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利下士:奇妙之旅

第二节 智利下士:奇妙之旅

法新社的24行诗

1977年5月17日,法新社发布了一条24行字的消息,报道了一起令人难以置信的飞碟事件。24行文字,对一条弄虚作假的消息或对一则已知现象的错误报道来说,实在是太冗长了。然而,用24行文字来报道一起异常事件,却又显得很不够。5月17日,法新社向世界各大报纸的电传打字机送去的报道如下:

阿里卡(智利),1977年5月17日讯:

今年4月25日,智利军队的一位下士被一个不明飞行物(飞碟)劫持了15分钟(地球时间)。据当地各报星期一报道,这次案件发生在玻利维亚边境离圣地亚哥城2200千米的普特勒附近。

当时,由一名下士率领的7个士兵正在边境线上执行巡逻任务。突然,在500米远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发光体,引起了这队士兵的注意。下士阿曼多·巴尔德斯慢慢地离开了他的士兵,向发光体走去。忽然,巴尔德斯隐没不见了,数分钟后飞碟也杳无影踪了。

一刻钟过去了,阿曼多·巴尔德斯又出乎意料地出现在7名巡逻兵身旁,嘴里大喊一声“孩子们!”接着就昏倒在地上。此时,士兵们异常惊愕地看到,下士的胡子长得很长,好像几天都没刮脸似的。他的脸上是一副人们面对一个无法理解、难以置信的事物时所具有的神情。几个小时以后,下士醒了过来。当大家询问他时,他感到十分奇怪,因为他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事。可是,他发现他的手表比大伙的慢了15分钟,而日期却走到了4月30日。阿里卡市的军事当局立即命令把阿曼多·巴尔德斯送到这座与秘鲁边境十分近的城市来。军方长官对下士的遭遇既不否认,也不确认。然而,地方报纸闻风前去采访,并在报刊上公布了下士奇遇的详情(法新社2时57分发完)。

多嘴的法新社

第二天,即5月18日凌晨0时58分,法新社又发了一条消息,报道了智利人目睹飞碟的一系列目击报告,但却没有提到巴尔德斯下士被不明飞行物劫持一事。报道说,智利有关方面宣布说,在智利国土上曾飞过一个飞碟,并测得了十分强大的放射性现象。后来,法新社又播发了第0161号电文,题目是《智利发现飞碟的新证据》,电文如下。

智利,圣地亚哥,1977年5月18日电:

据智利首都星期二公布的安第斯山宇宙研究中心智利分部的一份报告称,在圣地亚哥东南720千米的比尔昆,人们最近看到了一个不明飞行物(飞碟)。

这份报告说,比尔昆小学的女校长报告了目击经过,有关当局立即在这个地区进行了调查。据说,在4月23日与30日之间的一个夜里,在村子附近出现过一个“火球”般的不明飞行物。女校长还说,许多农民都可以证实此案,他们都目睹了不明飞行物以极大的速度向安第斯山飞去。

安第斯山宇宙研究中心的报告进一步指出:经调查,发现在飞碟经过的地区许多树木上有放射性现象,这是飞碟留下的物证。

当地的目击者认为,这个新材料完全可以证实在圣地亚哥东北面2200千米远的普特勒地区,一支智利巡逻队于今年4月25日遇到不明飞行物这一事件。巡逻兵们确实看到了一个强烈发光体,当他们的下士向发光体走去时,他被“抓走”,并消失了15分钟。在事情发生几个小时后,下士醒了过来,但对先前发生的事却一无所知。

1977年5月19日6时51分,法新社再一次发布了有关智利飞碟案件的最后一条消息:

法新社099不明飞行物,智利,圣地亚哥,1977年5月19日电:

智利下士阿曼多·巴尔德斯被不明飞行物“劫持”一事,在智利报界引起了热烈的争论。智利军方对此亦十分谨慎地做了个非正式的说明,告诉大家,报界对此案所报道的事实“同巡逻队士兵们的证词是完全吻合的”。

巴尔德斯下士叙述说,4月25日夜里,智利北部靠近玻利维亚的地方,他同手下7名士兵正在值勤巡逻,突然看见500米远的地方有一个发着强光的物体。巴尔德斯向发光物独自走去,并要发光物通报自己究竟是什么东西。那东西没有回答。不一会,下士又突然出现在他的士兵身旁,接着他就昏厥了过去。这时,他的胡子长得好像5天没有刮过脸似的,然而他的表却慢了15分钟。在士兵们的询问下,他只是十分艰难地重复说:“你们不知道我们是谁,也不知道我们从哪里来……我们不久就会回来的。”地方报纸立即报道了这起案件,而智利北部边城阿里卡市军事当局对此事既不否认也不证实。巴尔德斯当时曾拿定主意,准备接受催眠术的测验,以便弄清楚他在被劫持的15分钟里所发生的事情。

巴尔德斯案件在智利报界引起了激烈的争论。持怀疑态度的专家们指责某些报纸想煽动集体狂热心理,以便让人们相信外星飞行物的存在,因为巴尔德斯的目击事例虽是最惊人的,但却并不是报界所报道的唯一飞碟案件。就拿最近的事情来说吧,在圣地亚哥东南边的比尔昆地区,一个不明飞物就曾呼啸着飞过比尔昆村庄,引起了村民们的恐慌。另外,上星期六,在智利最南端的蓬塔斯·阿雷纳斯,有10个飞碟以极大的速度出现在天空中,它们拐着飞机所无法拐的急转弯。目睹者数以百计。

持飞碟存在论的科学家们立即到了比尔昆,在那里发现了不少奇异的磁现象,并在当地居民中了解到在城里曾发生过莫名其妙的停电事故。

智利的喧闹

人们看到,这则消息中的最后一段话是含糊不清的。因此,法新社驻圣地亚哥的著名记者勒内·奥维多先生又特地赶赴实地,进行了一番周密的调查。后来,他就巴尔德斯被劫持一事以及此案所引起的反应,综合了另外一系列目击案,写了一份详细的报道。

应该说,在智利出现的5个不明飞行物充分证明,宇宙中存在着一种比我们地球人更加高级的外星生命。智利报纸报道的一系列飞碟事件引起了全世界的注意。

智利大学的一些教授害怕会产生集体的飞碟狂,因此纷纷起来发表谈话,声称科学无法证明飞碟的存在。可是,智利和阿根廷的民间UFO组织的调查员们却认为,像飞碟这样的宇宙飞行器可以通过位于南极的宇宙隧道进入地球大气层,而这条隧道的一端正好在智利南部上空。

智利的天主教会也趁机出来散布宗教迷信,说什么这些外星生命的显灵又一次证明了上帝的伟大。然而,科学的解释最终还是占了上风,使广大的民众深信外星访客的实际存在。一些专家认为,在人间15分钟的时间里,巴尔德斯却度过了5天的时光。他对士兵们所说的那句话,显然是另一种智能让他讲的。他所以把那15分钟中所见到的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也许是由于突然的过度疲劳造成的。在近距离接触飞碟的例子中,这种情况是普遍存在的。与众不同的是,巴尔德斯案件中飞碟在时空方面施加了影响。地球上的15分钟与飞碟上的5天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我们无法解释。但是,对这起我们所不理解的事情,我们总不应断然说它不存在吧!更何况巴尔德斯案件也并非是绝无仅有的案例。在这里,我们可以再举另一个例子来说明。

智利下士阿曼多·巴尔德斯1977年4月25日夜遇以后,许多国家的飞碟学家和新闻记者纷至沓来,都希望能见一见巴尔德斯及另外7名士兵。可是,谁也没有能找到这些目击者,他们被智利军队的情报部门看了起来。直到1978年5月初,一家世界性通讯社才突然发布消息说,巴尔德斯下士和7名兵在1978年4月25日被带到了头年出事地。智利军队把这个地方封锁了起来,看看会不会再次出现同样的情景。时间又过了8个月,巴尔德斯终于得到允许,向记者们谈了1977年4月25日的险遇。

我们的奇遇

不过应当指出的是,在1978年11月,巴尔德斯已不是军人了,因为他在11月已经退伍回到了家中。下面就是巴尔德斯第一次答记者问的记录。

智利,阿里卡市(1978年11月):

问:阿曼多·巴尔德斯下士,事情已经过去了18个月。现在你是否可以更加冷静地回顾一下当时的情景,简单扼要地谈谈你奇遇的经过?

答:那是一个很平常的日子,我正在执行正常的巡逻任务。大约是半夜0时30分或40分的光景,一个离我们兵营三四十米远的哨兵向我跑来报告说,那边发生了情况。起初我以为是他看守的牲畜出了事儿,或是普特勒兵营派人来了。我带了手下的所有士兵走出了营房,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出门,我们就看到一个巨大的发光体以极大的速度朝我们落下。当时,我们面前是一个五六百米高的小山。

我们立即想到的是彗星一类物体发出的光。乍看上去,那发光体很像一个火球。可是几秒钟后,这个发光体停止了移动,并迅速变大,最后它就消失在山丘后面了。应当指出,那时有一道亮光从山背后照到天空,估计那发光体停在山巅的那一边了。

立即,几乎可以说是与此同时(这一点我记得十分清楚)我想跑过去仔细地看一看。可是,还不等我向士兵们下达命令,一名士兵就从另一个方向发出了警报。原来,在我们的左方出现了新的情况。

我们当即转身向那个士兵手指的方向看去。眼前的东西使我们大吃一惊,有些士兵甚至吓了一跳。直到那时为止,我们谁也没有想到自己已遇上了不明飞行物或类似的东西。那是一个直径为20多米的发光体,这一点,我的印象已不太深了。它是椭圆形的,中央部位更为耀眼。我们清楚地看到,光线是某个东西发射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可说不上来。

从这时起,我和士兵们就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有一个无形的东西从身体内部完全控制了我们。直到今天为止,我们谁也不知道这个发光体是如何出现的,只是看见它在我们左边,似乎想阻挡我们越过山顶去接近先前看到的那个巨大的发光体。

这时,我的士兵们开始失去控制了,他们显得有点张惶失措。我们谁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我们手拉着手地围了起来……我想可能是我下的命令。我们紧挨着站了好久。有的士兵祈祷上帝保佑,有的竟放声大哭起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大家都跪倒在地上,仰天祷告。我是这支巡逻队的队长,有责任采取必要的行动。我先是用尽全力对着这个发光体大喊起来,要对方通报自己的身份。我当时完全明白,对方是不会回答我的,我在“对牛弹琴”。过了片刻,山上的牲畜和马群看到发光体后开始异常地骚动了起来。比如说,牲畜自动地围在最年老的牲畜四周。它们都注视着发光体,这证明它们也看到了我们所看到的东西。另外,我们的军犬躲到我们身后,不停地呻吟着,它也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发光物。

种种迹象使我们感到,我们面前发生了怪事。我们甚至预感到了某种危险,因为连牲畜都露出了惶恐的神态。

又过了一会儿(说不上又过了多久)我下令赶紧熄灭或隐藏我们点着的灯,我以为是这盏灯的亮光引起了发光体的注意。我要补充一点的是,我们的灯当时也出现了奇怪的噼啪声。就这样,士兵们留在原地弄熄灯,我自己却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向发光体走了过去。当时,我明明知道不会得到任何结果的。我仿佛觉得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在推着我走向发光体。我离开士兵向前不过只走了六七步路……

从此刻起,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一点也记不起来。我只记得士兵们第二天给我讲的一些情况。

他们说,我忽然从他们的视线中隐没了,后来我又在原地出现了。我当时的样子很奇怪,嘴里说着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我浑身痉挛,一阵阵歇斯底里的样子。我现在完全恢复了正常。

我记得当我苏醒过来时,已是清晨时分了。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坐在地上。我第一个想法是莫非我睡着了。我还记得我曾呼唤巡逻队的士兵们,问他们是否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其实我心里也在纳闷,这该不会是一场梦吧!当然,我也不想在士兵们面前出洋相。我的士兵们详细地给我讲了刚才发生的一切。现在我还要指出的是,在我看来,这一切似乎是不可思议的,几乎是无法想象的。

至于后来发生的事,那就说来话长了!后来,在我身上出现了一些现象。我首先感到四肢无力、极其疲乏、腰酸背疼,就好像干了一次重活似的。我记得,那天仅仅在不到两小时里,我就抽了差不多一包半香烟。我的神经几乎要崩溃了。普特勒营房里的士兵们都目睹了上述这些情况。

奇怪的是,那些士兵们谁也没有我的症状。他们只是神经上紧张了一阵儿,主要是担心我的安全。当时,是我处于最紧张(怎么形容呢)最激动的状态之中。

现在,当我冷静地想起当初我的胡子和紧张疲惫的样子时,当我回忆起那时我突然隐没又突然出现以及手表上的日历快了5天等情景时,我百思不解,感到极为神奇。

问:现在,你和陪你一同巡逻的士兵们对你那次奇遇有什么想法?

答:巡逻队的士兵现在已不在我这里了。至于我个人,我认为那些现象是令人惊奇的,也是无法解释的。但是我敢保证,那天晚上确实发生了某件事……究竟是什么事?我自己永远说不清楚。

问:你还记得几个月后你仍能想起的其他细节吗?

答:说真的,当时我曾努力回忆过,我希望能想起一些细节来解释所发生的情况。但我什么也想不起来。除了我刚才所说的外,其他情况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问:最近,你是否遇见过不明飞行物?

答:绝对没有。

问:你现在对不明飞行物有何想法?

答:不明飞行物或者被解释成另一种系统的东西,或者被说成是自然现象或人为的现象。这些说法在我看来都是可以理解的。

问:在那次奇遇后,你经过了哪些检查?

答:除了新闻记者向我提出了一系列的问题之外,我还经受了一次脑电图测试,许多心理玄学家、心理学家、医生和学者对我进行了全面的检查,许多专家给我做了一系列心理分析。这些工作都是在智利圣地亚哥的军队医院里进行的。我经受的最后一次测试使我最为吃惊,那就是参谋部的参谋爱德华多·阿里亚加达对我进行的测谎试验。

问:你有没有接受催眠测验?如果经过了这种测验,结果是什么?

答:社会各界以及好些国家都对我提出了进行催眠测试的建议,并保证一定负责到底,有的还做出了各种担保,但我没有接受这种类型的检查。军队医院当局也向我提出了这样的建议。迄今为止,(当然现在的可能性就更小了),我始终没有答应做这样的测试。

问:这个案件对你的心理有什么影响?

答:直到目前为止,我没有发现什么变化。我也并不为此而担忧。

问:你做过奇怪的梦吗?

答:许多梦。但我并不认为这些梦同此案有什么关系。

在阿里卡事件几天后,曾经发生过这么一件事,但不是梦境:

我睡在同宿舍的朋友身旁,屋里亮着灯。忽然我发现体内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仅仅这一次,我把这种感觉同前些日子那件事联系了起来。我感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我的头脑是清醒的……我感到有一个力量压着我的胸脯,全身都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我还发现有一个东西在触动我,好像在托着我的背要把我举起来似的,但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想喊同伴拉我一把,但我始终没有能坐起来,也没有能喊出声。我做了极大的努力,从心理或体力上同这个压力展开了搏斗,最后我竟然摆脱了那股压力,同时发出了一声吓人的喊叫。同宿舍的朋友听到我声嘶力竭地呼唤他们的名字时,吓得从床上跳下了地。

我的汗水把衣服都湿透了,我精疲力竭,动弹不得。那天晚上我再也无法入睡。

使我感到奇怪的是,在我发出喊声前,与我同屋的那位朋友什么也没有听见,而我自己也刚上床睡觉不久,睡前我还读完了一本杂志呢!

除了那次奇遇外,我认为这一次是使我最受惊吓的事件。但愿这是最后一次。

贝蒂和巴尼·希尔的奇遇证明,智利军人阿曼多·巴尔德斯一案并不是绝无仅有的。这两个例子说明,从外星来的类人生命体能够在时间中遨游,这就如同我们人类能遨游空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