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关于边界的梦,它难以穿越,尽管我已经不顾诸多国家和帝国的卫兵而穿越过了大量这样的边界。
在梦里,一切都是精美的,只要我们不被迫穿越边界。
在这边,是由热带林的树梢组成的一道毛茸茸的绿毯,我们飞越它,像鸟儿一般。
在那边则是虚无。没有任何可触、可看、可听、可尝之物。
我们勉勉强强地准备到那边,像流亡者在他们逃亡的遥远国度里并不指望幸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