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总结

本节从巴赫金的复调理论角度来分析马克·吐温小说《亚当夏娃日记》中的对话艺术。研究发现，小说中采用了“大型对话”与“微型对话”两种对话形式。小说中“大型对话”包括平等存在但又不相融合的辩证统一的人物关系结构，以及平行对称且相互环抱的小说叙事结构。“微型对话”有两种形式：一是小说主人公亚当和夏娃之间的对话，有直接引用和间接引用两种形式，从直接引用到间接引用的转换代表人物语言的客体性逐渐减弱，人物关系逐渐密切。二是人物内心的对话如仿格体、讽拟体、暗辩体等语言对话形式成功地塑造了人物性格。作者马克·吐温采用独特的复调叙事中的“大型对话”充分展示了亚当、夏娃和作者之间的平等地位，歌颂男女平等的爱情，“微型对话”展现了人物复杂的内心世界，塑造了主人公鲜明的性格。因此复调小说中的对话艺术处于复调小说中最核心的地位，是小说叙事语言艺术形式的全面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