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的，你必须死

十九、啊是的，你必须死

啊是的，你必须死。

死是浩大的，不可理解的。

万灵节：我们徒劳地想要听到

从黑暗的地下国度、阴曹地府传来的声音。

我们是老鼠在嬉戏着，意识不到屠夫的屠刀。

我的同时代人耸耸他们的肩膀，说，

当心跳停止，便万事俱休。

基督徒们不再相信有一个严厉的审判者

会把一壶壶滚烫的沥青倒在罪人身上。

我从阅读史维登堡获益。

在他那儿并没有判决自上而下，

而死者的灵魂也像磁石一样被相似的灵魂吸引过去了。

如佛教徒所说，被他们的业吸引过去了。

我在自己身上感到了如此之多隐藏的恶

以致我不能将自己从落入地狱的可能性中排除。

它也许是艺术家的地狱。

即，那些把自己的作品的完美性

看得比他们作为丈夫、父亲、兄弟、公民的义务更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