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称“天、地、人”或“天、地、水”为天地三界，但有的含混在一起，难以分清，也不必分清。如有的纸马以建筑为中心，既表示在地上，也是为人所居；上有星云，下有水波，明显为天与水。作为“三界”，两者皆可。神是由人创造的，如人的世界一般有明确的官位，如三界有三官，水界中还有水府；但若遇到神多的大场面，又分不清了。
图74 天地三界
云南大理
图75 天地水府三官
清代纸马河北磁县
图76 三界
湖南江永
图77 天地三界
河北内丘
图78 天地三界
云南保山
图79 天地诸神
云南陆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