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明的侏儒

我正津津有味地阅读波克农的生平事迹，H·洛·克罗斯比的妻子站在我旁边的过道上对我说：“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又在这架飞机上找到了两个印第安纳老乡。”

“我不相信。”

“他们不是天生的印第安纳老乡，不过他们现在住在那里。他们住在印第安纳波利斯。”

“真有趣。”

“你要认识他们么？”

“你觉得我应该认识他们吗？”

我明知故问，不免使她扫兴。她说：“他们可是你的老乡啊！”

“他们叫什么名字？”

“女的姓康纳斯，男的姓霍尼克。他们是姐弟两人，弟弟是一个侏儒，不过他人倒不错。”她眨了眨眼睛，“那个小东西看上去非常精明。”

“他叫你‘妈妈’了么？”

“我差点没让他叫我。后来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我怕要一个侏儒那样叫我是不礼貌的。”

“哪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