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有声读物语言创作者与受众分析

二、儿童有声读物语言创作者与受众分析

(一)儿童有声读物语言创作者分析

许多家长和儿童认为,儿童有声读物能够吸引他们的最大的方面在于节目的内容以及节目的播讲,此后才是节目的形式和制作。可见节目的播讲者和他所讲的内容是儿童选择读物中最重要的部分。在儿童有声读物的发展历程中,涌现出了一大批优秀的儿童有声语言创作者,从“小喇叭”节目开始,优美动听的声音就成为儿童最熟知的传播工具。儿童喜欢模仿广播里面儿童有声读物创作者的表达,而创作者又希望能够受到儿童的喜欢去努力塑造更贴近儿童的声音。儿童有声读物发展到今天,很多语言创作者至今被人喜爱,与儿童有声读物创作者对儿童准确的理解是分不开的,与他们丰富的语言表达能力也是分不开的。有声语言艺术水平的构成是多方面的,不仅要求普通话标准、清晰、流畅,而且还要有极强的语言表现力。儿童有声读物创作者必须牢牢把握儿童受众的心理需求,才能将儿童有声读物的内容表达得更充分更具体更生动,才能带给儿童更多的欢乐和成长。

1.爱讲故事的孙敬修爷爷

孙敬修爷爷从他二十一岁开始为儿童讲故事,至今已经有六十多个年头了,外媒称他为“世界上最受崇拜的人”。孙敬修爷爷把自己毕生的精力献给了儿童教育事业,经他播讲的故事有几百万字以上。根据中国图书网后台大数据显示,现代儿童读物中53%的内容来自各类儿童故事,过半的数据直接说明故事书是儿童最喜欢阅读的早期内容之一。80年代中期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小喇叭”节目播出深受儿童的喜爱,其中每周孙敬修爷爷都会通过电台给孩子们讲故事,语态亲切自然,语气和蔼可亲。当时的孙敬修爷爷深入孩子们中间观察儿童喜闻乐见的事情。声音的塑造也更加有儿童的天真和趣味儿,语句的使用更加符合儿童的思维习惯和语言特点,并且根据儿童的这些特点设计适合儿童的故事情节。为了更好地给儿童讲故事,孙敬修爷爷对自己的语言表达更是认真钻研,他说“讲故事要把握好必要的停顿,使听故事的人感到像听音乐似的,有节奏感。必须注意停顿的时间,有的长点,有的短点,有的地方虽然停顿了,但语气上不能断,要做到藕断丝连,吸引听众继续往下听”。[1]孙敬修爷爷讲故事的风格,不仅通俗、生动且寓意深刻、启迪性强。他讲的故事大多数都在歌颂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很多故事的内容经他播讲后激发了儿童正确认识社会的态度,懂得正能量的积累,给予儿童正确美好的审美。正因为孙敬修爷爷注重儿童身心发展的规律和特点,讲故事才受到广大儿童的青睐,儿童也能从中接受教育。

2.童话大王郑渊洁

2008年,联合国为郑渊洁颁发了“国际版权创意金奖”,以表彰他在儿童文学领域中获得的成就,这与他在童话创作中的成就和其对儿童教育所做的贡献是分不开的。他塑造的皮皮鲁与鲁西西、小老鼠舒克贝塔、大灰狼罗克等形象深受广大儿童喜爱。这些故事形象都是儿童角色,或者是拟人化的动物,他们有着鲜明的个性,带领孩子们畅游在童话王国里,让少年儿童在玩的同时还能获得个性的培养和发展。而儿童有声读物语音创作者演绎最多的就是童话故事,亚马逊图书在2009年提出的一份报告中显示,家长每购买5本儿童类书籍,其中就有一本是童话故事,手机下载量较高的两款有声读物App“喜马拉雅”和“懒人听书”的儿童版块中,无论从播讲以及收听角度上讲,童话故事也是名列前茅。很多学者对郑渊洁的研究,从20世纪80年代至今的30年未曾间断。郑渊洁本人其实只有小学文化,然而他的童话故事大胆夸张富有丰富的想象,打造了一个受儿童喜欢的童话王国,其语言独具个性,充满幽默,非常符合儿童的表达方式,而一些生活常识和道理就在这种幽默和个性的语言中反映出来,潜移默化地改变儿童的成长态度。

3.鞠萍姐姐和《七巧板》

1985年的六一儿童节,中央电视台推出了一档儿童益智类节目《七巧板》,齐耳短发的鞠萍姐姐成为这个后来受到亿万儿童关注的节目主持人。她充满魅力的微笑、温柔甜美的声音,朴素淡雅的着装,如同小溪潺潺流水,如同草地上吹过的春风,成为小朋友心目中最亲近最信赖的人。甚至电视机前好多大朋友也被她的风度打动。《七巧板》开播不久,其内容丰富多彩、形式新颖活泼,加上鞠萍姐姐纯真的形象、自然活泼的主持风格赢得了众多受众的喜爱。时至今日,鞠萍姐姐已接近花甲之年,还有一批又一批的儿童喜爱鞠萍姐姐的形象和声音,还有一大批创作者在模仿和学习鞠萍姐姐。她播讲的内容,已形成了特有的风格,一些儿童听不懂的或者不愿听的话,让鞠萍姐姐的语调说出来,就能极为打动儿童的内心。她说,“要想做好儿童节目主持人,首先自己要有一颗纯真的心,要把自己最纯真、最美好的东西展示给孩子们,孩子才会热爱你、信任你。”[2]让无数小朋友通过电视节目得到快乐,受到教育,这就是“鞠萍姐姐”。

4.自媒体之《凯叔讲故事》

新媒体时代的到来,让很多受众有了更多的碎片时间去阅读,然而传统的文本读物已不能满足受众快节奏生活的需求,随之能够随时随地阅读,用耳朵阅读,内容含量丰富,更新快速的有声读物便受到热捧。另一方面,随着市场的需求,也有一大部分人开始投入有声语言的创作中去,例如原中央电视台经济频道主持人王凯。他于2013年从央视辞职以后自己在喜马拉雅电台创办了一档名为“凯叔讲故事”的栏目,最早是为了自己讲故事给女儿听,后来随着听众越来越多,他成立了微信公众号,再后来主流的音频网站、爱奇艺、优酷、乐视等视频平台上也都能听到“凯叔讲故事”了。王凯标准的普通话、抑扬顿挫的声音、丰富的语言表达技巧再加上字里行间流露出对女儿讲故事时的温柔,让他读的故事趣味儿十足,受人欢迎。此后王凯和他的伙伴又创作了故事机“随手听”等有声读物硬件,里面的故事内容也坚持原创,符合儿童喜欢的形式,打造出许许多多适合儿童用耳朵来阅读的产品。科学表明,声音比起图像更能激发儿童的想象力,所以越来越多的家长给孩子选择有声读物产品。王凯从内容的原创到产品的研发再到后台数据梳理都是和儿童有关的,现在好多受众所熟悉的已经不是央视的那个主持王凯,而是电台里面的那个“凯叔讲故事”了。

(二)儿童有声读物的受众分析

人们在传播的过程中往往会忽视一个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受众。而又非常庆幸的是,随着全媒体时代的来临,社会舆论相对自由,传播学、新闻学的理念在日益影响社会发展,受众这一地位的人群也越来越受到重视,儿童有声读物影响着儿童的成长和教育,因此儿童这一受众也得到了广泛关注。“阅读不是一种被动的接收,也不是对作品内容的简单复述或重现,而应该是一种积极地参与。”[3]最初的童话故事受众是包括了儿童以及成年人,但从十九世纪开始,图书的细化及家长对儿童教育关注度,使得众多儿童有声读物语言创作者将自己的作品按年龄段分类。儿童这类受众的接收特征和心理特征对于儿童读物的创作者而言一定是不可忽视的。

1.儿童受众特征分析

儿童有声读物的主要目标用户是0—6岁的儿童,但是由于儿童年龄和认知方面的不足,家长是帮助儿童选择有声读物的重要人群,是儿童有声读物使用决策的关键方。儿童有声读物的目标用户除了儿童之外,儿童的家长也应该被纳入目标用户的范围之内。本书主要对儿童及家长的用户特征进行相关研究分析。

(1)生理特征分析

从儿童生理特征上看,儿童随着身体各项机能的生长发育,感官系统呈现出特有生理特征。在视觉特征方面,随着年龄的增长,0—6岁儿童的视敏度得到了初步发展,能够辨别物体的形状、线条、色彩。例如他们能够准确辨别红、黄、蓝、绿登记本的颜色属性。听觉方面,0—6岁儿童能够对周围声音产生一定的听觉印象,并准确感知声源位置,辨别发声物体。触觉是儿童认知、了解、发现、探索世界的一种主要途径。这一时期的儿童喜欢用肢体和行动接触、了解、认识与发现外界事物。

嗅觉和味觉是儿童感知外界气味的主要途径,0—6岁儿童的嗅觉和味觉已经有了成熟的发展,可以对不同的气味做出正确的判断。但是0—6岁儿童的生理机能没有发展成熟,不正当的坐姿以及电子产品的过多使用会对儿童的身体以及视觉等感官系统造成一定的伤害。

因此,儿童有声读物视觉元素等感官感知的设计应该符合儿童的感官系统的发展特征,注重视觉元素的大小和色彩以及音效的设计,为儿童提供一个具有美感的画面。但同时应该注意到电子产品的不当使用给儿童造成的损伤,开发出家长控制区等功能,方便家长对儿童的管理与监控。

(2)儿童的心理特征

第一,具有丰富的好奇心和想象力。这一时期的儿童具有非常活跃的思维,想象力也十分丰富。对待事物充满激情,愿意挑战和参与各种事情,由于还未受到许多规矩限制,也未曾经历太多人情世故,儿童的想象力是丰富的,他们天马行空,他们无拘无束,什么事情在他们身上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因此儿童有声读物的内容设置方面要注意满足儿童一切的好奇心和想象力,既要解答问题,又不能禁锢了儿童天真的想象力。儿童有声读物不像文本读物那样有具象的画面提供给儿童,儿童仅仅通过声音可以在脑海里塑造千变万化的形象和画面。丰富儿童的思维和情感。

第二,热衷新鲜事物、缺乏耐心。儿童正是在这一时期处于生长的关键阶段,他们一方面对一切充满好奇,热衷于新鲜的事物,喜欢明快的节奏,喜欢变化的事物,探索一切未知的领域,学习的积极性和热情空前的高涨,而另一方面,他们注意力不能够长期集中在同一事物上,不能像大人一样坚持钻研一种事物,对待事情缺乏耐心。6岁左右的儿童能够集中注意力的时间是在半个小时至一小时之间。所以儿童有声读物应注重形式和内容的活泼,并且要注意控制每一篇文章或者故事的长度。不能过于冗长,以免引起儿童的抗拒心理。

学龄前的儿童天真好动,对外界最主要的认知来自自己周围的环境和人物,尤其是孩子对家长的言谈举止模仿得惟妙惟肖,只需重复几遍,他们能够将自己父母的话语一字不落地重复下来。幼儿园的小朋友由于经常和老师在一起,也能够将老师的言谈举止记在心上,反复提起。儿童的另一个非常有趣的心理特征便是善于提问,由于社会发展的越来越快,新鲜事物层出不穷地发生在儿童身边,儿童便会将不知道的问题打破砂锅问到底。虽然父母和老师都能够帮助儿童回答问题,然而还是有一些解答不够权威和准确。儿童有声读物丰富的知识准备能够帮助儿童解决这些问题,有声读物的创作者基本都是普通话标准、语法使用规范的播讲者,儿童经常模仿有助于提高语言表达能力,经常听有声读物的儿童也能够遇到某些问题的答案,一举两得。

第三,内心敏感、依赖感强。儿童对于是非善恶的判断能力还是有所欠缺,通过父母口口相传,老师的教导,基本认识一些不好的事物,但是对于社会中的一些善恶还不能完全辨别。然而他们对于好坏的反应却非常敏感,如父母的表扬和鼓励,会让儿童开心和骄傲,责备和批评,他们也一下就能反应过来跟着难过。对于太过复杂和绕弯的问题则会让他们陷入困惑,没有自理能力的他们会特别依赖自己的亲人,亲人不在他们身边会表现出极大的恐惧心理,而声音则是他们内心最依赖的。儿童读物的有声语言表达能够快速地让儿童接受到声音传递的信息,激发他们的学习欲望。

根据以上儿童的心理特征。无论是儿童电视节目还是儿童有声读物又或是早教课程的设置都提出了新的要求。既要节奏明快又要轻松活泼,还要寓教于乐。此外在这个年龄段的儿童心理变化比较快,接收能力强,家长的语言、动作、表情、审美都会对他们产生极大的影响,成为他们今后世界观价值观的重要依据。了解了儿童的这些心理特征以后,儿童有声读物的创作者应该在语言风格上更加风趣幽默、活泼大方,尽量用孩子的语言语气与儿童交流。

(3)儿童认知特征

认知是人们认识、理解、分析、概括以及把握事物的一种能力。0—6岁的儿童的认知特征主要体现在思维、记忆力和注意力三方面[4]

从儿童思维能力方面看,2至6岁儿童的思想处于人类思维发展的低水平层次,其特征主要是具体形象和初步抽象的可能性。例如,3至5岁的儿童主要依赖于特定的事物,或者使用手指进行算术运算。随着年龄和思维水平的提高,6岁的儿童具有抽象思维的初始能力,例如他们可以区分左右概念[5]。在此期间,通过培养儿童的形象思维,它将有助于发展和提高他们的想象力和创造力。

从儿童记忆方面看,0—6岁儿童的记忆容量有限,通常是“4±1”个单元,且儿童的记忆具有很大的无意识性和直观形象性。这一时期,儿童对于自己感兴趣的、直观具体鲜明的事物能够快速理解与记忆,反之则难以理解与记忆。

从儿童注意力方面看,0—6岁儿童注意力难以集中太长的时间,稳定性较低,例如2—3岁儿童的注意集中时间为3—5分钟,4—6岁儿童的注意集中时间可达10—15分钟。这一时期,儿童的注意力特点主要为无意注意的发展,我们可运用鲜艳的颜色、强烈的声音以及趣味性的游戏来帮助儿童提高专注度。

(4)儿童行为特征

0—6岁儿童的行为特征主要表现为:具有强烈的求知欲和好奇心、天真活泼、喜欢玩游戏,并且动手探索和发现新鲜事物,例如写字、画画。这一时期的儿童逐渐开始对阅读产生兴趣,会边指字边读,喜欢模仿成人说话和有节奏的朗读诗歌。除此之外,这一时期的儿童还喜欢用言语、动作、与人交往,有丰富的社交行为。因此在儿童有声读物的交互设计上,要使用简单的操作方式和内容,或采用语音交互的手法,将儿童用户的行为特征作为设计的参考点。

(5)儿童语言学习特征

0—6岁的儿童是语言发展的关键时期。在这一阶段,他们通过模仿他人的语言表达进行语言学习,主要方式是跟读,儿童语言学习的过程是积极主动的。因此在儿童有声读物的设计上,我们需要根据儿童的语言特征,引导儿童用自己的语言表述故事,并和他人进行无障碍交流,帮助儿童提高语言逻辑能力,促进儿童的全方面成长与发展[6]

(6)儿童的接收特征

崴仕和斯特利亚诺曾做过一个实验,测试母亲的声音和面容那个最能吸引婴儿在最短的时间内爬到母亲身边,令人吃惊的是,依靠声音婴儿用了一分半的时间到达母亲身边,而依靠母亲的面容则花费了三分钟的时间才到达母亲身边。可见与图像相比,婴儿对声音的刺激更加敏感,儿童有声读物正是用声音才传递给儿童认知和情感的,其让儿童接受教育的程度和刺激大大超过了文本读物。

第一,思维活跃、求知欲强。儿童有声读物则“是不断利用声音媒介来刺激儿童的语言中枢神经元,让儿童先从模仿开始一步步地增强阅读表达能力”。[7]从儿童模仿大人说话开始,儿童大脑的语言神经中枢就开始接收到来自外界的刺激,家长用简单重复的词汇强化孩子的记忆。随着生活的便利,儿童活动的范围越来越广,对人和事物接触的越来越多,超大的信息量让儿童的大脑处于高度兴奋的状态,他们的思维活跃,想象力丰富,也对未知事物有浓厚的兴趣和求知欲,来自父母亲人和学校老师的教育能让儿童快速得到知识,然而更多的时间是父母忙于工作,老师应接不暇,使得儿童求知欲得不到满足,白白错过儿童认识世界的最佳时间。儿童有声读物含有丰富的知识内容,满足儿童十万个为什么的要求,加上近两年有声读物的细化和分类,儿童也能够针对自己感兴趣的事物迅速找到相关的故事和知识,不用上街买书和费力的认字也能够让儿童快速有效地接收到信息,其方便快捷的操作也深受儿童及家长的喜爱。

第二,爱听故事、爱说儿歌。儿童有声读物根据其内容可分为科普知识类读物、益智游戏类读物、童话故事类读物、行为习惯类读物这四类。其中,最受儿童喜欢的是童话故事类读物,这与儿童的生活经验和认知能力有关,因为儿童故事情节精彩,人物性格鲜明、脉络清晰,和儿童丰富的想象力基本一致。最初的儿童有声读物通过广播电台来播放儿童故事的,后来发展到音像制品、电视、手机等载体上面。儿童能接收到的东西越来越多,听到的故事也越来越多,其中经典的童话故事蕴含道理,指导儿童成长生活,仍然最受家长和儿童欢迎。

此外,儿童更能够接受朗朗上口、富有韵律感的词句,例如幼儿园教的儿歌,简单易懂节奏明快,儿童学起来也相对容易,而传统文化古诗词儿童就需要在理解的基础上才能够记忆并背诵,但是一些诗词饱含韵律,例如说《笠翁对韵》,因节奏性强而被儿童熟记在心,其内容对儿童来讲也是非常有益的。因此儿童能够在脑海中记忆并且复述出来的,多为儿歌,这也是儿童有声读物共有的一类内容。

第三,样式多变、强调重复。从儿童心理特征来看,儿童的注意力集中时间较短,对单一的事物兴趣不大,因此儿童有声读物若需要想办法吸引儿童的话,应在声音和形式的变化上下功夫,在较短的时间内用丰富的变化来引起儿童的关注。儿童接受能力非常强,能够记住短时间内较多的知识点,然而在这个年龄段的儿童,记忆力保持的时间却很短暂,被称为短时记忆。

若想要儿童强化记忆,需不断地重复某一句子或某个故事,儿童就会在大脑中形成记忆停留,从而对某一知识点或者故事情节记忆非常清楚。儿童有声读物可以兼顾这两点要求,用听觉阅读的时长可以由家长和儿童自己把握,根据时间选择收听节目的长短,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只要愿意,可以重复无限次收听,直到儿童记住为止。

当今社会生活压力大、生活节奏快,儿童在很早便可以接触到较多的人物事物,一方面儿童成熟越来越早,另一方面儿童对社会还没有完全地认知,儿童有声读物能够帮助儿童在不同的年龄段根据儿童的接收能力和心理特点,有目的地找到适合各年龄阶段儿童喜爱的读物,这样可以解决一部分家长面临不知给儿童选择哪些读物而面临的困境。儿童有声读物多元化的发展也让家长不用一味拿着图书指给儿童看了,故事机、早教产品、点读机、有声玩具、多媒体设备等等都能带给儿童听觉和视觉的刺激,让儿童主动或者被动接收知识。根据这些特征对儿童有声读物的选择和应用。伴随着儿童的成长,儿童有声读物与他们的联系就越来越明显,对他们成长的态度和对世界的认知也有积极的影响。

2.家长受众特征分析

由于0—6岁的儿童年龄方面不足,以及认知行为语言等方面发展的不充分,因此家长是帮助和选择有声读物的重要人群,是儿童有声读物使用决策的关键方。家长受众特征主要表现为正面特征与负面特征。

从正面特征方面看,第一,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展,中国年轻的家长,尤其是85后、90后的年轻家长期依赖智能手机移动端,已经养成了互联网的生活方式。这些年轻的家长也是抱着宽容的态度,允许儿童在规定的时间进行学习与玩耍。第二,85后、90后年轻的父母文化程度相对较高,但是缺乏时间与经验,同时对来自长辈的教育方式也心存疑虑。第三,年轻的家长在对儿童的学习教育上主要以兴趣快乐为主,希望儿童在快乐中学习,并且更倾向与儿童一起玩耍,加深亲子感情。

从负面特征方面看,第一,由于市面上儿童类App的数量的增加,儿童接触电子产品的频率也在逐渐增加。而家长担心儿童过多、过早地接触电子产品可能会导致视力下降、沉迷于电子产品等不良行为。虽然家长会有意识控制儿童使用App的时间,但是由于儿童的自制力差、容易哭闹,往往效果并不明显。第二,由于儿童的认知能力不高、判断能力不强,家长担心儿童在操作中不能顺利地使用App或者由于错误点击而产生的其他的经济上的损失,他们十分注重使用的儿童使用上的安全。因此在儿童有声读物设计的过程中,不仅需要关注儿童特点,也要将家长用户的心态以及特征考虑其中,让家长参与到儿童学习与阅读的过程中,促进家长与儿童之间的沟通,加深家长与儿童的亲子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