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拼搏

娄无忌老师回忆了和樊先生一同最后一次出差，全文如下：

先生晚年得了不治之症。他对自己的病情十分清楚，却泰然处之，照样忙他的工作。1996年5月，先生要我随他一起去镇江，查看试验田。但当时先生病情已发展到咳嗽不止，痰中带血丝，需要休息、治疗。我怕他累了加重病情，劝他不要去。我说：“你要相信我，我回来后详细向你汇报。”先生听了很伤感地对我说：“难道你也认为我不行了。我们还要共同工作到2000年。”当时我一阵心酸，不愿伤他的心，也不敢再坚持了，便违心地同意了。随即暗地里通知镇江地区要备车随行，以减少先生的劳累。在镇江，我们考察了“田间EM应用试验”，先生对试验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