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十七

时光在欢乐中逝去，人们相信阿舒尔·纳基没有死。

格桑在酒馆里熬夜，喝醉了唱道：

运气已逝，靠你的机灵干些什么。

有一次，谢尔良·艾尔瓦对他说：

“你这样还没呆够吗？……你应该纯洁一下你的心……”

德赫尚说：

“他把心向魔鬼敞开……”

格桑粗野地说：

“你怨恨我战胜了你，德赫尚。”

“愿真主诅咒你，我还是同从前一样对待你的……”

“假如没有怨恨，我也不会欢迎一个孩子当头领！”

德赫尚生气地问：

“难道他没有获得全胜吗？”

这时酒店老板阿勒尤·艾布·拉厄辛说：

“我预感到我们的新头领将成为我们新的尊贵主顾。”

格桑格格大笑，说：

“假如他来，那你就把我的胡子铰了去。我们从他那里只能得到贫穷……”

谢尔良·艾瓦尔喊道：

“今晚上过不好！”

格桑讥讽地说：

“醉鬼的胡话！今天晚上同往常一样，象西塔特太太以她的丰姿在酒鬼之间踱来踱去的那些夜晚一样！”

德赫尚把签盒朝他掷去，打中他的前胸，同时冲他的脸嚷：

“下流坯……”

格桑挑衅地站着，谢尔良赶快朝他跑去，坚决地说：

“在这条街上没有你的生活了……”

格桑尽管喝醉了，但知道自己错了，便趔趔趄趄地离开酒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