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冬天已死
它把自己放在手术台上
为了解剖
它失去暂时的自由
毁灭中得到永恒
像一个隐喻落入长满生命的花园
骄傲,痛苦,孤独,虚无
风肢解自身
相对于那些从不切开自己外壳的同伴
它显得饱满
所剩无几即为完整,是它一生的哲学
风终究是来了
它闯进房间
扯下厚重的帘子
请等一等!
我把灯光调至极亮
通体透明
这就是风
是人们遗落的墓志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