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阁楼第三次被盛满鲜血的酒杯拒绝
疯女人扯着抚不平的黑色长袍
踱着步子的是不安分的绣在窗枢上的夜蝇
思忖着庄园里,被手指刺破的玫瑰
微醺的是凌晨三四点的晚风
醉酒的浮萍扎根于麦田里
饥饿和孤独睡在向东的河流的两岸
他忘了自己是光着身子的鲤
水晶鞋在敲钟后等来了纺着线的女巫
三姐妹去哭泣去吧,茶花女也离开了坟墓
太阳出自脖子上的静脉管
吞咽着光的,是混沌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