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二十五

当他从广场返回家时，有一种痛苦的感觉，要向母亲的权威挑战的感觉。母亲的权威既强大又温柔。他以神秘的平静神态坐在母亲对面，说道：

“母亲，我已经和德赫尚的女儿阿格米雅念过《开端章》了。”

一时间，菲拉什么也不明白，然后茫然失措地凝视着他，说：

“你说什么？”

他心里不甚愿意地说：

“我已和德赫尚的女儿阿格米雅念过《开端章》了。”

“又是开玩笑吗？”

“这是真的，母亲……”

她责问道：

“你在行动之前，难道不应该同我商量商量吗？”

“一个很合适的姑娘，她的父亲忠实可靠……”

“她父亲是忠诚的，但是难道不应该同我商量一下吗？”

他从容不迫地说：

“我事先知道了您的意见，那是办不到的……”

她忧伤地说道：

“多可惜呀！”

他微笑地问：“难道我不配得到祝福吗？”

她踟蹰了一会儿，然后走近他，亲吻他的面颊，说：

“让主人祝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