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瑞华德学院的文化遗产与博物馆探索:浪漫主义态度揭示

瑞华德学院的文化遗产与博物馆探索:浪漫主义态度揭示

时间:2023-08-0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我这样总结这种批判性的浪漫主义态度:一种与普世系统相对的地方性自我肯定;一种对普通和特殊的共同关注;对总是游离于理性体系主张外的阴暗面的兴趣;对既定事物的陌生化,揭露事物和经验模棱两可的本质;现实、系统地思考历史的过程;认为任何事物都不存在所谓的最终解释,因此持一种对正统观念批判与怀疑的态度。

瑞华德学院的文化遗产与博物馆探索:浪漫主义态度揭示

让我在哈德良长城这个浪漫的美景中心再多待一会儿。但这种浪漫很容易被简化为一个“美学公式”,一个我刚刚所描述的美景意识形态化的算法。降低对资产拥有者或者参观者的视觉吸引力,使其产生疏远感,感觉自己仅仅是一个依附。正如我所建议的,我们需要将当代遗产与其在17、18世纪的现代性本源联系起来,我们也需要认识到时间和空间的浪漫主义化具有一个漫长而复杂的谱系。

威廉·华兹华斯(William Wordsworth)是典型的北方浪漫主义诗人。他已经去世了,但他1798年关于丁登寺(Tintern Abbey)的诗——《一次旅行时重访怀河西岸,在丁登寺上数英里处吟得的诗行》(Lines Composed a Few Miles above Tintern Anney,on Revisiting the Banks of the Wye during a Tour),可能是这位著名英国诗人最广为人知的作品。这并不是因为坐落在怀河(River Wye)河畔的丁登寺院的废墟是多么风景如画,而是由于通感和建构出来的想象,尽管其在当时是著名的旅游胜地。

一切(从这绿色大地)能见到的东西,

一切凭眼和耳能感觉到的,

这个神奇的世界,既有感觉到的,

也有想象所创造的。

重游怀河是一个可以说明某个地点是如何对我们产生特定反应,尤其是通过记忆产生反应的例子。这种取决于我们创造性理解的反应构成了体验的本质。

我又一次

看到这些陡峭挺拔的山峰,

这里已经是幽静的野地,

它们却使人感到更加清幽,

把眼前景物一直挂上宁静的高天

且行且看,华兹华斯谈到了时间的拓扑,即时间的折叠,过去和现在如何在“风景中形象”的构成中相遇:

因为有你陪着我在这美丽的

河岸上:你呀,我最亲爱的朋友,

这些相遇最终是如何升华,变得高深莫测,促使我们不停地尝试去反应、表达与思考:(www.daowen.com)

我无法描画

当年的自己。

我再也不为这些

沮丧,哀伤,诉怨,我得到了

别的能力,完全能抵偿[1]

华兹华斯认为,他不能代表过去,但持续的参与带来了“丰厚的报酬”。这种对于过往过程性的关注正是我在这里所探讨的(Pearson and Shanks,2001)。

善于描写英国北部边疆风景的沃尔特·斯科特,在19世纪初开创了浪漫主义历史小说,这可能与他苏格兰人的身份有关。但是,他的诗歌和小说不单呈现了单纯的浪漫情节,还有一系列历史形态、历史性以及我们参与的社会文化变迁的调查。一战后英国的新浪漫主义作家和艺术家,包括我最喜欢的保罗·纳什(Paul Nash)和约翰·派珀(John Piper)在内,他们一直与一种精英、怀旧和保守的民族主义联系在一起,歌颂反工业化的英国风格乡村、村庄和教区教堂(图2-2至图2-4)。但在一段精彩的文化遗产评论中,拉斐尔·塞缪尔(Samuel,1994)指出了他们在10世纪二三十年代及之后对艺术政治上微妙的态度和批判意识(Harris,2010)。我这样总结这种批判性的浪漫主义态度:一种与普世系统相对的地方性自我肯定(提供确定的解决方案);一种对普通和特殊的共同关注;对总是游离于理性体系主张外的阴暗面的兴趣;对既定事物的陌生化,揭露事物和经验模棱两可的本质;现实、系统地思考历史的过程;认为任何事物都不存在所谓的最终解释,因此持一种对正统观念批判与怀疑的态度。

我们对于过去和现在之间的紧张关系以及历史上创造性代理机构的研究工作有着悠久的传统。

(左)图2-2 英国诺森伯兰郡,萨克拉岛,林迪斯法恩(Lindisfarne),18世纪美学视角下的中世纪后期修道院

(右)图2-3 苏格兰边境,杰德堡修道院。约翰·派珀拍摄

图2-4 英国诺森伯兰郡,哈德良长城,由约翰·克莱顿重建于19世纪,保罗·纳什拍摄

浪漫主义的试验是一种倾向于重新审视既定当下与过去的话语。像斯科特那样书写文本、出版故事,为“存在于现在的过去”进行拜伦式的战斗。像土地所有者、实业家约翰·克莱顿那样去重建、介入土地管理、城市规划博物馆建造和收集藏品,在历史情节以及过去与现在的日常生活的主题下接触普通观众。

在这里,艺术、文学以及文化作品是提供资料的实践,不仅仅是简单的说明和反思,而是旨在通过积极参与和基于过去的真实作品解释过去,挑战物化和异化。我们也许可以引用浪漫主义政治经济学家马克思和实业家恩格斯的话:“哲学家们仅仅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了世界,而重要的是改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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