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我们在察贝尔的第二号社论《怎样伪造激进传单》(1860年1月25日《国民报》第41号)中读到:
“天知道,从哪里为这家慷慨分发的报纸〈即《人民报》〉弄到钱;人们知道,马克思和比斯康普都没有多余的钱。”
如果把这一段话孤立起来看,可以看成是惊奇的真诚流露,就如我说:“有一个胖子,我在柏林念大学时就知道他是一个在肉体和精神上都已经堕落了的蠢材,——他办过一家孤儿院,他在1848年革命以前的创作活动仅限于给一个小地方的文学小报写过几篇匿名文章——这个胖子怎么会变成了《国民报》的主编、股东和‘有多余的钱的民主主义者’——只有天晓得。而读过巴尔扎克的著名小说275和研究过曼托伊费尔时代的那些人是能领会这一点的。”
马克思:《福格特先生》。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4卷,第68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