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欺负我

孙女欺负我

“爷爷，过来！”2岁零三个月的大孙女（在二孙女出生以后，她被叫“老大”）叫喊着吩咐我，我立刻应声趋前。校园小道上，老大开着电动摩托车，她奶奶尾追其后将柑子一瓣一瓣地喂进她口中。我站立一旁，等候着，不敢怠慢。她将吞不下的渣滓吐到我手心，等到吐满一巴掌时，她向垃圾箱那边一指，示意扔向垃圾箱。她奶奶说：“我孙女级别好高呀，有博导伺候。”

老大吩咐我：“爷爷，弹琴！”她用手指拼命拍打着琴键，我作钢琴家发疯忘我之状，闭着眼睛，起伏着身躯，夸张着两手臂的幅度，连续地弹奏着杂乱无章的琶音与流音，她兴趣大增。每每只要我稍一休息，便一遍一遍地催促大叫：“还要呃。”可她并未看我，只顾拼命拍打着自己的琴键，“爷爷，‘甜蜜蜜’，唱！”几天前我给她唱过“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我边弹边唱，只要稍一停下，她便立即叫喊“唱，还要呃。”我只好拼了老命。

2009-3-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