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陵墓若都邑”与“都邑‘似’陵墓”的研究——以汉阳陵“小陵园”“大陵园”与汉长安城遗址形制对比研...

关于“陵墓若都邑”与“都邑‘似’陵墓”的研究——以汉阳陵“小陵园”“大陵园”与汉长安城遗址形制对比研究为例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　刘庆柱　李毓芳

摘 要：通过对比研究西汉帝陵陵园与汉长安城宫城的考古发现，西汉帝陵陵园形制的变化与汉长安城及长乐宫、未央宫功能变化密切相关；陵墓、陵园的“崇方”与“四门”，与都城、宫城一致，是“陵墓若都邑”的体现。同时，陵墓比都城更加清晰和标准地凸显出当时的政治文化，是都城的理想化映射，即“都邑似陵墓”。西汉帝陵与宫城秉持共同的建造理念，强调“中”与“四方”，传达着中华文明多元一体的国家认同和核心理念。

关键词：汉阳陵；陵园；汉长安城；“中”；国家认同

《吕氏春秋》记载：“陵墓若都邑。”对比古代帝王陵墓与中国古代都城的考古发现与研究，从陵墓、陵园与都城布局、陵园与都城及宫城门阙设置、陵邑及帝陵陪葬墓与都城宅第分布、帝陵陵庙与都城宗庙位置及其所折射“中”与“中和”理念等方面，均佐证了这一历史记载，尤其是从西汉帝陵陵园与汉长安城宫城的考古发现与对比研究得到充分体现。但是，我们必须看到，陵墓与都邑关系不只是“陵墓若都邑”，也存在着“都邑若陵墓”的现象，这是过去考古研究中所较少关注的。这两种情况，在中国古代都城与帝王陵墓发展史上，反映得越来越突出，它们通过“阴阳二元”文化突出、“延续”中华文化的“中”“中和”与“国家认同”的核心理念。根据目前西汉帝陵考古发现情况，本文在西汉帝陵中以汉阳陵“小陵园”和“帝陵园”为例，与西汉都城汉长安城遗址进行对比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