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节气的风有些老了
走起来很慢
老宅子阳台上的木窗微微抖着肩膀
披着垂暮的雨
绿油漆一年年剥落
在木窗上画着图腾
这些静物的魂儿都很重
和那句“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差不多
风吹过
木窗依然压着嗓子喊 吱悠 吱悠
没有二十多年前吹糖人的吆喝声
也没有父亲在窗下劈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