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魏晋文风嬗变:儒学儒学嬗变与魏晋文风构.py

魏晋文风嬗变:儒学儒学嬗变与魏晋文风构.py

时间:2023-07-2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就魏晋士人的赋颂观念来看,是否负载儒家经世致用、倡扬德教的思想内涵,关系到赋颂本身的评价高低。[5]总之,尽管魏晋赋颂在工笔细腻、辞采斐然、张扬个体情感价值和独立批判精神等方面已与汉赋大相径庭,但在思想意趣和品评标准方面,儒家文艺观仍在发挥着作用。另外,魏晋士人的儒学人格和进取意志也决定了其赋颂中必有相应的体现,这些都是以下论题得以开展的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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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士人的赋颂观念来看,是否负载儒家经世致用、倡扬德教的思想内涵,关系到赋颂本身的评价高低。曹植《与杨德祖书》就说:“辞赋小道,固未足以揄扬大义,彰示来世也。昔杨子云先朝执戟之臣耳,犹称壮夫不为也。吾虽德薄,位为蕃侯,犹庶几戮力上国,流惠下民,建永世之业,留金石之功,岂徒以翰墨为勋绩,辞赋为君子哉!若吾志未果,吾道不行,则将采庶官之实录,辩时俗之得失,定仁义之衷,成一家之言。”曹植并不以擅长辞赋而矜夸,“建永世之业,留金石之功”才是他价值追求所在。辞赋在他眼中只是与“街谈巷说”、“击辕之歌”相并的“小道”,其价值则体现在充当史官“辩时俗之得失,定仁义之衷”等方面。[1]因此,他颇为强调辞赋宣扬儒家政教的功能。吴质《答东阿王书》亦说:“还治讽采所著,观省英伟,实赋颂之宗,作者之师也。众贤所述,亦各有志。昔赵武过郑,七子赋诗,《春秋》载列,以为美谈。……此邦之人,闲习辞赋,三事大夫,莫不讽诵,何但小吏之有乎!”[2]吴质此信分别引用《左传·襄公二十七年》子展、伯有、子西、子产、子大叔、叔段、公孙段等七人赋诗言志和《诗经·小雅·雨无正》“三事大夫,莫肯夙夜”,来表白回复曹植赠赋的惶恐之意,他眼中的赋显然还保留了春秋时言志倡德的本义。陆机《遂志赋序》说:“崔篆作诗以明道述志,而冯衍又作《显志赋》,班固作《幽通赋》,皆相依仿焉,张衡《思玄》、蔡邕《玄表》、张叔《哀系》,此前世之可得言者也。……余备托作者之末,聊复用心焉。”可见,陆机不仅认可辞赋“明道述志”的功能,而且还自觉模仿汉人而作。他赋中所说,“拟遗迹于成轨,咏新曲于故声。……庶斯言之不渝,抱耿介以成名”,[3]更是用赋来表白心志、追求名节的集中反映了。从文体学角度,对辞赋的儒学思想内涵进行重申的要以挚虞《文章流别论》为代表。挚虞说:“赋者,敷陈之称,古诗之流也。古之作诗者,发乎情,止乎礼义。情之发,因辞以形之;礼义之旨,须事以明之:故有赋焉,所以假象尽辞,敷陈其志。”[4]这又与《抱朴子·外篇·应嘲》中主张“立言者,贵于助教”而反对“属难验无益之辞,治靡丽虚言之美”的观念一致。[5]

总之,尽管魏晋赋颂在工笔细腻、辞采斐然、张扬个体情感价值和独立批判精神等方面已与汉赋大相径庭,但在思想意趣和品评标准方面,儒家文艺观仍在发挥着作用。另外,魏晋士人的儒学人格和进取意志也决定了其赋颂中必有相应的体现,这些都是以下论题得以开展的依据。(www.daowe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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