辐射残留:最佳证据

第四节 辐射残留:最佳证据

1977年4月,智利人在飞碟低空飞经的灌木林顶部测得了放射性痕迹。可惜的是,这些放射性现象强度如何、声称测得放射现象的调查员的身分和技能如何,我们却不得而知。然而,在法国宪兵司令科夏尔先生允许我参阅和发表的宪兵队保存的材料里,有一个飞碟着陆案,人们发现了无可非议的放射现象。这次调查是在法国民间保护局的协助下完成的,其可靠性是无需赘言的。

“1968年8月2日,我们签名:圣皮埃尔宪兵连连长、上尉M;队长B;宪兵P;宪兵M;卡菲尔平原(雷于尼翁)宪兵班宪兵B;圣皮埃尔(雷于尼翁)宪兵班宪兵B;圣皮埃尔(雷于尼翁)负责搜索工作的宪兵班宪兵M。”

“我们汇报我们所进行的下述调查,我们是穿着制服按上司命令行事的。”

下面是汇报的摘抄:

1968年7月31日,9时45分,在宪兵班部来了一位31岁的F先生,他家住卡菲尔平原。他告诉我们,那天上午9时,当他正在离他家250米远的一片林子里打草时,他看见一个形似飞盘的奇怪物体。这东西没有一点声音,它悬停在林间空地五六米高的上空,上面有两个身穿宇宙服头戴面盔的人。这两个人转身面向着他,同时飞行器放出一道电弧般的强光,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微风和一股热浪。他被光照得眼花缭乱,3次试图继续观察,但都未能如愿。当他恢复正常的视觉时,飞行器已经不见影踪了。

我们问F先生,是否能给我们画一个飞行物的略图,他说可以。画完草图以后,我们看到那东西完全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飞碟。

目击者F先生的夫人是卡菲尔平原的小学教员。F先生是农民,他识字不多,刚刚能写上几个字。

鉴于我们十分了解目击者这个人,我们相信他,请他领我们到出事地点去看看。

现场介绍

现场情况:观察到飞行物的地点处于唐蓬镇的地界内,位于卡菲尔平原地区22千米处,那里有一片槐树林,在3号国家公路东南边150米的林间空地上。

树把现场与外界隔绝开来,离那里最近的居民房就是目击者的家。飞行物停留在一块圆形林间空地上方(直径约20米),地面上长着各种植物(野草、蕨类等)。

在白天的这个时候,目击者站的那个位置上,太阳是不会妨碍他的视觉的,当时低空有云挡着阳光。

我们在现场没有发现任何痕迹和异象。空地上的植物和周围的野草没有被碰过的迹象。必须指出,在目前这个凉爽的季节,植物的长势是:蕨类干枯了,槐树碧绿,刚有霜降,野草已经枯萎。

现场保全措施:1968年7月31日,我们向圣皮埃尔宪兵连连长送去了第289号和第290号报告,汇报了事情的经过。

1968年8月1日8时45分,连长同目击者到现场观察,我们陪同他们一起前往。

在现场,连长决定根据目击者的介绍就地取材把实况重演一遍。

我们把重演的过程照了相,相片附在笔录后面。

我们还根据目击者的描绘,当场给飞行物制了画影图形。图形附在本记录后面。

目击调查

1968年7月31日12时整,我们同宪兵P一起听了目击者的谈话。

目击者F,生于1937年某月某日,唐蓬镇人,父亲是……,种植者,家住卡菲尔平原,已婚,有一个孩子。

F说:今天,将近8点45分的时候,我到自己的地里去给牲畜打草……那块地离我家屋子有200米远。

我走进一片槐树林,当我离林间空地只有25米的时候,我看见一个椭圆形的东西,它呈透明的蓝颜色,像汽车上的遮阳板放出的光。它的两端也是蓝色,但不透明。这个飞行器上部和下部都有一个白色(镀银)的支脚,像高脚酒杯那样的脚座。

这一飞行物悬停在林间空地上空5米高的地方,里面有两个米什兰式的矮人。这两个绿色侏儒头戴面盔,体高90~100厘米,两条胳膊摆动着。

这两位侏儒的姿态如下:左边的那位微微抬起一条腿,他转身面对着我。右边的那位扭过上身看着我。与此同时,飞行器放出一道类似电弧的强光。周围的植物顿时变成惨淡的色彩,我被光线照得失去了视觉。就在此刻,我感到身上拂过一阵微风,还有一股热浪。我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我曾一连3次想抬起头来看个究竟,但始终没有能看仔细。

在提问下,目击者F先生先后回答说:

我观察那物体的时间共10~15秒钟。

飞行器的大小是:高约为2.5米,宽约为5米。

它的形状像两只对合着的盘子。上下两只支脚的高度约为1米。

飞行器无论在悬停时或飞走的时候都没有声音。

我不喝酒。我从来不生病。目前我的身体很好。

我要强调指出,我没有发生幻觉。

我过去听说曾发生过类似事件,但我根本不相信。现在可不是这样了。

就我所知,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出事地。

飞行器上的人其宽度同体高似乎相同。

他俩相距约2米。他们的头顶到飞行器顶部之间有1.5米。

我没有看到飞行器里有什么操纵台之类的装置。我再说一遍,飞行器里只有两位乘员。

尽管飞行器是透明的,但我看不到被它挡住的那部分树木。

我开始看见那个飞行物时,上面两个人背朝着我。这时,我同他们的距离像刚才所说的那样,约有25米。我在下方,我仔细地观察着他们。

我有足够的时间观察了整个飞行器,因此我能提供这么详细的情况。

在我面前左侧的那个人曾仔细地打量了我,为此,他向左拐了个180度的大转弯。我难以说清先前他那条微微抬起的腿的具体姿势。后来,他是否保持了那条腿的位置,或是抬得更高?我可说不上来。

右边的那位也看着我,但他没有完全转过来,只是从右边扭过上身对着我。

他们的衣服只有两种颜色,成水平线条,一种是淡蓝色,另一种是深蓝色。

目前我似乎觉得眼睛里有一种沉重感,除此之外没有不适之处。

在发出强烈的光柱之前,我没有看见他们做出任何开动仪器的动作。

〔1968年7月31日13时15分,我看了上面谈话的记录稿,我坚持这些说法,没有什么要改动、补充、删除的(我在谈话稿上签字)。〕

他没有骗人

1968年8月1日10时整,M上尉和我们听了目击者的夫人的谈话。

F夫人生于1945年某月某日,唐蓬镇人,小学女教师,家住……。

夫人说:昨天,约8点45分,我的丈夫到离我们家约200米远的槐树林去打草。一刻钟后他跑回家来,神色慌张,脸无血色。

他告诉我,他刚刚看见一个奇异的飞行物。他在纸上画了一张图,我一眼看去就发现他画的就像是一个飞碟。

F夫人在回答一系列提问时说道:

我丈夫的神态使我十分吃惊。其实,他的性格是内向的。可以说他从不喝酒,他的神志始终是正常的。我看见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又是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就认为他说的是真实情况。我要他立即报告宪兵队。我的丈夫几乎一字不识,因此,他的想象力不可能受科学幻想书刊的影响。

我们的孩子只有1岁,家里没有儿童读物,《斯皮鲁》或《向导》等杂志一本也没有。我同丈夫详细地谈了这个飞行物,我认为他说的很可能是事实。

〔1968年8月1日10时20分,我看了上面谈话的记录稿,我坚持这些说法,没有什么要修改、补充、删除的(我在谈话稿上签字)。〕

1968年8月3日17时,我们同宪兵P一起听了T的谈话。

T,30岁,商人,家住某地。

他说:我十分了解F先生,他家离我家只有200米远。快5年来他一直是我的顾客。

此人不喝酒,很勤快,性格沉着。在本地区,大家都知道他是个老实人。

几天以前的一个早晨,他跑来看我。我发现他有些不安,在我询问之下F问我,在雷于尼翁是否有新式的飞机,因为他前不久看见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在我的要求下,F在纸上给我画了个图,说那就是他看见的飞行物。我发现他画的很像飞碟。T在回答问题时还说:F先生几乎是个文盲,我认为他的想象力不可能会受到科学幻想小说或刊物的影响。

我是了解他的,鉴于他那慌张的神色,我以为他说的事很可能是真的。

〔1968年8月3日17时15分,我看了上面谈话的记录稿,我坚持这些说法,没有什么要修改、补充、删除的(我在谈话稿上签字)。〕

辐射调查

1968年8月4日12时45分,圣皮埃尔宪兵连连长向圣皮埃尔专区代理区长(原区长正在度假)兼专区办公室主任请求,要求派一名专家带盖革仪到现场去测试,看看有没有放射性现象。

1968年8月6日11时,上级用无线电话通知我们,雷于尼翁民间保护局的一个小组带着放射性探测仪将于1968年8月9日上午10时到达现场。

出事10天之后,民间保护局的上尉领着一个小组随同宪兵班按预定的日子和时间到了出事地,F先生同我们一起前往。

10时10分,民间保护局的人员测试了F先生在出事时所穿的衣服和戴的帽子,看看有没有放射性遗留物。测验的结果是肯定的,衣帽上有微量的放射线(15毫拉德)。

10时25分,民间保护局的人员又测试了约100平方米大小的正方形地块,它位于林间空地的中心。L上尉在正方形外围进行了测验,结果在8个点上测得15~50毫拉德的放射剂量。有趣的是,这8个点恰巧形成一个完整的几何图形。

必须指出,测试是在草底下沿地皮进行的,这些地方不受雨水的直接冲刷。

L上尉将其测得的结果简单地写了一下递给了我们。

血样检查

鉴于此次测试发现有放射现象,宪兵连连长于1968年8月9日17时10分向印度洋宪兵团中校司令发出403/TO号函件,建议对F先生和当天及翌日奔赴现场的宪兵队员进行抽血化验。宪兵团1968年8月10日发来了第1322/2号复件,命令有关人员于1968年8月12日星期一空腹前往圣皮埃尔H药房抽取血样。

圣皮埃尔的药剂师兼生物学家H先生在下列日期、时间和地点抽取了血样:

1968年8月12日9时,在H药房抽取了下述人员的血样:圣皮埃尔宪兵连连长M上尉;宪兵连连长司机、宪兵K;队长B;宪兵P;宪兵M;宪兵B;目击者F先生。

1968年8月13日8时,在圣皮埃尔南方诊疗所抽取了下面这位宪兵的血样:圣皮埃尔宪兵班负责搜索工作的宪兵、摄影师M。

1968年8月13日9时,在H药房抽取了下面这位宪兵的血样:画图师、圣皮埃尔宪兵班宪兵B。

化验员的结论说,血样都是正常的。但又指出,这样的结论还需同过去历次验血的结果进行比较,才能确定其可靠性。

1968年8月12日上午9时30分,在圣皮埃尔宪兵连连长的办公室里,在回答军官B的一系列提问时,目击者F先生说:自1968年8月4日以来,他的鼻子每24小时要出三四次血。每次出血总是在他仰卧的情况下才停止。

1968年8月12日我们获悉,在卡菲尔平原,圣路易医疗小组的一位大夫E曾于1968年8月31日看见公路22千米处有一道奇怪的光在3号国家公路上移动。

旁证

同一天,我们几位宪兵(P和B)在圣路易听了E大夫的谈话。

E先生,1906年生于德班(南非),在圣路易镇行医,是医学博士。

他对我们说:别人告诉你们的情况不确切。地点不是卡菲尔平原。

1968年8月4日,将近18时10分,我同我夫人及女儿一起驾车回埃唐沙尔德班去。当车子行至萨里纳圣里欧村附近时,一个极其明亮的物体引起了我和夫人的注意,那东西似乎是圆的,像足球那么大,后面拖着一道亮度弱于球体本身的尾光,尾光的长度估计为球体直径的1.5半。

这个发光物亮了2秒钟,它在我们左前方很远的地方,距离难以估计。

它的方向是自左向右移动,朝地平线飞去。

我夫人和我同时看到这个发光体。当时我们都认为那是一颗极为庞大的陨石,或者是一个返回大气层的人造卫星。

这个现象的亮度同燃烧着的镁一样耀眼。

这个光的强度同飞入大气层的陨星的亮光毫无共同之处。

在回答我们的问题时,E大夫说:鉴于这些天所发生的一些不同的现象,我早就想在明天(即8月13日)去圣德尼时,顺便向民间保护局的L先生和法国广播电视局的人谈一谈我们的奇遇。

〔1968年8月12日16时45分,我看了上面谈话的记录稿,我坚持这些说法,没有什么要修改、补充、删除的(我在谈话稿上签字)。〕

可信的证人

1968年8月13日,我们继续调查F先生的为人。

为此,宪兵P听了家住卡菲尔平原的A先生的谈话。A先生1918年生于唐蓬,是乡镇议员,他在1968年8月13日9时对宪兵P说:我十分了解F先生,他家住……我曾雇他为短工,时间达3年之久。

总的说来,我对此人的印象极好。他很勤劳,不爱说话,也不喜欢喝酒。

一星期前,我听说他看见了一个不明飞行器。我认为他的话是可信的。

他几乎目不识丁,因此他不会受科幻小说的影响。

他在我家干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活。他的身体一直很好,神志也是正常的。

〔1968年8月13日9时15分,我看了上面谈话的记录稿,我坚持这些说法,没有什么要修改、补充、删除的(我在记录稿上签字)。〕

1968年8月25日,目击者F先生对我们说:“我看见飞行物后,当我回到家里时,我的眼睛有点沉重感。这一天,我感到少有的累。直到8月4日,我的身体状况很正常。从8月4日起,我的鼻子每天都要出几次血(24小时内出三四次),白天和夜里都流血。7天以后,即到8月10日就不再出鼻血了。8月10日星期六那天只出过一次血,以后就再没有出过鼻血。现在我身体很好,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我的胃口不错,睡眠也很正常。”

绝非杜撰

很难设想,这起飞碟案件是目击者杜撰的。我们在目击者的衣帽上和他所说的着陆点都测到了放射线,这绝非是一个偶然现象。此外,着陆点测得放射现象的8个点连成一个几何图形,这也不可能又是一个意外的巧合吧。国家宪兵队和民间保护局进行的科学调查为飞碟研究者们提供了新的证据,证明了飞碟是实际存在的。不过应当指出,迄今为止,在飞碟着陆地点发现放射线的案例是比较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