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微信社会思潮对青年大学生产生影响的原因分析

随着网络时代政治经济的变化和发展的产生,微信社会思潮依托于客观现实政治环境、经济环境以及文化环境,以一种全新甚至有悖常规的面貌出现,是社会现实问题在新兴传播媒介网络空间中的一种反应和体现,是微信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成为影响青年大学生思想行为的重要力量。研究其对青年大学生影响的产生原因,须从现实社会环境的推动、网络环境的复杂性和青年大学生的特点三方面综合考量研究。

(一)现实社会环境的推动

马克思和恩格斯指出:“人们的观念、观点和概念,一句话,人们的意识,随着人们的生活条件、人们的社会关系、人们的社会存在的改变而改变。”整个社会环境的变化对人们生活与工作的影响也逐渐扩展到其思想与行为层面。

改革开放推动中国社会发展巨变,社会政治生活日趋民主化,多元文化交流碰撞,加之社会言论自由等因素拉动,我国社会思潮表现为多元并存、个性发展的现状,多种思潮共同作用于青年大学生发展,促使其价值观念与行为选择呈现出多元化与复杂性的特质。国内正值社会深刻转型,尤其伴随改革发展到全面深化阶段,利益格局深刻调整。经济全球化和市场经济的高速发展使人们的思想意识和道德价值观产生了深刻变化。再加之国际交流的广泛实现,西方有些思想观念渗透到人们的现实生活中,并和人们原有的价值形成激荡。^[36]青年大学生在面对旧的社会意识和社会思潮难以解决现实社会环境的种种新兴难题时,迫切需要一种方便快捷的新兴工具表达其客观诉求。

社会现实在网络中的反映源于现实生活客观存在又超脱实际生活原有诉求反映的表现形式,青年大学生所具有的强烈社会责任感和参与感,积极热情地参与网络社会中并表达自身诉求。在现实生活和网络社会两大环境的综合作用下,微信社会思潮以其强大生命力影响着青年大学生的价值观念与行为选择。

(二)微信网络环境的复杂性

阿尔文·托夫勒在《权力的转移》中说:“世界已经离开了暴力和金钱控制的时代,而为了世界政治的魔方将控制在拥有信息强权的人手里,他们会使用手中掌握的网络控制权、信息发布权,达到暴力金钱无法征服的目的”。^[37]随着新媒体的不断发展,以微信为代表的网络空间和媒体虚拟与现实交互、开放与自由,几乎不受约束,给了人们更为广阔的自我展现空间,使得拥有较高政治和文化素养的青年大学生群体借助这些特点得以发表观点、解决现实问题并且维护自身利益。

1.信息内容参差

微信网络空间以开放性、平等性和隐蔽性为青年大学生营造相对自由的虚拟空间。青年大学生仅需上网即可知天下事;文本数据、图形、图像、声音和视频等丰富的信息呈现形式以具象可观的多媒体方式传递。经由网络传播媒介,在微信空间和场所虚拟化发展和微信信息实时传播的特性影响下,青年大学生借助微信虚拟空间获取超越现实世界的各种广泛信息。同时,微信网络环境虚拟化发展为青年大学生搭建虚拟交互空间平台,青年大学生运用网络其匿名性和隐蔽性的特点为发泄现实压抑情绪并表达现实诉求,借助网络平等特点分享各类虚实兼具的信息资源。相对宽松自由的网络管理环境和网络法制化进程不完全导致虚实真假信息齐聚于微信中,充斥青年大学生的微信社交活动空间。偏激观点和虚假片面信息混淆视听,更趋恶化微信空间环境,青年大学生用户离真相越来越远。

2.价值取向西化

在微信网络空间中,文化思想产生的交锋和碰撞最大限度地拓展知识延伸范围,各种信息中隐藏着多种微信社会思潮和多元价值观凸显,不同文化和不同思维模式引发差异价值判断和选择。中国在融入全球化发展过程中不可避免地受到西方思想文化的影响。西方文化借助于网络传播媒介传入中国青年用户群体之中,受群体心理影响,青年大学生用户对异于中国传统文化思想的舶来西方文化表现出极大的热忱,西方思潮与中国常理相悖之处引发社会阅历少、判断能力差的青年大学生放大非理性追捧和冲动的能力,披着政治性、扩张性和潜隐性外衣的西方思潮侵蚀和消磨青年大学生所持有的主流价值观念,影响青年大学生思想行为的正确选择。

(三)青年大学生的特点

“思想是行为的先导,支配和改变行为。行为表现思想,又通过其效果检验思想。”^[38]青年大学生在思想行为方面存在特殊性致使网络社会思潮对其产生深刻持久影响。

1.个性化求异

信息化时代,大众传媒崛起,信息全方位多层次轰炸着青年大学生的视听领域。青年大学生群体接受高等教育资源,思维活跃,追求个性化发展,即时性和丰富性兼备的微信网络空间为其提供多元化知识框架和思维模式,青年大学生的心理和文化诉求得以最大程度的满足。网络即时性使信息获取变得简单便捷,青年大学生对网络产生依赖感和从众心理,网络快餐式文化氛围和即时信息获取方式,使得青年大学生在微信空间环境下以文化包容胸怀,接触更为多样化的信息,在网络空间中吸收、接纳和构建网络文化,充分汲取理论知识充实头脑,间接方式虚拟互动连通多方面影响其价值判断和行为选择。青年大学生的求新求异特性致使网络舆论环境对其思想行为影响更趋明显。

2.功利现实性

功利性的价值取向使当代大学生处于一种被外物、现实、物欲奴役的状态。功利性的价值取向实际上使当代大学生一定程度上变成了“经济人”,听命于经济的现实考虑,用经济人的思维来思考人生的诸种问题,以及人的社会关系等。^[39]其突出表现就是功利主义倾向渗透到青年大学生的日常生活学习过程中。青年大学生功利现实特性主要体现在学习动机实用化倾向、功利性入党情况严重、人际交往方面利字当先和职业选择偏重经济利益。^[40]基于功利的价值取向和行为选择影响青年大学生所形成的功利现实性,一方面表现为青年大学生遵照“一切从实际出发”原则,关注现实生活需求;另一方面也导致青年大学生追求急功近利式发展、心态浮躁,社会风气恶化,追名逐利现象丛生。

二、微信社会思潮影响青年大学生思想的方式分析

在复杂的互联网中,各种平台与应用对大学生行为的影响早已司空见惯,也是必然的,现在需要更多关注的是网络社会思潮对青年大学生思想的影响。对于任何一个国家来说,仅仅守住领土、领海、领空的安全及互联网的安全,未必是真正的安全,只有守住人心与思想的防线,才能算是真正的安全,也就是说,一定要确保青年大学生在接受在各种复杂网络社会思潮时能够不受误导,能够坚定自己的政治信仰和理想信念。但是这对于处于成长发展期的青年大学生来说仍有一定的难度,除了青年大学生自身不成熟外,最为重要的原因,当代微信社会思潮影响青年大学生的方式往往是通过蕴于解释、情绪传染和隐于行动的方式开展,化无形于有形,化有形于无形,形式复杂多样,干扰了青年大学生们的基本判断。

(一)蕴于解释,打造看似有理有据的“真相”

所谓“蕴于解释”,可以从两个方面来理解:一是,各种社会思潮会从理论、历史事件或人物等处“还原真相”,尽可能地通过对真相的解说来扩大社会思潮的影响力以及人们对社会思潮的认可度与信任度;二是,通过有趣、搞笑、视频、动画等各种各样、形式不一的方法解释符合青年大学生特点的“真相”,扩大传播范围与影响力。(www.daowen.com)

社会思潮之所以会得到广泛传播,解释的功能在其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因为人们对事物的第一印象至关重要,而网络社会思潮正在基于这个原因打造其解释的内容与方式。当代青年大学生基本都是“95后”,他们关心国家大事、关心社会问题,有较强的爱国情怀,但是理想信念并不是很坚定;他们成长在言论开放自由的虚拟社会中,人们可以自由地表达自己的观点,也愿意相信互联网中有理有据的论证和有图有真相的事实;他们充满好奇,不喜欢接受死板、僵化的灌输与理论讲授,喜欢自己探索,喜欢讲依据、讲事实、讲真相,喜欢通过视频、动画、图片等有趣,甚至搞笑的方式了解一些新事物。所以,一些网络社会思潮为了在当代青年大学生中扩大影响力与传播范围,得到他们的关注、认可与信任,就从内容和形式入手,摆事实、讲依据,通过大家讨论、历史事件还原与推敲等各种方法有理有据地展现各种真相与事实。但是,广大的青年大学生在相关理论知识方面的储备并不充足,无法辨认这些言论的真伪,这时候往往就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相信了,导致假的也许就成真的,本来怀疑的,也许成了确信,因为人们在形成印象的时候,有些特性的信息常常更有分量,并能改变整个印象。^[41]这就是微信社会思潮“解释”的力量对于青年大学生思想的影响,常常化无形于有形,看似有理,其实只是各种“拼接”的真相在混淆视听,干扰青年大学生正确的思想判断与行为选择。

(二)情绪传染,迎合青年大学生的心理需求

有学者指出,社会思潮越来越难于达到它在价值观念层面走向上的发展,而更多地停留于“情绪感染与心理共鸣”和“知识观念与思想理论”的层面上。^[42]随着网络社会思潮对青年大学生思想影响的“升级”,解释是形式和手段,目的是要达到传播和被认同、被信仰的目的,而要想实现的这一目的,它的方式主要是情绪传染,主要依靠大学生的心理需求与特点。

如前所述,当代青年大学生是极具活力、可爱且有可为的“95后”一代,他们致力于民族复兴和国家富强,有极强的社会责任感和爱国情怀,有极强的冲劲和干劲,但是实践能力却不足;他们有创新能力和创新思维,有自己的观点与思想,却不愿意被管制和约束,他们需要证明自己的价值与存在的意义。所以一些非理性、有煽动性的言论往往会误导青年大学生的行为与思想。当今互联网中的各类社会思潮,有很大一部分是非理性的,他们的理论根源大多是站不住脚的,他们往往是通过“证明别人是错误”的方式来证明自己是合理的、正确的,而青年大学生满怀热血与激情,容易被其“华丽”的解释误导,导致对这些思潮的认知只局限于表面的、感性的、肤浅的认知,但却极大地满足了青年大学生的心理需求:有全球化的视野、有理论基础、有事实依据,且能够特立独行,有自己的见解,也证明了自己的价值。这种情绪传染在一定程度上会使得微信社会思潮在短时间内通过互联网得到大范围传播,扩大影响力,但是这种思潮的传染有时却是非理性的、不成熟的,有时也可能会激发青年大学生的情绪,导致一些网络群体行为或群体性事件的产生,不利于网络的稳定与和谐。所以,在关注微信社会思潮传播的过程中,一定要特别注意青年大学生之间的情绪传染,这种影响有时会如同一股潮流,影响是巨大的。

(三)隐于行为,通过观点分享和互动渗透

所谓“隐于行为”是指微信社会思潮的传播与现实社会中社会思潮的传播形式是不同的,它的主要特点是除了现实社会中社会思潮传播的讲座、学术交流等形式外,更多的是通过观点的分享与互动来渗透;它的影响是通过隐藏于无形之中来扩大。这种隐于行为的方式是目前微信社会思潮在传播过程和影响人们思想行为过程中最常用的方法,而且人们也无法察觉,等到真正意识到后,它基本上已经趋于根深蒂固或影响深远了。所以,在研究微信社会思潮对青年大学生思想影响方式时,必须关注互联网时代青年大学生经常接触的各类言论的理性程度、合理性以及相关发言者等,才能确保网络思想的安全性

基于上文对青年大学生思想与行为特点的分析可知,开放自由的互联网是其生活的第二空间,他们成长在这种环境中,所以对互联网中观点与信息的认可与信任度可能不低于现实生活。互联网作为社会观点集散中心,理性与感性、正面与负面相互交织,对于思想不成熟的青年大学生来说,可能无法准确判断其正确性,也给其行为选择增大了难度;更加重要的是,微信社会思潮相关观点与理论的传播往往是被蕴于无形之中,通过网友观点与思想的交流、共享和互动等形式已经传播了,隐藏于无形或有形的行为之中,通过潜移默化的方式进行渗透,达到了传播的目的。

通过以上的分析可知,当今网络空间中博弈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技术与平台的博弈,更为重要的是对网络中言论、思想和观点影响力的博弈。一些西方各类社会思潮在微信中进行传播时,不断迎合当代青年大学生的需求与特点,将其思想蕴于解释、隐于行为,通过情绪传染的方式不断扩大影响力和传播范围,进而达到影响青年大学生的目的。要想保证整个互联网空间的安全,必须准确掌握微信社会思潮影响青年大学生思想的方式,才有可能对症下药,确保青年大学生政治信仰的坚定性。

三、微信社会思潮对青年大学生影响过程的分析

当代大学生在学习、生活、情感等各方面的需求,尤其是其成长环境决定的以个人为中心和个性化需求强烈的特点,使得微信成为高校学生日常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43]因而,网络社会思潮借由新型网络媒介对大学生群体产生深刻的影响,而其影响产生的过程明显不同于寻常社会思潮。通过对微信社会思潮独特的传播和互动方式进行分析,总结其形成其特有的作用规律。

(一)初步接触重复传播

认知契合是指认知对象的基本内容与认知主体原有的意识观念、思维方式、价值取向等文化背景基本一致、大致吻合,使认知主体自然而然地赞同或接受这些观点。^[44]互联网环境下信息的多元性和交互性为青年大学生达成认知契合提供了十分有利的条件,也大大方便了微信社会思潮的传播。信息化时代的到来成为微信社会思潮对青年大学生产生影响的重要前提和产生基础。青年大学生用户参与网络世界互动并获取网络信息的参与方式成为其首次接收微信社会思潮的标志。伴随着互联网出现产生的自媒体也为微信社会思潮产生影响提供便利。微信社会思潮借由这种人人都可以成为信息的传播者的发布工具,以跨越时间和空间限制的传播方式,广泛地将各种微信社会思潮发送至青年大学生群体受众。青年大学生对自媒体的运用和掌握较一般用户更具优势,更容易接触到形形色色的网络信息,因而受自媒体的影响也更为广泛和深刻。微信社会思潮借助网络媒介传播扩大影响范围。信息到达网络虚拟现实空间后,部分事件信息会因其简单化、通俗化和新奇性特征被自动筛选,再经网络发酵系列程序,成为当下热点新闻。从单一热点事件发酵到群体事件反思,系列性质相似事件往往折射同一种微信社会思潮。新自由主义思潮大肆宣传西方自由、民主,威胁我国社会主义社会建设。

(二)多元主体发酵深化

微信网络空间以其跨域时空限制的优势,将古往今来、包罗万象的信息融汇于互联网中,任一行为主体发布和传递的信息,在任一场合均可轻松访问、浏览、下载和转载获取,为青年大学生提供丰富多元的信息资源。此外,大学生由于自身素质提高,对新兴事物接受能力强,加之其特有的好奇、求异和求新的心理特点,青年大学生更容易接触到各种各样的通信工具和信息渠道,且善于获取和掌握信息。微信社会思潮经由网络发酵思想和内容深入,加深其影响程度。网络发酵参与群体包括网络意见领袖、网络水军以及普通用户群体。微信社会思潮的源头在于微信社会思潮领袖,微信社会思潮领袖的异常活跃导致各种微信社会思潮泛滥,而宣传部门面对微信社会思潮领袖的舆论管控压力不断增大。^[45]网络大V等小众但有较大社会影响力的意见领袖通过转发信息并进行评论,引发大量粉丝对其关注和再度传播;部分网络推手言过其实地大肆夸张渲染,网络水军等助推作用,迅速成为热点新闻,遍及网络世界。网络话题经过多方位全面的宣传和传播,成为时下网络热点,而受众群体中大学生以其对时势和热点的高度敏锐性,通过朋友圈进行最大程度的信息扩张。青年大学生群体受从众心理影响,其网络话语权呈现碎片化和被动化特点。沉默的螺旋理论推动下,青年大学生为迎合网络大众意见,日渐成为网络中被动接受的主体,主动放弃网络话语权,致使青年大学生群体盲从网络意见领袖各方观点,缺乏理性思考能力。秦火火等网络大V造谣张海迪有日本国籍,形成网络热点,社会舆论引发轩然大波。

(三)舆论发声获得共鸣

在群体中,任何一种感情和行动——只要这种感情与行动不合常理——都很容易传染开来,其程度之强,足以让一个人随时准备为另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人做出牺牲^[46],微信社会思潮在网络社会中发酵并获得青年大学生的共鸣。“羊群效应”下,青年大学生也趋于接受已有或者固有的对某一网络社会思潮的思维模式和价值取向,已形成的微信社会思潮相关的各种杂乱信息充斥着其视听,千篇一律的舆论导向使得青年大学生信息接收者被迫选择相信已经被加工和变异的微信社会思潮,网络虚假信息使青年大学生的理性分析降低,在未能清楚了解原有思潮的真貌和确切信息之前做出道德选择和价值判断,在这种影响下进行深度思考和挖掘探索并且将其传播和反馈给更多网络参与群体,追随网络思潮以及意见领袖的步伐,而忘却思考这种基于自媒体传播的热点信息是否存在离真相越来越远的风险。由于网络自身特性而引起信息失真现象是网络快节奏传播和影响速度带给现实生活和世界的客观缺陷。而系列热点事件作用下形成和体现的微信社会思潮也将呈现一种不真实甚至背离真相的存在。近年来,网络掀起重新评价马步芳风潮,为历史人物翻案,潜藏历史虚无主义。

(四)社会舆论影响消解

自媒体时代的到来是对舆论的重大挑战,多元微信社会思潮相互作用下的舆论环境真伪难辨。数字技术飞跃发展,自媒体时代将信息传递者与接收者合二为一,极大地缩短了信息传递速度,为青年大学生提供了便捷的平台,零延时性的网络媒介传播载体,在缺乏制度约束即网络管制和法制建设不健全的情况下,网络传播环境更趋自由化发展,以少胜多舆论倾向使多数网民赞成观点得以最大程度传播并得到青年大学生最广泛的认同。青年大学生尚未知其然却已在由网络产生的、带有某些微信社会思潮色彩媒介传播中知其所以然,强行灌输某种被修饰过的价值观念,这必然影响他们的思辨能力,致使网络中虚假信息肆意纵横发展和传递,各类恶性事件屡屡发生。快速更迭的舆论消息因其产生数量巨大、受众范围广而在网络媒介传播中显示出强大的生命力,可以一时间爆红网络,引起大众广泛热议,甚至直接影响民生民意,作用于国家政策的出台和调整。然而,网络中过于繁杂的舆论消息以迅猛的速度增长并出现在青年大学生视线中,作为受众群体的他们仅仅能保持较短时间内的追捧和关注,就立刻转入下一波舆论热潮的评议。以社会舆论为表象的微信社会思潮虽然有众多受众和较高关注度,但它会因下一个热点出现而瞬时消散。社会舆论导向微信社会思潮的走向,而微信社会思潮以社会舆论为依据作用于青年大学生受众。“雷洋事件”仅仅数月就销声匿迹,反响平平,与舆论更迭密切相关。

微信社会思潮以重复接触、多方参与的传播方式和互动模式直接作用于青年大学生群体,并随社会舆论改变而消散对青年大学生的影响。特殊的传播方式使微信社会思潮能够波及并影响青年大学生思想。

互联网时代,微信社会思潮已经成为社会各界关注的重要内容,无论是教育管理部门,还是高校对于微信社会思潮的传播与影响都必须重视。作为民族和国家的未来,青年大学生掌握着国家的未来,他们受互联网影响较大,并非常愿意通过互联网了解国内外的各类事务;微信社会思潮也在潜移默化中影响了当代青年大学生的思想与行为表现,所以了解微信社会思潮影响青年大学生思想的方式与过程对于正确把握微信社会思潮的发展方向与趋势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同时也有利于教育管理部门和高校加强对青年大学生开展意识形态教育和思想政治教育,确保其政治信仰的坚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