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语:平生无别念，念念只麟溪
宋濂晚年因坐其孙宋慎罪被逮，后经马皇后、太子的求情，被朱元璋免去一死，流放至茂州安置。临别前，他把自己的文稿、画像等托付给在京的义门弟子郑楷，并赋诗一首道：“平生无别念，念念只麟溪。生则长相思，死当复来归。”[54](郑柏《宋潜溪先生遗像记》)从1335年26岁到麟溪郑义门执教，到1380年71岁远遣四川茂州的45年当中，宋濂虽曾几度出入浦江麟溪，但前后总计有近24年是在麟溪度过的。郑义门是宋濂传道、明道的最好基地，麟溪绝佳的人文、山水又是宋濂学道、悟道、著书的天然道场，儒道释与麟溪的一草一木早已融进了宋濂的生命里，而铸成了宋濂矢志不渝的道统思想及道统文学观。后来虽离开麟溪出山“行道”，但他的根一直在麟溪，是麟溪滋润了他的灵魂、他的思想，所以远徙他乡之前才有这样的慨叹。
宋濂卧病途中，卒于夔州。临终前书写毕《观化帖》，端坐而逝。帖云：“君子观化，小人怛化。中心既怛，何以能观?我心情识尽空，等于太虚。不见空空，不见不空，大小乘法门，不过如此。人自不信，可怜可笑。示怿示恪。”[55](王崇炳《金华征献略》)宋濂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没有忘记“以文辞为佛事”，安然离去，为他“明道”“行道”的圆满人生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原载《江南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1年第1期
【注释】
[1]罗月霞.宋濂全集(第四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2491.
[2]罗月霞.宋濂全集(第四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2327.
[3]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二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940.
[4]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一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277.
[5]蓝吉富.禅宗全书(第四十九册)[M].台北：文殊文化有限公司，1989：247-248.
[6]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二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1488.
[7]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一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277.
[8]蓝吉富.禅宗全书(第四十九册)[M].台北：文殊文化有限公司，1989：248.
[9]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一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537.
[10]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一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513.
[11]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二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743.
[12]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二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652.
[13]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一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512.
[14]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二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1317.
[15]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一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72-73.
[16]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三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1773-1774.
[17]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三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1531.
[18]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一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71.
[19]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二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939.
[20]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二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721-722.
[21]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二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1292-1293.
[22]罗月霞.宋濂全集(第四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2345.
[23]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二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1240.
[24]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二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1293.
[25]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三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1789.
[26]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一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50.
[27]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三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1735.
[28]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三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1735.
[29]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三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1814.
[30]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一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107.
[31]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三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1627.
[32]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三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1626.
[33]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一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107.
[34]罗月霞.宋濂全集(第四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2352.
[35]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一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80.
[36]罗月霞.宋濂全集(第四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2327.
[37]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三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1807.
[38]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三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1754.
[39]罗月霞.宋濂全集(第四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2352.
[40]罗月霞.宋濂全集(第四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2326-2327.
[41]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一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80.
[42]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一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558.
[43]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一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56.
[44]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三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1838.
[45]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一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557.
[46]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三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1674.
[47]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三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1351.
[48]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三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1352.
[49]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三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1403.
[50]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三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1568.
[51]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三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1406.
[52]罗月霞.宋濂全集(第二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922.
[53]罗月霞.宋濂全集(第四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2032.
[54]罗月霞.宋濂全集(第四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2304.
[55]罗月霞.宋濂全集(第四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23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