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　中介表示形式

当棋步生成为小句、句子时，一个重要的过渡阶段是“中介式”（intermediate representation）的构建。

以某盘棋局为例，PROTEUS的棋步依次为7、9、2、1，而对手ACD相应的棋步分别为4、8、5、6。针对这一组棋步，PROTEUS会生成如下中介式：

图3.2　PROTEUS的中介式示例

从数理逻辑的角度来看，中介式就是由一个或多个基本命题构成的一阶谓词演算系统。以中介式a为例，它包括两个基本命题：

①［start<game>］：“start”为谓词，“game”为论元。

②［<Proteus>take<square 7>］：“take”为谓词，“Proteus”和“square 7”均为论元。

通过中介式，PROTEUS在棋步、命题、小句或句子三者之间建立了如下对应关系：①一个棋步对应一个基本命题。②一个基本命题对应一个小句。该小句可以是一个简单句，也可以是一个复杂句中的分句。一般而言，谓词充当句中的谓语，而论元则充当主语或宾语。

有必要指出的是，基本命题与小句、句子之间并非一一对应。一方面，谓词和论元在充当句子成分时需要进一步明确相应的语法范畴，例如名词的性、数、格和动词的时、体、态等；另一方面，小句或句子之间必须具有连贯性，才能构成一个真正的自然语言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