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射河伯

出自《楚辞·天问》王逸注

河伯化为白龙，游于水旁，羿见，射之，眇其左目。河伯乃上诉天帝，曰：“为我杀羿！”天帝曰：“尔何故得见射？”河伯曰：“我时化为白龙，出游。”天帝曰：“使汝深守神灵，羿何从得犯汝？今为虫兽，当为人所射，固其宜也，羿何罪与？”

译文

河伯化为一条白龙，到水滨游戏。羿见到了，便拉弓去射，射瞎河伯的左眼。河伯到天帝处申诉，说：“请替我杀掉羿！”天帝问：“你因为什么被射？”河伯说：“我当时化作一条白龙去水边游玩。”天帝说：“假使你老老实实在水府中守着你的精魂，羿又怎能侵犯你呢？如今你化作虫蛇的样子，被人射杀，也是应该的。羿又有什么罪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