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院建筑(1):概说/飞鸟、奈良时代

十二、寺院建筑(1):概说/飞鸟、奈良时代

建筑历史学研究的主流大都集中在佛教建筑,因而研究成果也最多。众多研究成果中少有通史类的“佛教建筑史”,那是因为一般在写建筑史时,寺院建筑占了大量篇幅,即这些内容的充实度已经起到了佛教建筑史的作用。作为通史类有如下论著:

《日本佛塔建筑的变迁》(岩波讲座日本历史)

伊东忠太,昭和9年,岩波书店

《大和的古塔》

黑田升义,昭和18年,天理时报社

《日本的佛堂》

浅野清,昭和43年,《佛教艺术》69

《日本之寺》

昭和33—36年,美术出版

东大寺;唐招提寺;药师寺;中尊寺;高山寺;神护寺;平等院;圆觉寺;建长寺;龙安寺;西芳寺;法隆寺;室生寺;净琉璃寺;大德寺

该书内容比较简单,附有福山敏男关于寺院的历史沿革解说和文献目录;另外,在《佛教艺术》杂志刊载的飞鸟寺、兴福寺、当麻寺、醍醐寺、东寺、平等院、知恩院、西大寺、唐招提寺等特集中也附有文献目录,对此不多列举了。由于寺院和佛堂、本尊关系密切,研究时有必要参照雕刻史的相关论文。现在正在刊行中的著作有:

《奈良六大寺大观》

同刊行会,昭和43-48年,岩波书店

本书是以往所有研究的总结,是研究奈良建筑与雕刻不可或缺的。

飞鸟、奈良时代的寺院建筑

关于飞鸟、奈良时代的寺院建筑研究,战前一半以上的研究论文都是关于此话题的,其数量众多。其中总括性的研究有:

《飞鸟奈良时代的佛教建筑》(岩波讲座日本历史)

足立康,昭和8年,岩波书店

《奈良之寺》(《日本美术》所收)

大冈实,昭和40年,平凡社

《奈良的寺院和天平雕刻》(《原色日本美术》所收)

浅野/毛利,昭和42年,小学

以上都是一些容易找到的普及性读物。战前研究的主要课题是寺院的历史发展与伽蓝布局的变化,关于每座寺院的具体研究如后所述。首先列举的是被编入论文集的论文:

《皇家史研究》

竹岛宽,昭和11年,右文书院

正仓院的研究;元兴寺考;关于大安寺平城京的搬迁;关于古寺院的僧房与杂舍。

《佛教艺术研究》

平子铎岭,大正3年,金港堂

法隆寺草创考(以下关于法隆寺考察研究十二篇);丰浦寺考;法兴寺和元兴寺;法轮寺;法起寺建立年代的考证;大安寺平安京的迁移;太秦广隆寺之草创极其旧址的利用,关于药师寺东塔塔刹铭文的研究(以下三篇有关东塔的研究)

《奈良朝以前寺院史的考古学研究》

田中重久,昭和17年,美术史学会

圣德太子谱系的研究;平安奠都前的寺址及其出土的古瓦;尾张三河的寺址及其出土古瓦;上代王寺盆地的佛教文化;中宫寺创立的研究;法起寺创立的研究;片冈王寺片冈尼寺的研究

《奈良朝以前寺院史的考古学研究》

田中重久,昭和16年,东京考古学会

法隆寺创立的研究;法隆寺再建的研究;高丽寺创立的研究;平隆寺创立的研究;法观寺创立的研究;本药师寺创立的研究;西大寺创立的研究;塔婆心础的研究;尾张三河之塔址及心础

《佛教考古学论丛》

坪井良平编,昭和16年,桑名文兴堂

从出土古瓦文样看日朝文化的交流(石田);摄河泉出土的古瓦文样分类的尝试(藤泽);在本邦日本梯瓦的研究(木村);西大寺创立的研究(田中)

《奈良时代文化杂考》

石田茂作,昭和19年,创元社

关于奈良时代的文化圈的研究;从出土物所见奈良文化;关于奈良时代寺院组织的研究;关于奈良时代檐瓦的研究

《伽蓝论考》

石田茂作,昭和23年,养德社

飞鸟时代的寺院及其特征;法隆寺问题的批判;法隆寺若草伽蓝遗址的发掘;关于法隆寺再建和非再建问题的总结;关于四天王寺式布置伽蓝的地面划分法;关于法隆寺金堂天花板背面残存的题字;法隆寺式的忍冬唐草文样滴水瓦的分布;近江崇福寺遗址考证;从出土古瓦所见到的药师寺营造;关于正仓院宝库的双仓说和三仓说;从伽蓝形式所见的天台宗和真言宗;古瓦中所表现出的藤原时代动向;藤原时代寺院的特异性;塔之中心础石的研究;日本古瓦概说;椽头盖瓦考;从古瓦所见日、朝文化的交流;布纹瓦的时代鉴定

《奈良时代寺院的研究》

福山敏男,昭和23年,高桐书院

秋篠寺;藤原寺和竹溪山寺;额田寺(额安寺);桧隈寺(道兴寺);比苏寺(现光寺);冈本寺(法起寺);角寺(海龙王寺);扫守寺(龙峰寺);观世音寺;葛木寺和佐伯院(香积寺);石渊寺;川原寺(弘福寺);久米寺;三松寺;中臣寺(法光寺);粟原寺;大井寺;冈寺(龙盖寺);轻寺(法轮寺);龙门寺;龙渊寺;下毛野寺;西隆寺;坂田寺(金刚寺);壶坂寺(南法华寺);殖寺(建法寺);削寺和法器山寺和子岛寺;禅院寺;阿寺;山口寺(愿兴寺);广濑寺;犬养殿堂;阿弥陀山寺和瑜伽山寺;笠寺(鹫峰山院);纪寺;河内山寺和福田院;高宫寺和神通寺;生马院;附竹林寺;恩光寺;隆福寺(登美院)和隆福尼院;菅原寺(喜光院);头施院(菩提寺)和头施尼院;长冈院;大伴寺和伴寺(永隆寺)和佐保寺;养德山寺;紫薇中台画像堂;马庭山寺;万叶寺;大神寺;松尾山寺;吴原寺(竹林寺);巨势寺;大洼寺;安倍寺(崇敬寺);小治田禅院;久度寺(西安寺);梵福寺;立部寺(定林寺);日向寺;服寺和蓼原堂;高田寺;济恩院;穗积寺;冈堂;海部峰寺;真木原山寺

《上代佛教思想史研究》

家永三郎,昭和17年,亩傍书房

关于国分寺的创建;关于东大寺大佛佛身铸造的种种问题;法成寺的创建;藤原实资的御堂建造

《王寺文化史论》

保井芳太郎编,昭和12年,大和史学会

上代王寺盆地之佛教文化(田中);王寺附近之条理(田村);王寺出土之古瓦(木村);王寺町的金石文字考(高田);达磨寺的研究(福山);片冈王寺遗址研究(石田);西安寺遗址研究(石田)

与此相应,昭和10年以后对建筑遗构的复原研究取得了长足的进步,这是伴随古建筑修缮事业的发展而产生的。把建筑遗构作为实物史料,对建筑各构件及其上的各种痕迹进行分析和考证,使得分析更加严密、科学和准确,这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其中,飞鸟、奈良时代的建筑研究主要是以浅野清先生为首进行的:

《法隆寺建筑综观》

浅野清,昭和28年,便利堂

《唐招提寺金堂复原考》

浅野清,昭和19年,《建筑史》6(4)

《药师寺东塔复原考》

浅野清,昭和28年,《奈良学艺大纪要》2(1)

《东大寺法华堂的现状及其复原考察》(《东大寺法华堂研究》所收)

浅野清,昭和23年,大八洲出版

以上都是正式发表的论著。这些系统性研究确立了战后研究的新方向,取得如此成果的契机是元兴寺极乐坊修理工程。当时根据修理时木结构的状态对僧坊建筑进行了复原性研究,搞清楚了战前完全不明了的奈良时代的僧坊建筑形式。这些修理过程都总结归纳成下列报告书,并随着法隆寺东室、妻室的修理,又有了一些增补。

《奈良时代僧坊的研究》

浅野清/铃木嘉吉,昭和32年,奈良文化财研究所

伽蓝布局

在针对伽蓝布局的研究成果里,总结性的论著如下:

《飞鸟时代寺院遗址研究》(二册)

石田茂作,昭和11、19年,圣德太子奉赞会;大冢巧艺社

《国分寺之研究》(二册)

角田文卫编,昭和13年,考古学研究会

《关于上代寺院中的伽蓝布置》

网干善教,昭和41年,《龙谷史坛》56,57

关于奈良时代的寺院研究有:

《南都七大寺的研究》

大冈实,昭和41年,中央公论美术出版

兴福寺;药师寺;元兴寺;大安寺;唐招提寺;西大寺;东寺;醍醐寺等奈良时代寺院的伽蓝布置和主要堂塔;重源上人和天竺样;镰仓时代再建之东大寺大佛殿等

以上都是基础性研究,所以首先列出来。最近各种研究成果在这里一并附记。战后,很盛行对各种寺院遗址的发掘,如飞鸟寺、川原寺、兴福寺食堂、大安寺、药师寺南大门、中门、四天王寺等,以往旧说因此多有改变,其报告多出于:

《飞鸟寺发掘调查报告》

昭和33年,奈良文化财研究所

《川原寺发掘调查报告》

昭和35年,奈良文化财研究所

《兴福寺食堂发掘调查报告》

昭和34年,奈良文化财研究所

《大安寺南大门、中门及回廊的发掘》

大冈/浅野,昭和30年,《建筑学会论文集》50

《药师寺南大门及中门的发掘》

大冈/浅野,昭和30年,《建筑学会论文集》50

《西大寺东西两塔》

大冈/浅野,昭和31年,《建筑学会论文集》54

《陆奥国分寺遗迹》

大冈/浅野调查会,昭和36年,河北文化事业团

《信浓国分寺遗迹》

内藤政恒,昭和40年,上田市

《四天王寺发掘调查》

泽村仁,昭和40年,《圣德太子研究》1

《四天王寺》

文化财保护委员会,昭和42年,吉川弘文馆

《被埋在地下的寺院》(《世界考古学大系》4所收)

铃木嘉吉,昭和36年,平凡社

最后这本书概括地总结了最近的考古发掘结果,并指出今后应注意的焦点问题。

《建筑遗迹调查最新发展及其成果》

昭和37年,《建筑杂志》907

建筑遗迹调查最新发展(太田);飞鸟地方寺院建筑遗迹(浅野);奈良地方寺院建筑遗迹(铃木);日本各国国分寺及其他建筑遗迹(译村);平泉建筑园林遗迹(藤岛);古代都城遗迹及宫殿遗迹的发掘状况(平井)

这本书是概括性的报告。法隆寺是被研究最多的寺院案例,对此一般性的书籍有:

《法隆寺建筑文献目录》

村田治郎,昭和30年,彰国社

《法隆寺建筑》

太田博太郎,昭和18年,彰国社

《法隆寺研究史》

村田治郎,昭和24年,每日新闻社

《法隆寺》

村田/上野,昭和35年,朝日新闻社

《法隆寺》(《原色日本美术》)

久野/铃木,昭和42年,小学馆

《法隆寺创立研究史》

村田治郎,昭和43年,《大和文化研究》19—123

《玉虫厨子的研究》

上原和,昭和39年,日本学术振兴会

《玉虫厨子续考》

村田治郎,昭和43年,《佛教艺术》67;69

其中,村田的书在阐释关于法隆寺何时建造的学术论争史方面简单易懂;如果希望实地参观建筑的话,太田的书最合适作为参考;浅野先生的《法隆寺建筑综观》作为修理工程方面的参考书很实用。

药师寺的研究成果仅次于法隆寺,对此有关野、喜田、平子等先生的不同观点和争论;昭和以后,喜田和足立先生的观点也加入其中。关于塔心柱题铭的研究至今仍有不同说法。具体研究成果有:

《药师寺伽蓝的研究》

足立康,昭和12年,日本古代文化研究所

除此之外,足立先生的论考颇多。关于药师寺东塔在平城京内的“新建说”快要成为定论时,最近又出现了“移建说”。

《药师寺》

福山敏男/久野健,昭和34年,东大出版会

《药师寺》

町田甲一,昭和35年,实业日本社

这两本书前者主张“移建说”,后者主张“非移建说”。对东大寺的研究多为图录或类似的出版物,具有综合性研究性质的书籍有:

《东大寺的历史》

平冈定海,昭和36年,至文堂

《奈良朝的东大寺》

福山敏男,昭和22年,高桐书院

《东大寺法华堂之研究》

近畿日本铁道编,昭和23年,大八州出版

《东大寺和国分寺》

石田茂作,昭和34年,至文堂

福山从文献的角度对奈良时代的东大寺进行了研究,非常重要。这里需要特别指出的是:福山利用长元八年(1038)东南院所藏文献对药师寺的四至[16]进行了复原;但正如铃木嘉吉所指出的那样,该文献是关于元兴寺的,并不是药师寺,这一点需要订正。因为所依据的史料有误,福山关于大佛殿原是歇山顶的看法也失去了依据。从镰仓时代重建大佛殿时,根据“行基绘传”将之建造成庑殿顶形式来看,恐怕天平时代也应该是庑殿式屋顶吧。

关于唐招提寺金堂和讲堂的建造年代,自明治以来一直争论不休,直到现在也没有定论,但可以推断应当在唐招提寺创立的公元759年之后的时间里。讲堂是由平城宫朝集殿迁建过来,对其状况除有前述浅野先生的研究外,尚有其他一些:

《唐招提寺论丛》

唐招提寺,昭和19年,桑名文星堂

唐招提寺之营造(福山)

《唐招提寺的新研究》(《以可留我》[17]第10卷)

昭和15年,鵤故乡舍

唐招提寺讲堂复原考(黑田);唐招提寺金堂的建造年代(福山);关于唐招提寺出土古瓦文样的研究(沟口);关于唐招提寺唐招提寺舍利殿和经藏的研究(足立)

《唐招提寺》

昭和35年,近畿日本铁道

《唐招提寺特辑》

昭和42年,《佛教艺术》64

唐招提寺之营造与伽蓝布置(工藤);唐招提寺之金堂(浅野);唐招提寺之讲堂(泽村)

其他研究成果有:

《荣山寺八角堂》

福山敏男,昭和25年,国立博物馆

《新药师寺考》

毛利久,昭和22年,河源书店

《四天王寺创立的研究史》

村田治郎,昭和24年,史迹和美术216

《兴福寺特辑》

昭和34年,《佛教艺术》40

历史(永岛);伽蓝的建立和造像(毛利);伽蓝布置(铃木);建筑(浅野);中世纪住房(森)

《当麻寺特辑》

昭和36年,《佛教艺术》45

建筑(浅野);曼荼罗堂(北村)

《四天王寺特辑》

昭和40年,佛教艺术56

《西大寺特辑》

昭和41年,《佛教艺术》62

西大寺之创建(福山);西大寺东西两塔的发掘(浅野);西大寺的建筑物(铃木)

另外,在《世界考古大系》4中还刊载了当代寺院建筑研究的文献目录。

《修理报告书》

法隆寺五重塔/金堂/东大门/食堂细殿/梦殿/传法堂/东室;药师寺东塔

《国宝建筑物》

东大寺法华堂;唐招提寺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