年〉》,东亚西亚出版社,2006年出版;曹奎立(
)等编《朝鲜通信使使行录研究丛书》(1—13),学古房,2008年出版。研究论文有:韩泰文《通过通信使往来展开的韩日文化交流》,载《韩民族语文学》第45卷,韩民族语文学会,2004年,第421—448页;权五凤(
)《日本江户幕府通过朝鲜使行对韩国儒学的接受》,载《安东汉文学论集》第2卷,安东汉文学会,1991年,第789—813页;金泰准(
)《冲击和调和:18世纪韩日文化交流的面貌—以江关笔谈为中心—》,载《东方文化比较研究丛书》第2卷,韩国东方文化比较研究会,1992年,第735—767页;甘宪华(
)《朝鲜通信使的绘画交流:以17、18世纪为中心》,载《东北亚文化研究》第一辑,东北亚文学会,2001年,第83—115页;孙承喆《朝鲜时代对日本天皇观之类型方面的考察》,载《史学研究》第50期,韩国史学会,1995年,第217—249页;河宇凤《元重举的日本认识》,载《李基白先生古稀纪念论文集》,1994年,第1228—1264页;李元植《由通信使记录看对日本的认识》,载《国史馆论丛》第76辑,1997年,第292—312页;张荣哲(
)《对朝鲜通信使仪礼性的考察》,载《教育理论与实践》第9辑,庆南大学校教育问题研究所,1999年,第233—249页;河宇凤《朝鲜时代的通信使外交和仪礼问题》,载《朝鲜时代史学报》第58卷,2011年,第65—95页;具智贤《17世纪通信使笔谈中出现的韩日间书籍交流的情况》,载《韩国汉文学研究》第47期,2011年,第527—551页;李敬元(
)《朝鲜通信使随行乐队的音乐活动考》,载《韩国音乐学论集》第2卷,韩国音乐史学会,1994年,第325—369页;李正恩(
)《朝鲜通信使随行画员研究》,庆星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9年;金德真(
)《1763年通信使的使行费用的规模和意义》,载《历史学研究(原《全南史学》)》第25卷,湖南史学会(原全南史学会),2005年,第105—144页;金尚朝(
)《青泉申维翰的日本认识和对雨森芳洲的理解》,载《瀛洲语文》第23卷,瀛洲语文学会,2012年,第311—337页;鲁成焕《朝鲜通信使与日本的端午节》,载《日本文化学报》第33卷,韩国日本文化学会,2007年,第259—279页。
(10) 见庆暹《海槎录》,收在前引民族文化促进会编《国译海行总载》,第二册,附录第37页。
(11) 同上,附录第45页。
(12) 见申维瀚《海游录》,收在前引民族文化促进会编《国译海行总载》,第二册,附录第10—11页。
(13) 见任守干《东槎日记》,收在前引民族文化促进会编《国译海行总载》,第九册,附录第86页。
(14) 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二百册,第422—532页。
(15) 藏书号:
古朝90-2。
(16) 见前引《大系朝鲜通信使》,第五册,第135—175页。
(17) 崔兴壁《书挹翠轩诗抄卷首》言:“罗、丽迄我朝,多文章大家数。崔文昌公尝隐遯焉,其后五百年有李翰林仁老,又二百年有挹翠轩,又三百年有申青泉维翰。”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续编第95册,第592页。
(18) 此处申维瀚生平情况,据申维瀚的年谱、行状、世家、遗事、言行实录、墓志铭等资料进行概要整理,这些资料均收在申维瀚《青泉集》附录中,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二百册,第539—562页。
(19) 本节引自申维瀚《海游录》的原文,均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二百册,故不再一一进行脚注,而以“(页码)”的形式直接在文中标出。
(20) “太学头林信笃率其两子信充、信智即来请见。……其祖曰道春,父曰恕,世掌日本文学,凡为国用词翰,皆出于其家。为门徒而被荐食禄者数十人。然观其文笔,拙朴不成样。日本官爵皆世袭,虽有高才邃学,不得望信笃于床下,可笑。”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二百册,第478页。
(21) “国中文才,多在童稚。大阪之水足童子,年十四,北山童子,年十五,倭京之明石景凤,年十八,江都之河口皞,年十七。无论所读述已富,皆貌如玉雪,视瞻端正,言动安详,似礼法中人。盖其气禀之清明,得之江山,而卒不免于政教之镕铸,可使明珠化为燕石耳。”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二百册,第525页。
(22) 《浪花女儿曲》和《男娼词》,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二百册,第462—464页。
(23) 事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二百册,第435—437页。
(24) 申维瀚墓志铭中有言:“节义则赴使日本斥岛主私礼,却彼国例币,以死自誓,始立后来不易之节。”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二百册,第562页。
(25) 姜在彦日文译注本《海游录:朝鲜通信使の日本纪行》,[日]平凡社,1974年。
(26) 收在林基中编《燕行录全集》,[韩]东国大学校出版部,2001年,第五十九册。
(27) 此处洪景海生平情况,根据《朝鲜王朝实录》所载其人相关记录概要整理而来。
(28) 收在[韩]民族文化推进会编《国译海行总载》,民族文化文库刊行会,1974—1981年,第十册,附录第1—61页。
(29) 本节引自洪景海《随槎日录》的原文,均见前引《燕行录全集》第五十九册,故不再一一进行脚注,而以“(页码)”的形式直接在文中标出。
(30) 见前引《朝鲜王朝实录》,第四十三册,第304页。
(31) 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二百册,第480页。
(32) 见前引《燕行录全集》,第五十九册,第273页。
(33) 同上,第484页。
(34) 同上。
(35) 同上,第481页。
(36)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三册,附录第11页。
(37) 同上。
(38) 见前引《燕行录全集》,第五十九册,第486页。
(39) 同上,第378页。
(40)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十册,附录第59页。
(41) 同上,附录第55页。
(42) 见前引《燕行录全集》,第五十九册,第456页。
(43) 同上,第403页。
(44)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九册,附录第77页。
(45)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十册,附录第26页。
(46) 见姜浩溥《桑蓬录》,收在前引《韩国汉文燕行文献选编》,第十四册,第141页。
(47)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九册,附录第79页。
(48)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二册,附录第53页。
(49)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三册,附录第22页。
(50)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十册,附录第60页。
(51)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三册,附录第42页。
(52)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三册,附录第22页。
(53)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二册,附录第53页。
(54)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三册,附录第22页。
(55) 见前引《燕行录全集》,第五十九册,第282—283页
(56)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七册,附录第7页。
(57)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十册,附录第71页。
(58) 认为火葬是蛮夷之俗的看法,并不只出现在朝鲜人对日本的评价中,在朝鲜人对清代中国的评价中也曾出现类似情况。李宜显《庚子燕行杂识》中有“清人皆火葬,汉人则否,而近来颇有火葬者,盖染胡俗而然也”之语。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一百八十一册,第498页。
(59)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三册,附录第22页。
(60) 同上,附录第46页。
(61) 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二百册,第527页。
(62) 见前引《燕行录全集》,第五十九册,第407页。
(63) 同上,第520页。
(64)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八册,附录第57—58页。
(65)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九册,附录第92页。
(66) 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二百册,第527页。
(67)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八册,附录第57—58页。
(68)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三册,附录第22页。
(69)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三册,附录第46页。
(70) 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二百册,第527页。
(71)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八册,附录第57—58页。
(72)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九册,附录第92页。
(73) 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二百册,第527—528页。
(74) 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二百册,第528页。
(75)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三册,附录第46页。
(76) 早在1420年出使的宋希璟的《日本行录》中就有“若得明王施政教,贫残尽变即良民”的诗句,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八册,附录第32页。而申维瀚《海游录》亦有言:“所以制礼渐民而不格于禽兽者,圣王之政教在也。不如是,中国也有郑卫,抑何论炎荒之外卉服之乡,蛟肠鸟语,聚麀而同浴者哉”。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二百册,第462页。
(77)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七册,附录第50页。
(78) 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二百册,第444页。
(79) 同上。
(80) 同上,第521页。
(81) 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二百册,第520页。
(82) 同上。
(83) 同上。
(84) 同上。
(85) 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二百册,第525—526页。
(86) 见前引《燕行录全集》,第五十九册,第377—378页。
(87)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七册,附录第50页。
(88) 同上。
(89)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十册,附录第154页。
(90) 申维瀚的一番话或许颇能说明这一点,他在《海游录》中说,日本“所谓儒者,学为诗文而无科举仕进之路,故苟得声誉,而为各州记室,则能食累百石廪米以终其身,不得则求入于兵家,又托于医。余于驿路站馆,有投文而求见者,或曰某地医官,或曰某城武臣,其文字往往可称,盖以文士而为医为兵,以求禄食者也。”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二百册,第514页。
(91) 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二百册,第506页。
(92) 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九十五册,第334页。
(93) 见前引《燕行录全集》,第五十九册,第434页。
(94) 同上,第481页。
(95)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七册,附录第23页。
(96) 同上,附录第30页。
(97)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三册,第22页。
(98) 同上,附录第46页。
(99) 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二百册,第507页。
(100)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十册,附录第26页。
(101) 见前引《燕行录全集》,第五十九册,第427页。
(102) 见前引《燕行录全集》,第五十九册,第424页。
(103)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三册,附录第40页。
(104) 见前引《燕行录全集》,第五十九册,第425—426页。
(105)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三册,附录第34页。
(106) 见前引《燕行录全集》,第五十九册,第516页。
(107) 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二百册,第491页。
(108) 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二百册,第529页。
(109) 同上。
(110) 参见前引《韩国文集丛刊》,第二百册,第529页。
(111) 见前引《国译海行总载》,第十册,附录第41页。
(112) 转引自前引葛兆光《文化间的比赛》,载《中华文史论丛》,2014年第2期,第1页。
(113) 见前引葛兆光《文化间的比赛》一文。
(114) 见申维瀚《海游录》,收在前引民族文化促进会编《国译海行总载》,第二册,附录第13页。
(115) 如张伯伟《汉文学史上的1764》,载《文学遗产》,2008年1月,第114—131页;李永春《简论朝鲜通信使》,载《当代韩国》,2009年春季号,第73—79页;徐毅《朝鲜通信使在中日文化交流中的作用》,载《南通大学学报》,2011年9月,第63—70页;刘嘉元《17—19世纪朝鲜通信使的汉字书写》,天津师范大学2012年硕士论文。
(116) 本大事记据朝鲜王朝实录资料为基础,参以日本历史大事编成。
(117) 此人名中之“宪”字当为“
”,因字库无此字,故以“宪”代之,后文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