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众多评论家指出互联网上的一条是这样的

众多评论家指出互联网上的一条是这样的

时间:2023-05-1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众多评论家指出,互联网上的信息永远不会被忘记。喜剧演员吉尔伯特·高特弗雷德已经尝到了互联网的这种威力。但是这一次,边境卫兵用互联网的搜索引擎查询了一下费尔德马。[115]虽然费尔德马同样吃了互联网的亏,但是年近七旬的他并不是十几岁的互联网发烧友,他未曾在互联网上主动披露关于自己的信息。

众多评论家指出互联网上的一条是这样的

众多评论家指出,互联网上的信息永远不会被忘记。“每个公民都面临着逃离过去的困难,因为互联网记录着所有而不会忘记任何。”[103]“张贴在互联网上的信息永远不会被真正忘记”。[104]不能被删除的信息“将会永远将我们与我们过去的行为拴在一起,因此,在现实中,逃离这些过去是不可能的。”[105]“那些之前记录在晦暗不明的记忆或者褪色的纸张上的具体细节现在被永久地保存在计算机的数字记忆中,巨大的数据库被无数个人信息填充着。”[106]“人们意识到互联网如钢铁般的记忆有多么无情,而过去的信息怎样突然地始料不及地冒出来,许多人都因此感到了不安。我们希望我们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件事都被互联网永久记忆和保存吗?”[107]

这些话道出了互联网的另外一大特点,即互联网上的信息的永久记录性:

搜索引擎记录每一次搜索来提高性能。社交网站记录数百万用户一瞬间的“啾啾啾”和状态更新,然后将它们变成永久的记录。移动电话和邮件服务生成我们的对话日志,不管它们有多普通和容易被忘记……甚至,在人们已经将事件忘掉的很长时间之后,对过去的这些记录也能产生严重的后果。[108]

“在互联网上,人们展示出来的远比想得多。”[109]受一瞬间的极端情绪之控将极其不负责任、极端情绪化的语言张贴到互联网上几乎是每个网络用户都曾经有过的经历,“用户贴出一些个人信息,而后又后悔这样做,或者公开了想保持秘密状态的信息,这是经常发生的事情。”[110]现实当中,这样的发泄也许不会引起什么人的注意,但是一旦发泄的对象是互联网,情况就会发生戏剧性地变化,它将永久地记录着这些越轨的语言和行为,而且没有人知道这些语言会被扩散至何处,显然,后悔已然来不及。因此,学者才会说,“我们倾向于认为类似于Facebook 这样的社交网站为我们提供了免费的服务,但是实际上,我们为这些服务付出的代价是很高昂的。数年来,我们支付着我们的隐私和永远不被删除的风险。”[111]

具体而言,这种永久记录性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网络信息的空间滥用和网络信息的时间跨度。

(一)网络信息的空间滥用

存储于各种社交网站的文字、照片、视频等可随意共享和移植,它们允许人们存储成千上万张照片,因此,任何东西一旦放上网络,很容易会被复制并且广泛传播,用户就几乎完全丧失了对其踪迹的掌控。删除原文件根本无法阻止人们找到存放于网络上某个角落的成千上万个复制品。比如,如果你上传了一段令人尴尬的视频到YouTube,它就会像病毒一样传染开去,你几乎什么都做不了。在现实世界中,私下里开开尖酸刻薄的玩笑,只要对方保密,一般不会导致什么严重的后果,但是一旦这种玩笑或者稍微不端的行为被上传至互联网,结果就完全不同了。一句话、一个亲吻、一个拥抱、一夜的狂欢都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恶果。

喜剧演员吉尔伯特·高特弗雷德已经尝到了互联网的这种威力。他在微博上开日本地震海啸的玩笑,其中一条是这样的:“我刚刚与我的女友分手,但我并不担心,就像那些日本人所说的一样:‘马上就会有另外一个浮出水面’”。吉尔伯特为此付出惨痛代价,他代言的人寿保险公司Aflac 马上与他解约。

正是因为这样,欧盟司法专员维维安·雷丁(Vivian Reding)说,“当你在派对上狂欢到凌晨四点,你可能会从Facebook 上看到你自己醉酒的照片,这可能是你某个朋友的杰作,但谁都无法保证,这些照片会不会被你的老板看见。”[112](www.daowen.com)

博客作者希瑟·阿姆斯特朗因她的博客“Dooce.com”而被开除。她在博文中这样写:“我讨厌那30 人公司里的10 位副总裁的其中之一,天生不是一副‘室内的’嗓子,而是刺耳、单调、讲话压倒正飞行而过的F16 战机的室外嗓子。他喜欢听他自己讲话,甚至只对着他自己讲……最近,他在样式怪诞的胡子方面是个权威……”某个匿名者利用电子邮件将她的博客寄给她的上司们,他们很不高兴。阿姆斯特朗因此而失业。[113]

实际上,她写作此文时也许只是发泄心中一时的不快,或许在内心中并没有对上司有如文字所表露出的那么深的厌恶感。而且,更加令她想不到的是,本来的心情日记却被别人用心之人告知给了批评的对象。

作为互联网时代的一员,网络用户也许应该慎重地考虑一下,哪些内容可以在互联网上公开。“一旦我们意识到信息可以传递给任何人,那么我们将会表现得十分小心谨慎,而且如果有疑问我们也会选择审查自己,而不是选择承担不可预料的损害的风险。数字化记忆为了完全不同的目的,使更多的接收者可以获取更多信息,同时被认为保持了确凿无疑的精确性和客观性。”[114]

(二)网络信息的时间跨度

安德鲁·费尔德马(Andrew Feldmar)生活在温哥华,他是一位60 多岁的心理咨询师。2006 年的某一天,一位朋友从西雅图国际机场赶过来,费尔德马打算穿过美国与加拿大的边境去接他。但是这一次,边境卫兵用互联网的搜索引擎查询了一下费尔德马。搜索结果显示除了一片费尔德马在2001 年为一本交叉学科杂志所写的文章,在文中他提到自己在20 世纪60 年代曾服用过致幻剂LSD。因此,费尔德马被扣留了4 个小时,期间被采了指纹,之后还签署了一份声明,内容是他在大约40 年前曾服用过致幻剂,而且不准再进入美国境内。费尔德马是一位没有犯罪记录、拥有学识的专业人员,他知道当年服用致幻剂确实违反了法律,但是他坚称自1974 年以来就一直没再服用,那是他生命中一段早已远去的时光,一个他认为已被社会遗忘了很久、与现在的他完全不相干的过错。但是,数字技术已经让社会丧失了遗忘的能力,取而代之的则是完善的记忆。[115]

虽然费尔德马同样吃了互联网的亏,但是年近七旬的他并不是十几岁的互联网发烧友,他未曾在互联网上主动披露关于自己的信息。但是最终他在那样一本晦涩的杂志上发表的文章,居然能在全球化的网络上如此轻易地被找到,而且成为抑制其行为的证据。对他而言,“成为数字化记忆的受害者完全是一个可怕的突然袭击。”[116]

这个案例说明了互联网的永久记录性的第二种表现形式,网络信息历经长久沧桑依然不会消失。网络信息的无期限永存使得被迫接受“互联网羞辱”的那些人,比如,“狗屎女”、地铁中的猥亵男,其有违规范的行为将永远被互联网记录,那些关于过去的信息就像古时候刻在罪犯脸上的字符一样永远不能被抹去,那些你想忘记的黑暗过去会像幽灵一般出现来阻碍其现在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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