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总要在蓝色的体温中逝去
大地是解不开的对角线
东边的花朵和西面的矮草
拥有同一个姓氏
低垂的尾巴
扫着一地破碎的泥瓦
灰尘中 闪现旧历上的指纹
刻下的故事
都淹没在黄昏垂下的嘴角
有人摇着夜幕的帆
追溯远方的烟屋
紧闭的门何时敲响挂锈的环
我就何时跳开岁月边缘
折成半只有血液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