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二十三

祖海莱正在客厅里为贾拉勒喂奶，穆罕默德突然闯了进来。她马上用衣服遮住了奶子，慌忙、羞涩地拉下了面纱。穆罕默德目光茫然地走近她，问道：

“拉伊法太太呢？”

祖海莱听信了他的谎言，也没有怀疑他在马车上看到了太太，因为他到广场去是一定要乘两轮轻便马车的。于是，她彬彬有礼地回答说：

“太太出远门了。”

他久久地踱来踱去，然后又问：

“我就等着吧！……不，现在我应该回商店去，是吗？”

祖海莱毫不客气地说：

“再见，先生！”

但他并不想走。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目光里包含着疯狂的欲望。他斜视着祖海莱，慢慢地朝她靠近；而祖海莱立刻生气地后退了几步。当他仍朝她靠近时，祖海莱愤怒地说：

“不……”

穆罕默德情态淫荡地说：

“祖海莱！”

她喊叫道：

“你不走，我就走了！”

“……我……我爱你……”

祖海莱坚定地说：

“我不是妓女！”

“求真主保佑，我爱你……”

窗外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身影，穆罕默德害怕是拉伊法回来了，这才被迫后退。他边退边说：

“我怎么会跟已婚的女人结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