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与密尔顿、杰弗逊、穆勒传播思想的联系

陈力丹

1980年新华出版社出版的《报刊的四种理论》一书，是改革开放后出版的第一本西方新闻学著作，因而引起了新闻学界的广泛注意。在这本书中，17世纪英国政论家和诗人密尔顿、18世纪美国政治家杰弗逊、19世纪英国学者密尔，被视为这三个世纪中西方新闻传播思想发展的主要代表人物。1982年召开第一次全国传播学讨论会时，不少同志希望了解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对这几位历史人物有什么评价，以及他们之间的思想联系。但是，若有根有据地回答这个并不大的问题，在当时却十分困难，因为这必须以熟悉他们的全部著作为基础。十几年过去了，由于对马克思主义传播思想研究的进展，回答这个问题已经变得很容易了。我现在写这篇文章即为了还1982年的“旧债”。浮光掠影，光阴似箭，想起做学问的艰难，颇有感慨。

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作里，这三位历史人物均被提到；在列宁的著作里，没有提到密尔顿和杰弗逊，只提到过密尔（列宁著作的中译文为“穆勒”），共五次。三次出现在他早期的经济学论著中，把他作为庸俗政治经济学的代表人物；两次出现在他的哲学著作《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中，把他作为不可知论的代表人物。所以，这里只要把马克思和恩格斯与他们的思想联系讲清楚，问题就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