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就像二郎神的哮天犬
在这里变得温柔。忘掉了赶路
忘掉了咆哮,扭过头
原地转了一大圈
咬自己的尾巴玩
差点就要够着了
可不远处飘过来的一曲伞头秧歌
如同花蝴蝶,转移了它的注意力
它又忘我地前去追逐
我不也是如此吗?在黄河拐弯的地方
忘掉了竞争,忘掉了名利
才想起自己
无所事事的时候
就想写诗了:挠自己的痒痒
可还有比这更好玩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