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读了保尔发表在《进步》杂志上的文章279，非常满意，文章击中了要害，而且不止击中一处。我们希望，过了新年礼物期以后，《小麦》280能很快发表，我渴望看到的那本小说281也能接着很快出来。保尔穿上了巴尔扎克的拖鞋，这太好了！顺便说一下，在我卧床这段时间里，除了巴尔扎克的作品外，别的我几乎什么也没有读，我从这个卓越的老头子那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里有1815年到1848年的法国历史，比所有沃拉贝耳、卡普菲格、路易·勃朗之流的作品中所包含的多得多。多么了不起的勇气！在他的富有诗意的裁判中有多么了不起的革命辩证法！

恩格斯致劳·拉法格，1883年12月13日。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6卷，第7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